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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上大学那会儿,遇到过许多人,也发生过许多事,泡吧聚餐K歌,近则在校门口那条破步行街上一圈又一圈的瞎转悠,远则背上背包坐上火车天南海北的找根据地,打着老朋友我想你了的旗号混吃骗喝,正可谓无乐不作,说给别人听直叫他人啧啧叹赞我的大学四年美好时光。呵呵,但事物的本质越狗血外观则越光鲜亮丽。听了这些话你可能会以过来人的身份替我感到无奈,表示自己感同身受甚至有悔不该当初之意,但我只能深表遗憾我并没这么觉得,真的,我不怕狗血,不怕悲剧,只要求有些事情真的发生过,有些人真的存在过。

读大二的那段日子里,我总是哀叹日子过得太无聊,平日里有课上的时候还好,虽然不怎么学得进去,但拿本课外书坐在靠窗边的位置偶尔翻两页看看还是不错的,其实我并不好意思坐在那个位置,因为我如果去上课,差不多都会迟到,我也很想轻轻推开后门,悄悄在后排找个位置坐下,让自己显得礼貌一些,但是后面根本没空位置。我坐在窗边,一会翻翻小说,一会玩玩手机,好不自在,但更多的时候,我还是像个文艺青年似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这简直和我上高中的时候没什么两样,之所以有这种情况,完全得益于我上的这所高校,每个学生不仅有,自己专属的班级和教室,学校纪律和寝室规定也异常严格,就这么个大环境下我都不好意思说我是个大学生。这还没完,最戏剧性的一点是这所高校是封闭的,学生平日里若想出去,方法有两种,一是请假,二是翻墙。请假是要找辅导员,至于辅导员又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和他怎么怎么地的就不多说了,总而言之我更喜欢第二种出去的方法,有种感觉是“在路上”,那么我还知道种感觉叫“在墙上”。

因为学校封闭,所以有学生翻墙,因为有学生翻墙,所以学校的保安就去抓。我时常能看到一个或一伙人在前面跑,后面保安骑摩托或电瓶车在后面追,这种闹剧通常会以不同的结果收场。但自从去年秋天那次“王八池事件”之后,本校学生迎来了一定意义上的自由曙光,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那天清早三个保安在追一个刚打通宵翻墙进学校的学生,后来有人说她是体院的,有的说他是电信院的,这已经不重要了,该学生被围堵在学校一个人造湖旁,池子不大,但官方称之为湖,那就没办法了,池子里面鱼很多,王八倒没几只,但人们还是习惯称它为王八池子。按照平时情况来看,这个学生无非破点财买几盒烟,说几句好话完事,但这位仁兄却果断跃入池中,我不知道他在半空中的时候是否从通宵中清醒过来,但据某个在池子旁边早读背单词目击者称是保安把这位仁兄推下水的,该目击者还看见他在水中挣扎一会并喊:HELP ME!再后来老师来了,学生来了,扫地大爷来了,食堂打饭阿姨来了,后勤大妈来了……警察来了,救护车也来了。一堆人围站在湖边,分不清谁是来帮忙谁是看热闹的。扫地大爷身先士卒潜入水中,警察无奈放下手中测量工具和相机,组织开展搜救工作。一大帮人从早上忙到中午,围观的人先越来越多后越来越少,把整个池子搅得不得安宁,依然没有该仁兄的下落,警车开走了,救护车也开走了,一池子鱼差不多都翻了肚皮,仅有的几只王八也没了踪影,那位仁兄最后只能按失踪待遇做处理,接下来一个月,学校落实到各个分院各个班级各个寝室,最终确认没有人员失踪的情况下,这件事才草草了之。但对于学生唯一的福利就是,学校下规定以后保安抓跳墙分子,若无当场拿下不准追赶,违者严惩!

我在这个学校待两年了,老实说在学校交到的朋友并不多,可能是我为人比较闷,兜里还没什么钱,寝室的朋友待我还不错,知道我比较喜欢安静所以不怎么跟我说话,偶尔无聊的时候我会找临寝室的王氏二兄弟聊天,年纪小的叫王森年纪大的叫王林,澄清一下二人虽同属王姓名字又相近但他们俩并非亲兄弟甚至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如果不是种种巧合使得二人报了同一个学校又分到同一个宿舍,那他们两个会继续存在于两个不同的世界过着各自的人生。二人机械工程专业,热爱足球,主攻哲学。在机械制图,工程材料,高等数学挂科的同时对反形而上学,主体性,以及相对主义都有比较独到的见解。至今我手里还有两本从二人手中借来的叔本华的《生存虚空说》和罗素的《西方的哲学》,其实他们俩为满足我对哲学的好奇心最先推荐我看《苏菲的世界》,听到这个书名我当时就表示,我是一个有思想,有内涵的,对哲学领域十分有热情的文艺青年,你不能拿一本偏女性化的儿童读物来糊弄我。于是二位无奈让我自行挑选两本比较感兴趣的哲学读物……现在这两本书应该是在卫生间的阳台上面,老实说我每天对哲学知识的摄入量取决于是否便秘。这两本书一直没机会还回去,后来有次去旁听哲学系的公开课,可能因为条件反射一堂课连跑厕所几趟导致元气大伤,从此以后我基本上与哲学问题没什么瓜葛。

没有课也不在厕所研究哲学的时候,我总一个人翻墙出去找些事情做。我经常翻墙的那个地方,准确地说是那堵墙的位置,是苏老大带我去的,那里地理位置得天独厚,既安全翻出去之后还不用走冤枉路,以前我都是随便找一处栅栏见四下无人才敢翻过去,特别不讲究。苏老大是我在足球队踢球的时候认识的,他给我的第一个印象就非常深刻,那天在绿茵场上,我亲眼看着他在离球门一米的距离把足球踹上天,然后一边怒骂一边脱下球鞋,然后把鞋子甩进球场边的草丛里光着脚回去了,那是一双耐克刺客系列里的最新款,我当时忍了很久没有去草丛里把鞋子捡回来,后来我就想,如果他当时穿的是阿迪新一代的猎鹰系列,他会不会直接把鞋子撂到树上。那才是名副其实的“挂靴”。因为对他有这么一个第一印象,在认识他以后我跟他交流就轻松多了,别人都说要了解一个人可以从他生气时的所作所为入手,这让我心里有了些防备以免什么时候冷不丁的把我也扔出去。自那次“球门打飞机”事件在学校传为佳话后没几天,我在学校门口的一家餐馆碰见他,他刚好坐在我对面,借着曾经是队友的名义跟他攀谈,颇有些“土豪我们做朋友”的味道。苏老大果然为人好爽热情,他问我在场上踢什么位置那天怎么没看看到我,我告诉他我就是他最后射门之前晃过去的那个后卫,苏老大一听便笑了,他告诉我那是他第一次射门,当然也是最后一次,他说我很幸运,能有机会做这么个见证,我却觉得很悲催,竟然被这么个国足水平的对手给晃过去了。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他跟我诉说他自己所经历的一些人和事,而我则在听后评讲这些人和事背后所蕴含的情与理,我们在即嘈杂又云雾缭绕的小餐馆唧唧歪歪聊了大半天,还真有种喜遇知音惺惺相惜的感觉,他夸奖我很有知识如同学校的图书馆,我回赞他很有阅历如同校门口的步行街。酒足饭饱之后我跟他打算一块翻墙回学校,这时候他告诉我有一条近路可以直通寝室楼旁的围墙外面,而且那里很少有保安出没不过这条路并不太好走。我没提出异议,尽管我并不知道那是谁住的寝室楼(第一直觉是他的),脑海里对这条路究竟多不好走也缺乏认识,但毕竟这顿饭是人家请的,于是我就跟着他一步晃三晃的过了马路,进了一条小胡同。

苏老大走在前面引路,左手夹着烟右手提着半瓶啤酒。四周非常昏暗,他手中的烟头显得格外明亮,他在前面一边走一边说着什么,但我无心听下去,只想赶紧回到宿舍趁着酒劲睡上一觉,胃真够难受的。

现实总是和理想相差甚远,我当时只以为走到胡同尽头翻过围墙回宿舍睡觉了事,后来我才发现这条胡同是挨着学校的村子的一条横穿整个村子的街道。这个村子我从没来过,听不到狗叫,也看不到月光。我小的时候也是在村里长大的,对乡村的夜晚或夜晚的乡村都再熟悉不过,但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还是第一次涌上心头,好像好像啤酒和不知名的液体混合后从鼻子灌了下去。

浑浑噩噩之中听见苏老大告诉我,到了。我试着清醒了一下头脑,抬头便看到一片黑幽幽的小树林子,苏老大刚把烟头掐了迈步往里走。扭头望去还能看到一丁点步行街的霓虹灯在茫茫昏暗中闪烁,可往近处看,他妈的连那条胡同都看不到了。我有点急了,叫住苏老大说,我说哥们儿,咱现在是不是回学校啊?他好像也正准备跟我交待什么直接回答道,你跟我走就是了,放心丢不了你……我还没缓过神儿来,只听他又补了一句,一会儿万一有啥事儿,你少说话。当时天太黑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听他这么一说我真有点怵了,我说哥,你要想逗我玩儿咱换个地方行不。只听他呵呵一笑,然后掏出打火机又点上一支烟说,你跟着走就是了。说完扭头往林子里闯。我回头试着张望那条来时的路,再看看前面越走越远的苏老大,他的白T恤和红烟头算是明白他的意思了,你他妈爱来不来。

我最后还是跟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进了林子,谈不上对他的信任,其实还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大概男人都这样。为了方便我掏出手机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苏老大回头看看我说,关了吧,再走两步就到了。我没搭理他,顺着灯光向四周瞧,片刻后我明白过来,这林子跟学校的王八池子一样都是人造的,间距紧凑的桐树苗让我有理由认为这里是一片宅基地,因为我不太相信村民有闲工夫用植树造林来绿化家园保护环境,抹水泥才是他们的王道。而且我以此推测,附近可能将要休一条公路,世上本来没有路,翻盖房子和栽树苗的人多了,可能就会要修一条路。

我跟着苏老大在林子里越走越深,可能是由于栽种树苗的缘故,林子里面的土壤也更肥沃,杂草灌木也越来越多,路更加不好走,我四处留意想要找根硬木棍子或者半块砖头什么的,揣在怀里以防不测,忽然发现前面有坨被人踩到的大便,我从上面迈过去的时候真希望是苏老大踩到的。

时间已经凝固,空间发生错乱,这破林子再也走不出来了!虽然脑子还算清醒,但我的胃难受的要死,如果再看到一坨大便我可能就会吐,我扶着一棵树想休息一下,苏老大也停了下来,跟他妈没事人似的又点上一支烟,还问我一句,你没事吧。很难回想刚才那顿饭是怎么吃的,这丫到底喝了没有,谁买的单,我钱包放哪了……此时我真想眼前没有这么个人,那么我就能不顾一切飞奔到学校围墙然后踹开个口子飞回寝室猛睡一觉!

动静来了,我说的不是我的肚子,前面的林子传来一阵脚步声,苏老大把烟头在树干上拧了,我不做声地盯着前面,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眼前出现了三个人,走的近些,看清楚是三个男的,走的再近些发现这三个穿的也是白T恤,我恨白T恤。我还是一手扶着树一手用膝盖撑着没动,警惕的注意着周围事物的变化。这三个人越走越近,似乎只打算从我身边路过,他们互相说着什么,听起来不是本地口音,也不是普通话。我只希望他们无视掉我只从我身边路过,别出什么乱子在这个鸟不拉屎人拉屎的地方。

哥们儿你没事吧?走在前面那个停下来用普通话跟我打了个招呼,就在他们快要路过我身旁的时候。这么一问我愣住了,没搭理他,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事,他喝多了。苏老大接了句嘴,那人闻声向前凑两步,惊讶道,呵!这不是苏老大么!其余二位也凑了上来打着官腔:久违了啊苏老大!我在旁盯着,他们的对话让我又清醒又迷茫,清醒的是我知道了原来跟我喝酒给我辛苦侃天说地一见如故的人他姓苏,真名叫不叫老大还不清楚,说来实在搞笑,跟人家聊了天喝了酒,大半夜的被人家领到小树林,说不定马上就被人开刀了连人家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之所以一开始我便直接用苏老大作为对他的称呼。但是当时那个情况确实把我搞懵了,被一白T恤拐到小树林,又来三个白T恤携手作案,这太有可能了!那三个都称呼他为老大了!我顿时想到电影《发条橙》里的那四个穿一身白的不良少年,搞不好一会真会把我朝死里弄。

苏老大呵呵一笑说道,真巧,又在这儿遇上了。我从这简单的一句话中似乎听出了希望。对面带头那人说,真少见嗨,咱兄弟出来喝一杯?我听的仔细,他普通话口音没了,换成方言口音,说的是客套话,但听不出有客套气儿。算了,刚跟朋友喝过,他指了指我。多可惜,我本想趁这机会跟你算算旧账呢,苏老大你说呢?那人接着用本地口音说。这突然变化的形式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我觉得我似乎比刚才安全了许多,毕竟矛头并不是针对我,但我依然不吭声,识时务不乱讲话者为俊杰。

酒改天再喝,不过这账倒是真该结了。苏老大说完反手向裤兜里掏东西。后面有一小子看到苏老大有动作刷一下亮出一把刀子,我对弹簧刀的声音很熟悉,再者就当时那个场合有凶器登场也不足为奇,上大学之前打架斗殴的事情没少干,亮刀子可以,别捅我就行。

苏老大理都没理拿刀那小子,从屁股后面拽出钱包,做出一副要数钱的样子。苏老大心平气和地说,我要想来硬的,你抬大炮也没用。那仨人的头儿也扭头看他一眼,那小子悻悻地把刀收了起来。苏老大抽出一些票子折了一下递了过去,后面俩小子赶紧凑过去看,带头那个也不客气,拿过来就揣兜里了。苏老大说,拿去当路费买火车票吧。话里略带诚意。那人毫不领情答道,还用你教我怎么花我告诉你姓苏的,这事儿没完。

我总觉得这话在哪儿听到过,熟悉得不得了。

这三位扭头便要走,大概是觉得拿了钱就不太讲究,带头的停下来问我,哥们你叫什么。我没力气的说你管事太多了。听起来感觉自己蛮酷的。他尴尬笑了笑说,行,我奉劝一句,离这姓苏的远点儿,他不是啥好人。苏老大在旁听了,不愠不怒的呵呵一笑,我倒对他更有些好感。于是我回那人说,放心吧,我也不是。那三位沿着我们来时的路没好气地走了。

我直起腰朝苏老大嚷嚷:真他妈倒霉,那三个人你认识啊?苏老大点上烟说,嗯,有些瓜葛,以后再告诉你,快到学校了,走吧。我没好气说你甭跟我说了,我对劫道儿的没兴趣。我抬起头朝前面张望,确实看到了学校寝室楼的灯光,以及窜动的人影,心里踏实许多。跟着苏老大出了小树林子,紧接着就踏进一块农田,田里种着半尺高的平苗子,是农作物看不清楚,地头立了一个牌子,用手电筒照了照,上面写着:禁止踩踏庄稼。往下面看还有一行:WARNING:DON'T TREAD CROPS!这行英文被人勾掉了并且再下面补了一句:FUCK U!看来学校内的国际友人并不太友好。

我沿着地垄往前走,尽量不踩到庄稼,并且也这么要求苏老大,他根本不搭理我,爱踩哪踩哪,率先来到学校围墙下,噌地一下就蹿上去了,而我还很难为情的需要他回头拉我一把。苏老大告诉我,坐在墙头上抽烟的感觉最好,然后又吧嗒点上一支。我四处瞭望,夜色笼罩下的校园的确有种独特的美感,哪怕最黑暗最惨无人道的学校,就像一只熟睡的巨兽,你可以感受到它正在做一个色彩斑斓的梦。

我试着通过建筑物确定一下自己所在的方位,瞭望到那灯火通明的寝室楼,寝室楼前昏暗的路灯,路灯下整齐摆放的自行车,自行车上谈情说爱的小情侣。我触景生情,问苏老大有没有在学校搞过对象,他愣了一下说没有。我笑话他说你都在学校外面当老大了在学校连对象都没搞过。他说这之间有个屁关系,学校里头又没宾馆,老子可是大学生,讲文明懂礼貌,从来都不打野战。说着用一只手把我从墙头上推了下去。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一屁股坐地上的感觉不好受,于是我大骂姓苏的你不是个好东西,比树林劫道儿的还坏,那孙子说的还真没错,你丫的真损透了。苏老大哈哈一笑跳了下来,让我小声点别把保安招来了。他提了提裤子说,走,先带你去见个人,一会咱再回去。我站起来拍拍屁股说问是妹子么?他说肯定的。我说是范冰冰我也不去!他把烟掐了,说,你丫的不是想看我搞对象么,我可给你机会了,走吧吃不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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