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力见到彩儿,就仿佛见到公司璀璨的未来。
卓力对着彩儿笑不拢嘴。
“彩儿,很多工作也指明要找你,有广告、有代言、有剪彩、有商场表演,你的工作可以排到后年。”
若男也笑笑的对她说:“彩儿,看来你很快就会搬离那开破房子。”
菲菲站在一角,却有些不开心,她出道也有几年,为何会不及一夜演出的顾彩儿呢?
芳芳握着她的手,轻声道:“这行是别人选你,不是你选人,如果彩儿受人喜欢,是因为别人的喜爱,和她无关。”
菲菲看着温柔的姊姊,笑笑道:“我又不会嫉妒她,只是有些不甘心。”
“彩儿,是很特别,难怪她一爆而红。”
芳芳看着清丽出尘的彩儿下了评论。
“我觉得厉害的桑姐,只有她才能把歌手的优点发挥到极限。”
“多谢夸奖呀!”
齐桑在她们的身后突然出现,芳菲吓了一跳。
菲菲立刻说:“你突然出现,吓着我。”
“不然我怎知你赞我。”
芳芳玲珑剔透,微笑道:“桑姐,是想知我们有没有说你坏话吧?”
“你们不会呀!不然我辛辛苦苦拿来的优惠卷就要收回了。”
齐桑把几张优惠卷扬一扬。
菲菲定眼一看,尖叫了一声。
“是缪思服装店的优惠卷,还要是十万元。”
芳芳皱皱眉头。
“是不是消费了一百万才可以用的优惠卷呀?”
菲菲脸上的神情像被金子砸中,她兴奋的摇摇头。
“不是,是凭票就可以去缪思服装店消费。”
芳芳拿来看,也不禁绽出最美丽的笑容。
虽然芳菲和一般年轻女孩一样也是爱美,但是未至于见到服装店的优惠卷就发狂,她们这么开心的原因,是因为作为一个歌手,没有知名度当然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有了知名度也有很多的问题。
有知名度的歌手一出街就会有人留意,歌手当然要穿有特色或是名牌衣服,这些通通也是非常沉重的支出,如果不愿花费这些支出,其他人就会觉得那歌手寒酸,甚至有经济问题,工作自然就不会找上他,故很多歌手入不敷支就是这个原因。
现在芳菲姊妹有了这些优惠卷,自然就少了一笔所费不菲的成本啦!
卓力带着彩儿很开心的走过来,然后说:“彩儿答应接了所有工作,我计过公司可以有几十万营收,虽然彩儿会很辛苦,但是这是爆光的好机会,彩儿的努力是值得。”
彩儿红着脸,也兴奋着,她没有想过自己能为公司带来这么多的收入,她觉得很有存在感。
齐桑望着卓力,然后问:“你没有答应那些工作吧!”
“没有,只是初商,不过,那些人说过价钱可以再商量。”
“没有签约就好了,你替彩儿全推。”
所有人一刹间也以为自己失聪。
卓力小心翼翼的再问一次。
“你真的要我全推那些工作?”
齐桑答得很快。
“是呀!”
“它们值近百万?”
“我知道,你刚刚才说过。”
“也要全推?”
“就是呀!我说过几次,你难道耳背吗?”
卓力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他再仔细的说:“无错,彩儿昨夜的表演是上了头条,但是热潮很快就过,几个星期后可能已没有认识彩儿,我们一定要趁她仍被公众认识的时候接工作,再从而增加曝光率,再推高彩儿的知名度,之后她才有机会接其他工作。”
齐桑点点头。
“你的做法应是对的。”
“那为什么不做?”
卓力的声音已接近尖叫。
“因为我们不是大公司,这样做是没有结果,我们要的是出奇制胜。”
齐桑望着众人,然后缓缓道:“无错,彩儿凭着知名度会接到很多工作,但是工作接得多,会令观众或听众生厌,甚至有视觉疲劳,多美丽的女星,多好听的嗓音,一见再见,一听再听,就再没有特别,慢慢就失去观赏的价值,如果我们是大公司,我们可以把工作安排得再多元化一些,可惜我们没有这样的资源和客户。”
若男却不以为然的说:“难道什么工作也不接就是好吗?大众是善忘,彩儿少出现几天,他们也会轻易的忘记她,还是你从来没有想过棒起她,只是想借昨夜的事,打响静水这间唱片公司的名声?”
彩儿仍是跳出来替齐桑辩护。
“我相信桑姐的做法有她的用意,如没有她,我相信自己在街上晕倒也没有人会望我一眼,那像现在出家门也被人围着,我们就看看桑姐有什么魔法吧!”
若男开始觉得彩儿中了齐桑的降头。
芳菲也开始明白为何彩儿为何那么得齐桑宠爱,爆红了又不会给人脸色,又相信经理人每个决定,谁也会喜爱她,芳菲对齐桑对彩儿的重视也开始释怀了。
不过最痛苦的却是卓力,他仍尝试挽回一些工作。
“那不接那么多的工作,选些最有价值才做不就可以吗?
齐桑笑笑的问:“最有价值?即是要竞价啦!谁出得钱多,就可以得到彩儿的表演,或代言,是吗?”
卓力用力的点头。
“就是呀!钱才是最重要。”
齐桑拿起文件夹就拍向他的头。
“什么才是最重要?是形象呀!你当彩儿是什么?竞价,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认为彩儿有价呀?”
卓力摸着自己的后枕觉得很冤枉,他也是为彩儿好,为什么会被打呢!
齐桑望着所有人,然后说:“三天后,我会替彩儿接第一份工作。
接着她说:“这几天,我会和彩儿住在东区一幢保安严密的大厦,会减少在公众曝光。
卓力连忙问:“那里要不要租金?”
“当然要啦!不便宜呀!”
“你出租金?”
“当然不是,要入公数。”
“又入?我…”
“不要再烦我呀!现在我很累,先和彩儿回东区,那些你口头答应的客户,记得回电呀!”
卓力望着她潇洒的离开,只差没有流下男儿泪,为什么他会这么凄惨呀?
他忙了半天究竟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忙多半天吗?
他绝望的打着电话,并轻声的埋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