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你太棒了,我们是心有灵犀呀!”安茹雪开心的想要跳起来,不过没跳动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在安宁的怀里,看着安宁的眼睛,安宁好像没看到一样,还是搂着安茹雪的腰肢,另外一只手还撩拨了一下安茹雪额前的青丝。
“宁,你可以放开我了。”安茹雪想推开安宁却推不动。
“我想这样抱着你,不可以吗?”安宁说着吻上了安茹雪的额头,这可惊呆了安茹雪,什么状况?茫茫然不知所以然。
“宁,你干嘛?”安茹雪手里抱着马尾松树也不方便伸手,胳膊吧!还推不动。
“亲你啊!”安宁很无辜的看着安茹雪,好像这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一样。
“宁,看清楚,我是安茹雪。”安茹雪鼓了鼓腮帮,让安宁清醒一点。
“我知道啊!我们以前不也经常这样吗?”安宁在安茹雪面前,有时像个孩子,有时很成熟,好像随时随地都能为安茹雪转换一个合适的身份来。
“那是以前,我们年级小,现在我们已经长大了,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
“男女授受不亲吗?”
“雪儿,你知道吗?我也很疼你,处处让着你,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
安宁依旧是笑脸,只是心里想要安茹雪的答案。安茹雪摇摇头:“宁不会的,宁是最疼雪儿的了,所以我们回家吧!”
“既然雪儿都觉得宁不会那么做,那你又担心什么呢?”安宁玩味的看着安茹雪说:“其实你害怕,害怕我真的对你做些什么,不过我想告诉你,你猜对了,O(∩_∩)O哈哈哈~”
笑声很恐怖,安茹雪都皱了眉头,安宁吻了一下安茹雪的面孔说:“最后一味毒药我已经找出来了,想知道吗?”
安茹雪点点头,安宁又吻了一下:“那你陪我?”
安茹雪摇摇头。
“雪儿,你又不是哑巴,点头摇头干什么?想知道又不想付出,世界上哪有免费的午餐呢?”
这真的是宁吗?怎么会变成这样,宁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看吧!我就说你还是觉得我禽兽不如。”安宁又笑了一声,咬着安茹雪的耳垂:“我刚刚得知,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安茹雪怔怔的看着安宁,我们怎么可能没有血缘关系,我们有同一个爹爹呀!
“我不是爹的孩子,是我娘和别人怀上的。”安宁给安茹雪解惑。
“怎么可能呢?十月怀胎,爹爹和三娘在一起,不管怎么说如果三娘在此期间另有枕边人的话,她又怎么知道孩子是谁的呢?莫不是宁哥哥去滴血认亲了?”
“宁哥哥没有滴血认亲,是爹他很清高,只喜欢饱读诗书的女人,我娘她和爹只有过一夜春宵。而在那之后我娘也找郎中验证过自己没有怀孕,害怕爹以后不再碰她,孤独终老,所以就找人和自己一起过了几天,然后就有了我。”
“时间上吻合的了吗?”
“当然,女子怀孕,是按照自己上一次来红结束为怀孕第一天,在之后的不管到那一天都算那一天,所以早几天晚几天没差的。”
“你知道的还真多呢。”
“我什么都知道。”
安宁吻着安茹雪的脸,安茹雪低头躲避,安宁也不来软的了,直接强来,安茹雪手里的针叶也掉了,推搡着,这叫什么事啊!你好歹给我一个缓冲的时间让我接受这件事情吧!再说就是我接受了这事实,我也不能随便就跟你在这里了啊!我有自己喜欢的人,怎么可以这样呢?
“宁,你还没说那一味毒药是?”安宁苦笑:“你爱他还挺深的,那我就告诉你,短柄乌头,又名小白掌、雪上一支蒿。至于解毒方法嘛!你一会就能得到解药。”安宁扯着安茹雪的衣服,安茹雪推也推不开,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通。
“雪儿,雪儿。”泰华一出宫门没看到安茹雪,想是自己先来了,真是的不是说等我一起来的吗,骑着马就跑来明瓦廊山了,却也一直没看见安茹雪,难道回家了?先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吧!一路追喊。安茹雪像是得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我在这。”安宁不悦的斜睨了传来泰华声音的方向,又阴着脸看了安茹雪,安茹雪吓得不敢出声了,什么时候有过这么阴森的面容。
安茹雪的声音很小,但是泰华耳朵很灵光的听见了,或许是心灵感应,立马往安茹雪方向跑。“真是坏事的家伙,这次就算了,若还有下次要你好看。”安宁嘀咕了一句,安茹雪以为是在说自己,不可思议的看着安宁,莫不是你想要杀了我?
“走吧!”安宁揽着安茹雪的身体,踩了几下水,消失在夜空中。泰华也刚好赶到,只看见一抹白影飞过,平静的河面,泛起一丝波澜。气的锤了一下树,想要回去时候,一脚踩到马尾松树的针叶上,狐疑的蹲下身子,这么晚了也只有安茹雪来这里吧!捡起一个针叶,看了看尾端,崭新的,而且还留有汁液呢,泰华又高兴又难过,这高兴的是知道安茹雪在这里过,难过的是安茹雪不见了,怎滴凭空消失了?立马回府召集人马在明瓦廊山找了一夜。
“雪儿,来。”安宁拥安茹雪入房。
安茹雪也爽快的进去了,坐在桌子边,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两三个时辰,早渴了。
“宁哥哥,这是哪里?”安茹雪打量了一下房间。
“地月教的分会处。”
“宁哥哥是地月教的人?”地月教是邪教,宁哥哥这么正直的人,也被吸进来了吗?
安宁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能退出吗?”安茹雪试探着问。“你觉得教主是说退出就可以退出的吗?”安宁嘴角勾起一丝无奈而莫然的微笑。“你是教主?”安茹雪很匪夷所思,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什么时候做的教主,而且教主是那么好当的吗?资历、心肠、手段、功夫,样样都要比常人高出百倍,否则就算好不容易上去了,用不了多久也会被人踩死的。
“还记得有一年我没回家吗?”安宁反问。安茹雪点点头。
“我就是在那一年里当上了地月教教主,那一年地月教的原教主练功走火入魔,我正好偶遇了他,帮他一把,他没有死,只不过功夫没办法在使用了,我自小也稍微懂得一些功夫,他说不想一辈子心血都废于一旦,见我骨骼奇佳,要把功力都传给我,我就接受了,随后每每在练功的时候他都会在旁边看着,看我练到哪一步,直到有一天,所谓的武林正派前来围剿他,只是他一开始装作什么都很正常,叫我回府了,还偷偷在我包里塞了一封信,我也不知道,就回家了,等我在去的时候,哪里一片狼藉,只有他留下的血迹。”安宁的眼睛通红,安茹雪也很惋惜,只是安茹雪想到一年多前数位武林高手通通死于非命,这该不是宁哥哥干的吧!
“后来我拿着他留给我的信,登上了地月教教主的位置,武林盟主杀了,江湖上传言的几个顶级高手,也都死在我的剑下。”安宁苦笑着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看了看安茹雪。
安茹雪本来是很惊愕想要训斥一顿,一想到自己的境地,算了,先保自己吧!
“雪儿,我只把自己的心交给你,你走出这扇门会把这些事说出去吗?”安宁拉起安茹雪的手,看着安茹雪的眼睛问。安茹雪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我若是说出去,你会杀了我吗?”
安宁的眼神闪过一丝难过,但是也坚决的说:“不会。”
安茹雪笑道:“那我也不会说。”
安宁也笑了,想揽安茹雪入怀,安茹雪挣脱开了,安宁奇怪的看着安茹雪,安茹雪微微一笑:“宁哥哥,雪儿一下子没办法从你是哥哥的身份转变成这种关系,给我一段时间让我适应一下吧!”
“你是想着皇帝吧!”
“莫不是你想杀他?”
“当然不是,想杀他,我还给他找解药干嘛!”“谢谢宁哥哥。”
“你休息吧!明天带你回府。”安宁站起来说了这句话,只留给安茹雪一个背影走出了房门。
怎么睡得着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不是爹爹的儿子就算了,还是地月教教主,是地月教教主也算了,这居然还想要把我占为己有,安茹雪无力的摇摇头躺在了床上。安宁看着月光,月光给人温和的感觉,可以洗清自己身上的罪孽,一点一点汲取月光,他也不愿意的,只是你做了就必须要狠,如果不狠,只会被退下万丈深渊。
清早儿,泰华一夜无眠,在山上寻了安茹雪一宿,终究是没找到,有人劝说:“王爷,要不去安府看看吧!说不定回去了呢。”
泰华也只能勉强抱着一丝希望来到安府,但是安府也派人在外面找了安茹雪一宿,面儿憔悴。都坐在大厅里愁眉苦脸,童童说了一句:“二公子也一宿没回来。”
这一语惊醒梦中人,昨天那抹白影会不会是安宁,一直看安宁都是白色的衣服。“他什么时候出去的。”泰华立马跑到童童的面前,着急的问。“公子昨天清晨就走了,那会儿四更天吧!”童童回忆了一下。
“但是昨天下午我还见了如雪公主的。”
“王爷是在哪里见到我家小姐的。”
“宫门外。”“小姐那是去皇宫找药材的。”
“是,后来要去明瓦廊山去找一味药材,本来说好一起去的,但是我出宫门就没见她,在去找她,就没影了。”
泰华很无力的样子,然后说:“茹雪若是回来了,就派人和我说一声。”泰华告辞。
“这王爷不会是看上小姐了吧!”大夫人身边的丫头狐疑的说。“瞎说什么。”大夫人训斥,心中美得不得了,嫁给王爷那确实是很不错的。泰华走到安府门口,正好见到安茹雪和安宁迎面走进来,安宁安茹雪都奇怪的看着泰华,这人怎么在这里?
“雪儿,你回来了,我不是在做梦吧!你昨晚去那了,我找了你一宿。”泰华惊喜的抱着安茹雪,安茹雪一下傻眼了,安宁推开泰华只道一句:“男女授受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