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爷想要清静,那奴家就敬几杯酒给爷,敬完奴家就出去。”红衣姑娘把酒杯端到了慕容璃的面前。
慕容璃看了红衣姑娘一眼,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爷,喝酒真豪爽,奴家再敬你一杯。”红衣姑娘轻笑着又给慕容璃的酒杯倒满。递出,当然这杯也是加了料的。
慕容璃和上回一样,接过一饮而尽。
一连三杯,慕容璃都来者不拒的全部喝下。
“那爷,奴家先出去了,不影响爷的清净了。”红衣姑娘向着慕容璃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不过她并没有立马走人,勾人的媚眼看着门帘,她在心内细数着数字。这男人可是一连喝了她加过料的媚一药,不出一盏茶的时间,里面便会有动静了。
果然,里面传来了杯盏碎裂的声音。
红衣姑娘一喜,立马掀帘走了进去。
“爷,你怎么了?”红衣姑娘故作惊慌的看着摔了一地碎片的小房间。
“你。”慕容璃眸眼猩红,他用手指着红衣姑娘。此时的他体内媚一毒已然发作。不用想,也知道是这红衣姑娘所使的手段。
他的手疾如风,一下子便点住了红衣姑娘的死穴。红衣姑娘一声没吭就倒在了布满碎片的地方。
“噗。”强忍住媚一毒的后果是慕容璃狂吐了一口鲜血。有一滴鲜血沿着他刚毅的下巴,一直到颈间红绳顶端,被诡异的凤血玉佩吸收了进去。
“璃。”顾珊珊这会儿可顾不得多少,她着急的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瞬间变身成人扶住了慕容璃的一只胳膊。
“怎么样?是伤到哪了吗?”顾珊珊满脸担忧的上下其手摸着慕容璃的身子。
“你,走开。”慕容璃下意识的想要顾珊珊离开。虽然她的小手抚摸着会让他产生暂时的舒服感觉,可是他知道这只是饮鸠解渴而已。现在这个非常时期,她呆在他的身边只会有危险。
“你都吐血受伤了,我怎么还能走开?”顾珊珊错以为是红衣姑娘给慕容璃吃了毒一药才会引发慕容璃中毒吐血。
慕容璃这会儿眸子的猩红程度已经把眼中的唯一一丝清明给吞噬掉了。
他一把扳过顾珊珊娇小柔软的身子,大手托着她的后脑,霸道带着炙热温度的唇儿一下子便烙印在了顾珊珊的唇上。
“唔。”面对慕容璃的失控,顾珊珊有那么一瞬间的惊慌。精致的小脸由于缺氧而带着一丝不正常的嫣红。
“别怕。”慕容璃感觉到顾珊珊的挣扎,他暂时放开了她娇软的唇儿。
紧接着慕容璃便抱着顾珊珊一下子落在了小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大床上。
床上铺着绣着鸳鸯的大红锦被,突显了顾珊珊在破布下面娇小雪白的身子。
顾珊珊看着慕容璃猩红的双眸与被药物控制变得有些狰狞的面孔,她下意识的向后攀爬,印象中的慕容璃从来就没有在她的眼前失控过。他总是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坏,明明口中说着最残酷的话,但实际上他比谁都疼她。舍不得她疼,舍不得她哭,可是现在这一切似乎都要被摧毁。
床很大,可是对于慕容璃这个有着一八五个子的男人来说,并没有大多少。他伸手很轻易的便捉住了顾珊珊的脚踝。用力向后一拉,顾珊珊整个娇小的身子便被瞬间拉至慕容璃的身下。慕容璃此时伸手撩起了顾珊珊颈后的长发,雪白的脊背与莹润纤细的脖子便被展露了出来。
慕容璃眸子中的猩红一深,他撕裂开自己的衣衫。滚烫的胸膛紧贴上顾珊珊雪白的后背。
压在后背上的重量让顾珊珊下意识的闷哼了一声。
“璃。”轻轻软软的声音中透出一丝哀求,若是一条隐形的丝线慢慢绕住慕容璃的动作。
“别怕。”慕容璃脑中闪过一丝难得的清明,醉人的嗓音轻轻的吐出极度想要安抚身下小女人的音符。不知名的怜惜从他的心尖流淌而过,此刻他的脑中有如天人交战。是狠狠占有亦或是温柔厮磨,这两个决定快要把他最后一丝理智焚烧殆尽。
慕容璃胸前凤血玉佩发出了一阵诡异的红光,在他脑子中某处被囚禁住的记忆突然被外力打开,如潮水般的血腥记忆瞬间涌了出来。
“小东西,你的滋味果然甜美。”
慕容璃妖娆的凤眸轻瞥了一眼身下的顾珊珊,曾经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可是没有想到他会与她以这样的方式重逢。
难道这是老天故意的安排?如今的慕容璃即有着慕容璃以前的记忆,同时又拥有着作为公孙琰时的记忆。他闭上眼睛,想起了自己死亡的那一晚。再睁眼,他小心的拥住顾珊珊娇柔的身子。漂亮的嘴角勾勒出一丝浅浅的冷笑。
“慕容珏,你好大的手笔,杀了本王还灭了本王几十万的亲卫军,既然你都这么不顾手足之情了,那么该是时候把加注在本王身上的东西全都还给你了。”
翌日,南国与枫叶国边境士兵发生小摩擦。
最终,小摩擦演变成大摩擦引发了两国大规模的战争。
南国的士兵在枫叶国的士兵面前势如破竹。
枫叶国的兵力部署,似乎在南国军队面前无所遁形。南国的士兵总是能找到枫叶国兵力部署最薄弱之地,然后一举攻破。
仅仅用了十天,南国的大军便从边境直捣枫叶国的都城。
百万大军围困都城。
南国领军大元帅是一个戴着半个面具的神秘将军。他的肩头总是站着一个标志的宠物,一只全身雪白的小白狐。
“叫你们枫叶国的国君慕容珏出来,要不然百万大军破城,把都城夷为平地。”
南国的传令官骑在战马之上在都城下面摇旗纳喊,身后百万雄师相互呼应一时间杀气震天。
“大胆,我枫叶国国君岂是尔等乱喊乱叫的?”
话刚说完,紧接着“嗖。”的一声,从城墙上面射出一支利箭,一箭射穿了南国传令官的胸膛。传令官中箭翻身下马。
枫叶国此种不要命的挑衅立时便引起了南国士兵的如涛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