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他们是不可能的,要不是莫逸为了拉拢人心装出来的一副好人的样子,他早就杀了这两个人了。
留下他们其他的队员必定不会同意,身后的队员们蠢蠢欲动,缓缓的挤上前来,想看看莫逸接下来有什么样的打算,是留下他们还是赶走。
小三儿和大猛不停的地上叩头,莫逸连看也不看他们,问道:“既然你们想留下那就留下吧,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们出卖兄弟这一条就不能轻易的算完了,按照敬天盟的规矩出卖兄弟的该怎么办?”
莫逸这样一说话,顿时把小三儿和大猛吓了一个激灵,按照敬天盟的规矩,出卖兄弟可是要处死的,留下的结果是死的话他们才不愿意。
小三儿一咕噜爬了起来说道:“队长,我想通了,是我考虑的有些不周全,虽然我没有出卖过大家伙,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泥浆落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我留下来其他对我有误会的兄弟不会满意的,所以我还是走吧。”
大猛还傻愣愣的跪在原地,小三儿踢了他一脚说道:“还不起来,你想死吗?”
大猛的反映总是迟钝一些,但是他对小三儿是非常信任的,言听计从,小三儿让他起来他就爬了起来,两人躬身行礼后飞快的离开。
看着他们两个离开,其他的队员才露出了笑脸,莫逸说道:“我的秘书呢,还不愿意跟上大家的步伐吗?”
落在最后的马楼见到莫逸所做的一切,正开怀大笑呢,听到莫逸的说话他赶紧走上前去,想拉着莫逸的手好好说说话,但是一感受到莫逸身上的气息,脸上的笑容怔住了:“队长现在已经是破体期的强者了,又斩杀张凡立下这么大的一个功劳,我怎么再配和他称兄道弟?”
上下属的关系感非常强烈,马楼跪在地上,后悔万分的说道:“队长,当初我对你……”
“旧事重提有意思吗?”莫逸打断他接下来想说的话,亲手把马楼扶起来:“这么多天的相处我也知道你是一个耿直的人,没有坏心眼,以后咱们好好的相处比什么都强。”
马楼感动的泪水在眼框里面打转,只是他一个男的在众人的面前流泪也太不好看,于是强忍着憋回去,笑着对莫逸说道:“我一直以为你是关系户呢,先前气得不行,这么好的队伍肯定会被一个关系户给带差了,但是现在看来您是一个真正的实力派。”
莫逸看着仙灵堂说道:“别管什么派了,我们赶紧回去才是真的。”
仙灵堂三队的篱笆院里面,午间的阳光正好,院子里面有一个竹藤编成的躺椅,老妇躺在上面逍遥自在的挥舞着手里的大蒲扇,两个眼睛微微眯起,旁边是散落一地的瓜子皮。
她忽然觉得有些口渴,冲屋里面喊道:“死妮子,给你奶奶我把葡萄端过来。”
小茶杯从房间里面端了一盘子葡萄出来,恭恭敬敬的放在老妇的身旁,她像个奴婢一样把每一颗葡萄都剥开,然后把葡萄肉放进老妇的嘴里。
老妇如同一个皇太后般的享受,连眼睛都不愿睁开,张开吃下一颗葡萄,轻轻咀嚼,突然嚼到一个硬物,牙齿被硌的疼了一下,顿时大怒。
从躺椅上坐骑,手里的大蒲扇朝着小茶杯的脸上都就打了过去,小茶杯心中害怕,胆怯地躲向一旁,这一躲更是把老妇激怒,伸手掐住小茶杯的脸蛋。
“你看看这小脸嫩的,可怎么就是不安好心呢,故意给我带籽的葡萄,你就不会挑出去吗?”
她说着话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把小茶杯娇嫩的脸蛋掐的青一块紫一块,还不停地扭着脸颊,痛的小茶杯不停的抽泣,却又不敢放声哭出来。
老妇瞪着眼,咬着牙,掐完以后,一手抓着小茶杯的头发,另一手大嘴巴子不停的抽下去,打的小茶杯娇小的身躯一颤一颤的。
“老娘我伺候了几十年的人,什么时候也没有像你这样笨手笨脚过,你是不是被那个该死的莫逸给惯坏了?告诉你吧,你爹他死定了,翠林就是给他设的一个圈套,为的就是让他死!”
老妇骂完以后把小茶杯狠狠一推,小茶杯跌倒在地上,裤腿卷了起来,露出两条满是淤痕的小腿。
先前老妇动手的时候还有些忌惮,只敢打一些被衣服覆盖住的地方,但是渐渐地她的胆子越来越大,直接就朝着脸上招呼,打完以后躺在躺椅上有晃动着大蒲扇说道:“给我把籽都去掉,然后一个一个喂给我吃,戴上手套,不许用你那脏爪子碰。”
小茶杯抽泣着起身去拿手套,不敢有丝毫的迟疑,连身上的尘土都来不及打掉,只把嘴里的泥土吐掉,却不曾想老妇起身劈头就是一巴掌,恶狠狠的说道:“你这贱婢还敢呸我!”
小茶杯摇动着小手连忙解释道:“奶奶,我不是呸你,我是吐掉嘴里的泥。”
她在解释的时候心中觉得无比的委屈,泪水滚滚而下,曾经莫逸对她是多么多好,小茶杯也看得出来翠林是一个圈套,当日莫逸那个队伍离开以后,小茶杯发现其他的队伍都没有出发,就知道莫逸凶多吉少了。
冤屈加上莫逸的一去不回,小茶杯始终是一个小孩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声音很大,惊得老妇赶紧捂住她的嘴,大巴掌在屁股上不停抽打:“哭!我让你再哭!马上给我闭嘴,不然的话我打死你!”
啪啪的巴掌声不绝于耳,三队的院门突然被一脚踹开,老妇惊觉回头,见到莫逸一脸暴怒之色立于身后,气的全身打颤,喝道:“大胆狗奴才!”
一声暴喝,声震寰宇,险些将老妇的耳膜震穿,头脑一懵,坐在了地上,看着莫逸恍如看到野鬼一样,差异非凡的说道:“你……你是……你还活着?”
莫逸冷声道:“我是活着,不过你马上就死了!”
小茶杯见到爸爸回家,痛苦流涕,扑过去包住莫逸,莫逸将小茶杯抱在自己身上,看着她遍体鳞伤,对对恶毒的老妇恨之入骨,直欲将其扒皮抽筋,挫骨扬灰才能消解心中的气恨!
马楼眼明手快,过去将老妇捆了个结实,老妇脸上的干把肉都拧到了一起,嚣张的说道:“我在这服务了十几年,堂主都是我伺候的,你杀得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