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我偷溜回房间,刚一进门灯就亮了。朱丽叶站在我跟前问道,心爱的,这三更半夜的你是干嘛去了?我说,我和一小学哥们喝酒,我以我的老二对天发誓。她说,把裤子脱了!我说,要干嘛?她说,叫你脱你就脱。我脱下裤裆,她盯着小和尚看,一言不发,看了足足有三分钟然后抬起头对我说,好了,把裤子穿上。我穿上裤子。
我爱上你啦!朱丽叶说。真的?我问道。她点点头说,嗯啊,人家已经爱上你啦!我诧异的问道,你丫的玩真的?
朱丽叶羞红着脸点点头,直勾勾的看着我,我说,哦。她扯了扯我的衣襟说,你就不能让我看看你的“芊芊”。我眉头紧锁,脸上一个大大问号。她吞吞吐吐的说,就是你的弟弟啦,不就是艹干艹干么!我说,没什么好看,不用看。她说,小气鬼。然后翻身坐在我身上,小和尚不不自觉的膨胀起来。朱丽叶惊叫道,哇!好大的一只青蛙!我闭上眼,什么都不想。朱丽叶一把抓住它,妈呀!这就是鸡巴吗?
她隔着裤裆子猛的一把握住我的鸡巴,我先是鸡动了一下,然后就萎掉了。朱丽叶一脸慌张,不胜惶恐的问道,竹子,这是怎么啦怎么啦??我说,没事,大姨夫来了。朱丽叶叹了口气,松开手,没精打采的坐在床头。我说,睡吧。她就倒下了。
我正昏昏欲睡,朱丽叶说她把我送她的画带来了。然后又睡不着了,我爬起来去厕所撒了一泡尿回来问她,画呢?
我看到画的时候着实被吓了一跳,只见她从床底下抽出一幅画,画用镜框装裱着。我觉得有些诡异又不知从何说起,后来我发现,这画在她手里不过一把来月的时间,鸡巴上的丛毛如蒿草一夜疯长,郁郁葱葱相互交映生机盎然。
我说,你对它做了什么?!她羞红着脸却不答我,莞尔一笑。贱人,我在心里默念道,瘫软在床上,正如我胯下那根软掉的鸡巴,而画上的鸡巴一年四季始终坚挺如初,只是当年光洁如玉的沟壑如今长出了茂密的野草,有一种是非叫做物是人非,有一种沧桑就做沧海桑田。
一个月以来我日夜思念的那幅画如今就在我的眼前,我却兴奋不起来,而是感到一阵莫名的惆怅。我认为惆怅是源自我的洁癖,我希望看到的是清纯如初未被糟蹋的画,我还希望小转琳现是个处女,这说明这已经不仅仅是洁癖问题了,我还有幻想症,我还想要小转琳的初夜。
我瘫软在床上,朱丽叶在自言自语,大意是我送了她一幅鸡巴,她以为我爱她,然后她也对我产生了好感,这要归功于那根鸡巴,让她尝到前所未有的冲动。换言之,她很喜欢我送她的那幅画,她喜欢画上的鸡巴,因此她喜欢上送她画的人,说白了她是喜欢画上一样鸡巴的人,而我只是有根相似的鸡巴,并不是她想要的那个人,这让我多多少少感到有些沮丧。我看着眼前的画,忽然有一种亲切感涌上心头,我想大粪的鸡巴来,简直如出一辙,太神奇了。
我说,这画不是出自我的手。她说,可是人家已经喜欢上你啦!她的意思是:别想把我甩了!我说,这画是我堂哥画的。她不信,我说这,明儿带你去见他。她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