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沉重的脚步声传来。
“涛娃子,肯定是涛娃子回来了”马寡妇欣喜若狂,急忙用被子蒙住脑袋,等涛娃子掀开被子,马寡妇就就趁机扑上去,管他三七二十一,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不愁来日方长。
“吭…”一对尖锐的獠牙抵在被子上,上下磨动,马寡妇的私密部位奇痒难耐。
“涛娃子,莫非知道被子底下是我”马寡妇心神愉悦,索性爬起来,弓上硬霸王。
“涛娃子…快来占有我吧!比比看,你们父子俩谁更厉害”马寡妇心花怒放,闭着眼睛,双手拥向一个面部丑陋,嘴长獠牙、身穿清朝官服的僵尸。
僵尸伫立不动,褶皱溃烂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唯独两颗绿色的眼珠咕咕噜噜直打转。
“咦…什么味道,好臭啊!”马寡妇见涛娃子没反应便睁开了眼睛。然而马寡妇这才发现怀里的人根本就不是涛娃子,只见这人后脑勺有一条长长的辫子,头戴清朝官帽,身上的衣服有点像给死人穿的寿衣。马寡妇越想越不对劲儿,白花花的身子开始打颤。
“额…今天夜色如此美好,我先出去晒晒月光”马寡妇推开僵尸,跳下炕,撒腿就跑。
“吭…”僵尸紧随马寡妇身后,一蹦数丈高。马寡妇一边跑,一边不忘回头看,那人并没有追上来。马寡妇光着身子蹲在地上大口喘气,殊不知僵尸已经从前面截了胡。
“吭…”僵尸低头打量着马寡妇,嘴里渗出橘黄色的口水。
僵尸的口水滴在马寡妇的胸上,马寡妇以为下雨了,于是抬头,一个黑影赫然出现在马寡妇的眼前。
“鬼…鬼啊!”马寡妇没看清楚来人的脸,尖叫道。
僵尸伸手朝着马寡妇的脖子轻轻一抡,马寡妇顺着山坡一路滚到红薯地。
马寡妇只受了些轻微的擦伤,并无大碍。
马寡妇眯着眼睛看向四周,见那人没跟来,马寡妇立即从地上站起身。刚要迈出一步,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马寡妇宽厚的脊背。
“呜呜呜…你是人还是鬼,求你不要伤害我”。马寡妇吓得屁滚尿流。
“吭…”僵尸吸了吸鼻子,趴在地上忘情的闻着带有马寡妇尿味的泥土。
马寡妇一时害怕,没敢尿完,留了一股恰巧滴在僵尸的脑袋上。
僵尸贪恋人类的排泄物,肆意要得到更多,俨然马寡妇就是最好的选择。
僵尸绿色的眼睛直勾勾看着马寡妇的私密部位,如今还挂着水珠。
“你看什么…你个色狼”马寡妇捂住下身脸红耳赤道。
“吭…”僵尸亢奋的嗷嗷叫。
“原来是个哑巴”马寡妇见四下无人,加上空虚难耐,不得已向身下只能看清眼睛的哑巴投去求助的眼神儿。
僵尸吸干了全村家畜的鲜血,对于马寡妇,僵尸即便想吸,估计也没那心思了。
正所谓温饱思****,僵尸也不列外。
“呵…好家伙”马寡妇骑在僵尸的身上,手握僵尸的黑棒,上下来回搓动,本就巨大无比的黑棒,在马寡妇疯狂的挑拨下,变得强硬无比。马寡妇奋力坐了上去,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啊…好爽 ”马寡妇加快速度,僵尸也跟着吭。
马寡妇累得几次晕倒,身下的僵尸似乎也明白了男女之事,开始主动顶着马寡妇的水井蠕动。
夜深人静,肥沃的红薯地传来阵阵噼哩叭啦令虫儿都羞羞的声音,就连那天上的明月,也忍不住让乌云遮去光环。
“王队,我隐约觉得,剥皮女尸的案子,并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白灵,你小子跟我说了不下于千遍了,就不能换个话题吗?”王队说道。
“好啊!王队你的车多少钱买的。”
“白灵,幸灾乐祸是吧!”王队不由分说直接给了我一个板栗。
“嘶…你大爷的,打哪不好,非得打头”王队下手没轻没重,我感觉头上被王队敲的地方,起了一个大包。
“你小子,说话满嘴彪,当心娶不着媳妇”王队呵斥道。
“切…我到了四十岁,估计我的儿女都上大学了,至于王队嘛!看来是要孤独终老喽!”
其实真正悲剧的应该是我,娶妻生子人之常事,而我却只能把这些藏在梦境里。
山路并不好走,尤其是在下过雨后,地上集聚了大大小小的水坑,稍不注意就会湿脚。更要命的是,鞋子会沾很多泥土,我跟王队每走半小时都要到路边的草丛里,用树枝把脚剐干净,否则寸步难行。
村长一宿没睡跟着村妇们挨家挨户查看家畜的死因,刘玲充当法医,在一边拿着纸笔记录家畜的各项情况。
“小玲,爸知道你是文化人,你能把每只死去的家畜说得条条是道,难道你看出了端倪。”村长问道。
“爸,我初步断定,村里的家畜是让有毒的野兽吸干血液,后又中毒而死。”刘玲用一个还算解释的过去的理由,来让众人信服。
“有毒的野兽,除了蛇,前所未闻啊!你们说,会不会真是僵尸干的,咱们村可是有很多古坟的。”村妇们你一言我一语,朝着刘玲最先设定的方向进展。
“额…大伙散了吧!明天我去镇上报警,让警察来还大家一个公道”村长没读过书,神怪之说自然也不信。
“警…察”何尚神情略显紧张,刘玲是让何尚绑来的,指不定外面的警察早就开始通缉何尚了,报警岂不是自投罗网。
“爸,你千万不能报警,万一要真是禽流感,我们村的东西,拿到镇上还有谁敢买。”何尚说道。
“是啊!村长,坚决不能报警”村妇们多半靠卖菜、卖家畜的副业维持生计,即便男人在外打工寄回来的有钱,村妇们也会存起来,留给儿女上大学、买房子用。
刘玲知道何尚在担心什么,虽说是被何尚动用非法的手段,强迫而来,但在农村的这几天好吃好喝、无忧无虑,刘玲甚至爱上了这种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