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儿被初爅樰之言惊了一下,即不想忤逆自家小姐,却又不敢不对歌王爷行礼,实属两难。
正在这纠结的当儿,初卿樛开口怒言:“见到歌王爷不行礼者可知是何后果?”百里歌在一旁笑着摇扇,却不阻止,默许了初卿樛之言语。
初爅樰不紧不慢,倒也无那被威胁之紧张,云:“哦?素问王爷知晓礼节,彬彬有礼,今日一见,传闻果真只是传闻呢。”后蹙眉,对着执儿云“本小姐叫你起来,你莫不是想忤逆本小姐之意?”执儿听此凌厉之言,连忙起身,言“执儿不敢。”心想:小姐可算是学会反抗了,昔日里这歌王爷与二小姐可是经常欺负小姐的呢。但是,歌王爷的身份也不是摆着的,这可怎么办。
百里歌终于款款开口,言“本王来此不为别的,只是将你放出,不知樰儿可接受本王的好意?”初爅樰冷笑一声,云:“请别称呼本小姐为樰儿,我可承受不起,且本小姐与王爷貌似不熟吧。”
百里歌发现了初爅樰与往日不同之处,轻言于初卿樛:“卿樛,你可发现这初爅樰与平日不同之处?”初卿樛不屑谩声:“就算不同又如何,她还是那个初府不起眼的庶女,就算不同,她也无法翻身!”说罢便挽起百里歌之手臂,娇声言“王爷,您不是来看卿樛的么,可不要被这贱人扫了兴致呢。”
百里歌不动声色地揩了一把油,搂住初卿樛之细腰,低声言“卿樛,我们走。”
行至牢门却转身,对初爅樰言“樰儿若是改了主意,想出这石牢了,便让婢女随时来找本王。”
说罢留了一瓶金疮药,携着初卿樛摇着扇子扬长而去。初爅樰本不想接受他的假意施舍,却想着养好了伤才能想着如何出这石牢,便唤了执儿拿来那金疮药,细细涂抹在身上伤处。
这初卿樛打得还真毒辣,想想这一位弱女子怎的会有这般大的力气,难不成,自己不但穿越了,还穿越到一个以法术为尊的玄幻大陆?
初爅樰先是被这个想法惊了一下,随即问道“执儿,本小姐或许是失忆了,你可能告诉我些往常之事?”
执儿思量了片刻,答道:“小姐姓初名爅樰,是初府五小姐,为偏房妻妾所出,因小姐为庶女,二小姐便仗着自己是嫡女又颇得老爷喜爱便经常在明里暗处欺负小姐。这歌王爷也不是什么好人,虽容貌俊俏,府里姬妾却众多,独喜美人,却权极大,独得当今陛下之宠爱。这二小姐也是因为这点故而才攀上歌王爷的。”
初爅樰微微颔首,靠其极佳之记忆将其尽数记下,又问:“那为何这二姐需欺负本小姐?可是与我有些过节?”
执儿小心翼翼应答其:“这……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闻小姐曾打碎二小姐最喜爱之花瓶,随后大小姐便一直如此对待小姐。”
“那你可知本小姐是为何而入这牢笼的?”
初爅樰一直对此事十分好奇,即初卿樛一直在明里暗处欺负自己,有何须大动干戈将自己关入牢内?看来,她对自己的恨,绝不止自己打碎了其一个花瓶如此简单。
“这个奴婢知道。小姐乃是因为一次入宫,遭大小姐陷害,穿了一袭绣有凤凰之裙,被皇后所发现,老爷一时气急,便将小姐关入牢内。”
执儿缓缓回答。初爅樰牵起执儿之手,双眸流露出前所未有之坚定,云“执儿一会儿咱们逃出去如何?不需你动手,只需跟在我身旁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