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到二十四岁间,我老老实实地完成了人生蜕变。
一想到这点,我就黯然神伤。
我的人生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而它若不是这样,又能够是怎样呢?
没有遗迹,一切都被剥夺得干干干净净。
“我也在找女孩儿。”
“B-e-n, Ben.”
“没有中文名字?”
“周渺然。”
“名字不错。”
“谢谢。”
“问私事,你不太高兴?”
“是个什么样子的女孩儿?”
“那怎么找?”
“纯粹的陌生人?”
“是。”
“怪人一个,你没工作?”
“没有。”
“确实。”
“多谢。”
“走吧。”
“去哪儿?”
“还能去哪儿,找女孩儿去!”
“嗯。”
“那是哪一年的事?”
“当时我也没多想啊!”
“后没后悔过呢?我也不清楚。”
“女孩儿们呢?”
“都走啦,一个也没留下。”
我再次点头。
“再说下去你都能凑一篇《破碎故事之心》了。”
“可惜啊。”
“别纠结了,日子还长呢。”
“你在镇子上呆多久?”
“还要呆几天。”
“明天继续?”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