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夜凤开了门,就看到焰祁像侍卫一样站在门口,不,他也确实是守了一个晚上,“少主!”焰祁看见夜凤出来了,恭敬地弯腰,被夜凤一把拉住。
翻了个白眼,故作生气地说:“你一个大叔整天左一拜右一拜的,左一个老奴右一个老奴的,想咒我早死是不是?!”“老奴不敢!老奴不敢!啊!不是!那个······”焰祁急忙解释,但不让他自称老奴,他一时间还不知道要用什么称呼,烦躁的抓抓头发。
夜凤叹了一口气,说:“你就自称我吧,对了,我交代你去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少主放心,老,我已经办好了,我不但把事写出来了,而且还找到了受害人在那儿哭诉,少主可还有事?”
夜凤沉思了一会儿,漫不经心的问道:“那些人可有把事情捅出来?”“回少主,老奴做事,您放心,全都守口如瓶,被昨天的事吓到了,谁还敢说出来送死呢!”
“很好!能拥有那么大的权力,果然还是有些眼力的!不算傻!哼!”夜凤冷笑一声,回房了,在门关上时,突然转头,说:“等下陪我出去!”
说完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回到了房间,每天顶着坏名声也不是个办法,既然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帮我这个忙,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用一用他的最后价值。
······
一刻钟后,夜凤一袭白衣,整个人面色苍白,走路跌跌撞撞,娇小柔弱,弱不禁风,眼睛红肿,精神脆弱,让人看了就心疼,苍白的美,脆弱的美,娇柔的美,让人怜惜。
“少主!你怎么了?”焰祁大为震惊,赶忙上前扶着,“少主!你没事吧!”“没事!怎么样,我的化妆技术不错吧,别担心,演戏演全套。”夜凤小声趴在焰祁的耳边说道。
“什么全套?演什么啊?”焰祁脸上还是那焦急担心的神色,心里却松了一口气,小声说:“少主,在这就不用装了吧,这里的人全知道,而且是自己人。”
夜凤一听,一个起身,瞪了他一眼说:“不早说,害我白费演技!”整个人精神好得不得了,哪还有半点刚刚那娇柔的病态。
焰祁不禁抽了抽嘴角,无奈扶额,自己真是白担心了。“丫头,我要一起去吗?”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夜天笑嘻嘻的走向夜凤,依旧那么妖娆邪魅。
夜凤淡淡瞥了他一眼,无视了他,直径对焰祁说:“走吧!”夜天脸黑的不能再黑,这丫又无视我,真是的(夜天(臭屁):我长得这么帅,还能无视我,也是够了!夜凤:······焰祁(认真脸):少主,要揍他一顿吗?夜凤:好的。······打斗声······半小时后,咻——咻——两声,两人齐齐飞了出去。)
“是,少主!”焰祁同情的看了一眼夜天,然后果断的扶着夜凤下楼,幻仙楼大门口,一店小二递给夜凤一个防嗮面纱。“恭送少主,焰老!”那店小二面不改色的说到,“马车已备好!”
“嗯!”焰祁淡淡的答应了一声,扶着夜凤上了马车,马车内,夜凤无语的看着这内部结构,败家啊败家!(紫:说得好像你不败家似的!夜凤:······我尽无以言对。)
这马车的奢华程度,从外面看好像一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马车,但,事实却是,这样的惊人。
皇宫城墙附近,人山人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