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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陷害

暗暗拭去脑门儿上的冷汗,解千环望了一下四周自己那些同样心惊胆战的手下一眼,方才长吁一口气,赔笑道:“屠老弟,不是我们栽赃你,我们哪有那个胆子!”

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解千连忙递给屠千绝,苦笑道:“屠老弟,你看看这个就明白我们为什么来找你了。”

疑惑地伸手接过纸条,屠千绝顿时面色大变,怒道:“这……这他娘的怎么回事?”

感情那不足手指宽的纸条上竟然写着潦草的七个字:借印一用,屠千绝!

“他娘的,这是栽赃!这是陷害!”屠千绝面孔涨红,凸目瞪眼地吼道。

“我也不相信是屠老弟所为,可是现场就留下了这么一张纸条,你说,除了找你求证还有什么办法?”解千小心地瞅了屠千绝一眼,双手一摊,无奈地道。

呆呆地注视着纸条上的七个字,屠千绝就像是看着一堆蛇蝎,好半晌方才哑着声恨道:“这是哪个阴损的乌龟王八蛋,竟然这么坑陷老子!我非得揪出这个龟孙,扒了他的皮不可!”

长吁了一口气,包括解千在内的一干人如释重负,刚才那种沉重的气氛也一扫而空,解千恳切地道:“老夫自然不相信屠老弟屑于做这等龌龊之事,所以老夫今日来是想和屠老弟商量一个两全之策!”

一抱拳,屠千绝正色道:“解老捕头,谢谢你给屠某一个解释的机会!否则一照上面就打个稀里糊涂的话,我老屠就算没有偷官印,可这公开拒捕的罪名可也就落实了!大恩不言谢,容图后报!”

满脸笑意,解千恳切地道:“屠老弟千万别这么说,其实还是你屠老弟的为人让老哥信得过!”

眼珠子一转,屠千绝突然哧哧一笑,道:“其实你老解你他娘的也不是个玩意儿!”

一怔,解千道:“屠老弟为什么这么说?”

一指四周的那些捕快,屠千绝似笑非笑地道:“你老解真有那么好心的话,喏,这些弟兄大老远地跑来这么个兔子不拉屎的荒僻之地又是来做什么的?”

搓了搓手,解千不好意思地道:“上命所遣,身不由己,呵呵,身不由己!”

一撇嘴,屠千绝挖苦道:“不是身不由己,是先礼后兵吧?”

尴尬地打了个“哈哈”,解千赔笑道:“老弟勿怪!老弟勿怪!”

两个人席地而坐,屠千绝凝重地道:“虽然解老捕头相信我老屠的清白,但是在官府而言,恐怕不会仅仅凭着老捕头的几句话就洗脱在下的嫌疑吧?”

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解千凝重地道:“屠老弟所言正是关键所在。而今唯一的办法就是在这半月的期限之内将真正的窃贼缉拿归案,还屠老弟以清白。否则的话,恐怕……”

没有再说下去,但是屠千绝和解千心里都明白那结果是什么。

心情沉重地叹了口气,屠千绝喃喃地道:“真是他娘的无妄之灾!”

解千心情也不无阴郁,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想了想,屠千绝问道:“不知道解老捕头在现场可有所发现?”

“哦”了一声,解千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沉思了半晌,恳切地道:“老夫办案数十年,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成就,但好歹也积累了些许的经验,如果屠老弟不嫌老夫啰嗦,老夫倒有一点儿不成形的看法。”

双手抱拳,屠千绝由衷地道:“解老捕德高望重,经验丰富,望有以教我!”

能够得到威名显赫如屠千绝的赞美,解千面上颇有光彩地“呵呵”一笑,摆摆手,沉思着道:“老夫仔细勘察过现场,除了这张纸条之外,没有丝毫的蛛丝马迹可寻。饶是老夫办案数十栽,也从未碰到过如此谨慎狡猾的对手。”

顿时泄了气,屠千绝喃喃地道:“连解老捕头这等经验丰富的都寻不出蛛丝马迹,我屠千绝就更不用说了。娘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老屠认栽就是!”

摆了摆手,解千一掀长髯,自信地道:“屠老弟,就因为没有任何破绽,这才是最大的破绽!”

微微一愣,屠千绝疑惑地道:“解老捕头的意思是?”

双目之中异彩一闪,解千解释道:“是这样的屠老弟,如果让你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去偷窃一件隐秘的物事,你是否能顺利地找到并不留任何痕迹地将其取走?”

摇了摇头,屠千绝自嘲道:“坦白地说解老哥,如果是让我提刀搏命,我老屠保证不会让你失望,可是如果让我去做这档子事,我老屠还真没那份能耐。”

“问题就在这里!”解千沉吟着道,“连屠老弟这等身手尚且做不到如此不露痕迹,但是现在有人做到了,而且用了非常短暂的时间。因为详顺府的守卫不仅严格,而且采用的是交叉巡视,其中的间隙绝对不超过半炷香。”

“解老捕头的意思是,窃贼是个行家?”屠千绝恍然大悟。

“是行家中的行家!”解千双目之中寒芒闪烁,纠正道,“而且在这一行当上堪称是祖字辈的老手!”

“我明白了。”双目之中精芒暴射,屠千绝一跃而起,重重地一抱拳,正色道:“屠千绝谢过解老捕援手之德!”

连忙站起身来,解千还礼不迭,道:“屠老弟客气了,其实老夫这也是为自己和手下一干弟兄着想……只是,屠老弟能否想到是什么人用这种卑鄙的方式栽赃陷害?”

摇了摇头,屠千绝迷茫地道:“反正不会是好朋友就是了!”

送走了“缠死扣”解千和他的一干手下,屠千绝颓然地跌坐在地上,只觉得心情是如此的恶劣,甚至连一直以来借以消愁的美酒也是如此的没有味道。

“会是什么人非要用这么卑鄙的手段给我扣上顶大逆不道的帽子来置我于死地呢?”仰躺在枯草中,屠千绝仰望着星空,思绪一时间也陷入了沉思之中,却乱糟糟的没有一点儿头绪。

这家赌场,在方圆百里的地面上来说都是颇负盛名的,确然做到了一个商家所追求的宾至如归、尽兴而返的服务原则。

这里供给客人高级的享受、招待和玩乐,当然花费也是高级的。

现在,才起更呢,赌场里灯火辉煌人声喧哗,一片乌烟瘴气,正是才开始热闹的辰光。

客人中有肠肥肚满的商贾,有油头粉面的纨绔子弟,有衣履光鲜却举止粗鲁的暴发户,也有横眉竖眼的江湖朋友。

在他们身边依偎着一些花枝招展形态轻佻的妖媚女子,打情骂俏,越发令大厅里的气氛淫晦放浪得令人作呕。

一个瘦小枯干花白胡子小鼻子小眼睛的小老头便蹲坐在押单双的赌台前,满脸红光张牙舞爪地吆喝着,而他的面前,早就摆满了一大堆银锭、金元宝和银票,看样子手气正顺着呢。

屠千绝静静地站在小老头身后好笑地瞅着他,而小老头却毫无所感,正吆喝得起劲呢:“快快,下注下注,别他娘的一个个像死了亲爹似的,输不起的赶快给老子滚一边儿去。”

微微一笑,屠千绝淡淡地道:“老余,我跟你赌!”

头也不抬,小老头眯缝着一双小眼睛,摇头晃脑地道:“废话少说,快下注!”

一伸手,将背后的鬼头刀拔出来,“当啷”一声扔到赌台上,屠千绝哧哧一笑道:“这不就来了?”

小老头猛地吃了一惊,“嗷”的一声自凳子上蹦起有三丈高,张口结舌地道:“谁?”

冷冷地盯着小老头,屠千绝的面上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冰冷地道:“老余,冤家路窄啊!”

看清楚了来人之后,小老头脸色顿时大变,畏缩地往后退了一步,强笑道:“哦……是……老屠啊……好久不见,你……最近可好?”

周围的赌客一看这位连刀都亮出来了,直觉得不是什么好路数,早就散到了一边,好奇地窃窃私语。

“还没冤死,你说,能不好吗?”话中有话,屠千绝的语气还算是和缓。

小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小老头竭力掩饰内心的不安,小心翼翼地道:“哦,这个……老屠,你不会是……专门来找我的吧?”

哧哧一笑,屠千绝紧紧地盯着小老头,淡淡地道:“这遭你可猜错了老余,我今天就是专门来找你的!”

心腔子大大地跳了一下,小老头浑身一颤,结结巴巴地道:“有事?”

缓缓地坐下,屠千绝双目之中的光芒逐渐转为阴森,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想来和你老余赌上一把!”

“赌……赌什么?”小老头显然一头雾水,却明显底气不足地问道。

“赌命!”双目之中寒芒毕露,屠千绝陡然狠煞地道,“赌你老小子的一条烂命!”

那股子狠辣酷厉,不仅小老头吓得脸无血色,就连周围的那些围观的赌客都心腔子一跳,仿佛跌到了冰窖里,只觉得从骨头缝里往外冒凉气。

一个踉跄差点儿栽倒,小老头只觉得脑袋“嗡嗡”乱响,惶声道:“老屠,我……我可…可没得罪你!”边说边不易察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老余,你最好别打什么歪主意,”低眉垂目,屠千绝冷声道,“我认得你,我手中的家伙可不认得你!”

小眼睛中阴晴不定,好半晌小老头方才长出了一口气,颓然道:“老屠,你……你想怎么样?”就这一瞬间,小老头神色苍白灰败,好像突然间老了十几岁一样。

“跟我走!”寒光一闪,鬼头刀倒插背后,屠千绝神色冷漠,起身而去,对小老头看也不看一眼,好像笃定了他会跟上去一样。

站在原地,小老头犹豫了一下,方才垂头丧气地跟在屠千绝的背后踉跄而去,看那背影竟然是那么的凄惨无助。

稀疏的一片小树林前,阴影之下,屠千绝和小老头相向而立,

“说吧老余,你准备怎么向我解释?”冷煞地,屠千绝开了口。

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小老头苦涩地道:“你……你都知道了?”

无言地点了点头,屠千绝冷硬的脸庞上连一丝的纹路都没有动一下,就那么煞气四溢地盯着小老头。

好像突然间苍老了几十岁,小老头佝偻成了一团,黯然地道:“老屠,我很抱歉,但我也是逼不得已。”

冷冷一笑,屠千绝道:“逼不得已就要用这么阴损的法子?老余,我倒要听听你的逼不得已!”

“不要逼我老屠,”小老头骇得倒退了一大步,悸怕地道:“我……我不能说!”

清冷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小老头,屠千绝淡淡地道:“你害怕?”

点点头,小老头带着哭腔,嗫嚅道:“别逼我老屠,我惹不起他们……”

煞冷地一笑,屠千绝暴烈地道:“老余,你以为我是个善人?”

心弦剧烈地一颤,小老头浑身颤抖,面如土色,艰难生涩地道:“话不是这么说老屠,干我们这一行的有这—行的行规,我是偷字辈的老祖宗,如果我自己先坏了规矩,这条道儿上往后我就别混了,那后果……很严重!”

感情这干枯瘦小毫不起眼的小老头竟然是闻名江湖的三只手的老祖宗——偷王余先!

“少他娘的跟我讲规矩,”冷厉的一笑,屠千绝愤怒地道,“你们的行规就是栽赃陷害?就是他娘的把人逼上绝路?”

畏缩地往阴影里躲了躲,余先痛苦地道:“对不起老屠,我……我真的逼不得已……请你原谅。”

“原谅?”啼笑皆非,屠千绝道,“莫名其妙地给扣上一项足以家破人亡的大罪,你竟然要我原谅?!”

余先嗫嚅道:“我……我可以补偿你……无论你要多少钱都行。”

“补偿我?”哧哧一笑,屠千绝厉烈地道,“昏了你的头了余先!好,你可以不说,我他娘的只要把你往‘缠死扣’解千的手里一送,有什么话你留着去跟他说!”

身躯猛地一震,余先大惊道:“别,老屠,别这么把人逼上绝路!”

哧哧一笑,屠千绝不屑地道:“你也知道给人逼上绝路的滋味,嗯?你他娘的自作自受,我他娘的招谁惹谁了?”

一脸的酸楚,余先就差没一头撞死了,那表情要多无奈就有多无奈,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

看着余先那苍老憔悴的面容,冷硬如铁的屠千绝心里突然有一丝不忍,说不上是因为什么原因,或许只是因为余先那穷途末路的悲怆感染了他吧。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屠千绝无精打采地道:“老余,我也不逼你,只不过我有一句话要提醒你。”

身躯一震,余先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屠千绝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了自己,他可知道面前的这位主儿发起狠来是个冷酷到了什么地步的角色。

“我放过你,幕后黑手未必会放过你,老余你……自求多福吧!”屠千绝双臂陡震身形腾空,魅影摇曳中远远地丢下一句话。

神色一窒,余先长叹了一声,好像突然间丧失了三魂六魄一般,连身法也没展开,就那么踉踉跄跄深一脚浅一步地往黑暗中走去……

当然,屠千绝并没有真的一走了之,因为他身上尚背负着“盗窃官印”这么一项足够砍头的大罪,而且直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要如此陷害他,你想,他能甘心吗?

远远地尾随在背影凄凉的余先身后,屠千绝屏息观察着四周黑暗中的动静,他在留意可能加诸于余先身上的伤害,或者说是灭口的勾当。

屠千绝并不怀疑自己判断的正确性,他几乎认定了接下来会是他预料中的那种演变——江湖风云,波谲云诡,其阴毒寡绝之处尤为难言,鸟尽弓藏的把戏层出不穷,对于一个曝露者的待遇将是难言的残酷。

屠千绝就在等待那一刻的到来,他不认为利用余先的幕后黑手会如此宽大地饶恕余先,他很清楚,对某些惯于讲求目的的人物而言,失败这个名词永远是与死亡相连的。

如果预料不差的话,他和余先在赌场中的见面恐怕早就已经传入了幕后黑手的耳中,那么接下来的局面就可想而知了。

虽然面容平静,实际上屠千绝的精神与力量皆已贯注聚集在全身的经脉,他是不允许余先受到伤害的,因为揭开谜团的线索就在余先的身上。

可能精神上受到的打击几乎使得余先完全崩溃,现在的他哪里还有丝毫一个练武者应有的警惕?

就在堪堪走到一栋房屋的拐角处,黑暗中突然寒芒暴闪,来势快不可言地刺向了余先的咽喉。

余先不愧是老江湖油子,虽然在失魂落魄之下,可是反应仍然不慢,就在寒芒即将切入咽喉的刹那,眼角一瞥之下,不似人声的惊叫中,矮小干枯的身躯陡然一个滚翻,灰头土脸地斜滚出三丈有余,险之又险地堪堪避开了这要命的一击。

一招走空,人影一闪,一个黑巾蒙面的汉子已然站在当场。

惊魂未定的从地上爬起身来,枯瘦的脸上吓得毫无血色,顾不得拍打身上的尘土,余先在刹那的怔忡之后不禁气愤地叫嚷起来:“你他娘是什么人?我和你素不相识无怨无仇,怎的一照面就朝要命处招呼?”

蒙面人冷硬地道:“你就是偷王余先?”

余先脖子一梗,怒道:“老子就是余先,怎么,你他娘的想干什么?”

蒙面人生硬地道:“不干什么,验明正身罢了。”

余先神色先是一愣,但他也是老油条了,立即想通了这是怎么回事,不禁气得全身发抖,嚎叫道:“我明白了,你是来杀我灭口的!”

嘿嘿一笑,蒙面人并不否认,“余先,怪只能怪屠千绝,他不应该去找你!”

身躯簌簌而抖,余先怒道:“可是我并没有泄底!”

冷沉地笑了,蒙面人阴阴地道:“泄底自然该死,没泄底更该死!”

“什么?”彻底地晕了,别说余先张口结舌地成了白痴,就是隐在暗处的屠千绝也傻了眼,这是哪门子的论调?

“枉你余先混了这么多年的江湖,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过来的,”蒙面人嘲讽地道,“所谓灭口就是为了掐断信息的来源,你没泄底大爷我才来灭你的口啊笨蛋!”

气得全身颤抖,余先指着蒙面人,“你你”了半天,嘴里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阴森森地一笑,蒙面人手中的分水刺一亮,讥讽地道:“余先,怎么,你不想横下心来拼一拼吗?说不定能保了你那条狗命也未可知啊,哈哈……”

感情蒙面人也知道这偷王余先的底细。

要知道余先虽然在江湖中名头甚是响亮,完全是因为他高超的偷技和卓越的轻功修为,至于其他的功夫则是稀松平常得很。

一咬牙,从腰间拔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尺余长的前头有一个倒齿的尖锥,余先突然闷不作声地猛往前冲,却在前扑的一刹那,尖锥照着蒙面人脱手掷出,同时身形倒翻,看那架势是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好像早在意料之中,蒙面人阴阴地一笑,就在余先身形后翻的同时,蒙面人身形如电腾空,不仅轻松地避开了余先脱手飞掷的尖锥,而且寒光起处“哧”的一声硬生生在余先的胸前划了一道尺余长的血口子,一声哀叫刚出声,蒙面人右腿猛弹,“吭”的一声将余先踢了个跟头。

“老偷儿,你可真上不了台盘!”玩弄着手中的分水刺,蒙面人一副吃定了的架势,挖苦道,“你真他娘的丢了你那偷王名号的脸!”

连气带羞,余先的一张老脸臊得通红,常言道,人要脸树要皮,余先再不济那也是道儿上称得起道号的人物,蒙面人连讽带刺,他如何吃得下?

心一横,余先豁出去了,怒道:“我呸,你个藏头露尾见不得光的兔崽子,老子今天和你拼了!”

诡计得逞,蒙面人阴冷地一笑,冷瑟地道:“老偷,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话音未落,黑暗之中,一个沉猛的声音那么适时地响起:“错了朋友,老余没有这么好命,而你却是要到地狱里先走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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