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人多谦虚,小人多骄傲。太阳穿一件朴素的光衣,白云却披了灿烂的裙裾。
——泰戈尔(印度诗人、哲学家)
朱自清的散文集《背影》出版时,他依然很谦逊、坦白地谈到自己:“我是个再平凡不过的人。才力的单薄是不用说的,所以一向写不出什么好东西。我写过诗,写过小说,写过散文。25岁以前,喜欢写诗,近几年诗情枯竭,搁笔已久。”
“我觉得小说非常难写,不用说长篇,就是短篇,那种经济的、严密的结构,我一辈子也学不来!我不知道怎样处置我的材料,使它们各得其所。至于戏剧,我更是始终不敢染指。我所写的大抵还是散文多……我意在表现自己,尽了自己的力便行;仁智之见,是在读者。”
朱自清的确可以说是一个十分谦虚的人,而几乎所有的大人物都有谦虚这样一个共同的特征,早年就读于清华大学的季羡林先生更是这样一位非常懂得谦逊的人。
季羡林的弟子们编的《季羡林文集·前言》初稿有“国学大师”、“国宝级学者”、“北大唯一终身教授”等一堆字眼,季老看后要求删去,并说:“真正的大师是王国维、陈寅恪、吴宓,我算什么大师?不过是个杂家,一个杂牌军而已,不能望大师们的项背。我不过出生得晚些,活的时间长些罢了。是学者、是教授不假,但不要提‘唯一的’,文科是唯一的,还有理科呢?现在是唯一的,还有将来呢?我写的那些东西,除了部分在学术上有一定分量,小品、散文不过是小儿科,哪里称得上什么‘家’?外人这么说,是因为他们不了解,你们是我的学生,应该是了解的,这不是谦虚,是实事求是。”
点石成金
一个真正有学问、有内涵、有修养的人,他的学问越多、内涵越深、修养越高,其为人就越是谦逊。正如学问和知识是一个圆,圆越大,圆周也越大,与外界无知的接触面也越大,不懂得的东西也就越多。他们的谦虚绝对不是看不起自己,也并非是一种虚伪的造作,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对自我的客观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