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灵望着丝毫无伤的哥哥,唯一想到就是逃!
卓力没想到妹妹会想走,他没有为意,竟然被妹妹推开。
卓灵迅速的打开门,跑出走廊,她步出医院之际,竟然被人叫出名字。
“卓灵,不要再走吧!”
卓灵停了脚步,望着后面的人,那人她认得,她是哥哥的拍档,她是个有本事的人,只要她在哥的身边,她就可以放心。
她拔腿就想再跑。
齐桑继续说:“卓力曾经说过你是他这一生最美丽的风景,没有了你他的世界就是剩下黑白,他对你的思念会毁了他,你真的要他永远陷入思念你的痛苦里吗?”
卓灵合上眼,忍着泪,然后说:“我不能留下,我会连累他。”
这时卓力追了出去,紧紧拥着卓灵,低声的恳求。
“妹,我求你不要走了,是哥没有用才要你躲起来,我会保护你的,就算赌上我的性命,我也会保护你。”
齐桑在旁边说:“卓灵,你以为你哥会让你再走吗?恐怕你去哪,他也会追上去。”
卓灵依着哥哥流下泪水,有哀伤,更有的是久别重逢的喜悦。
卓力他们回到病房后,卓力兄妹当然有一连串问号,而可以解答的人应该就在他们的面前。
卓力首先问齐桑。
“你一早已知阿灵未死?”
齐桑坦然道:“本来不确定,直至那盆很大的黄菊。”
“黄菊,关什么事?”
齐桑的脑究竟是怎样构造,为什么她见到一些东西,就知道所有事的答案,而他却知道谜底却仍是什么也不知道。
卓灵反而跟得上齐桑的思路。
“你知道那盆黄菊是我送?”
卓力后知后觉,指着妹妹。
“是你送吗?”
卓灵也对哥哥反应如此迟钝感到不好意思。
“哥,你留心听吧!不要再打断齐小姐解说吧。”
齐桑回答卓力两兄妹的问题。
“是的,我猜是卓灵送来黄菊,因为知道你喜欢黄菊的人不多,在意你的人也不多,再说送花通常是女性给人的祝福。”
“一盆花,你就猜到卓灵未死?太武断吧!”
卓力仍是不愿意相信齐桑如此聪明。
齐桑笑笑道:“一盆黄菊,当然不可以猜出那么多,不过一段视频却可以。”
卓灵低下头,轻声道:“你知道那段死亡视频是假。”
卓力不停的搔头。
“那段视频是假的吗?”
不假,卓灵还会在吗!这个问题其他人也懒得答他。
“一个人如果想死,不会弄到人尽皆知,除非他只想别人以为他死了,而他仍活得好好的。”
卓力听到这里终明白。
“妹,你装死!”
齐桑就快对卓力的愚蠢忍无可忍。
齐桑大叫了一声:“够了,你让你妹妹说吧!我想知她在躲什么人,我们要做的是帮她,不是继续问有答案的问题。”
卓力仍然有很多疑惑,但是终肯收声,他更关心妹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卓灵看到哥哥如以住一样被人骂时,就很委屈的搓手,她握着他的手,手中的温暖,她以为她不会再有。
她不想再失去了,这次她要勇敢争取和亲人相聚的机会。
卓灵低沉的说出一切的起因。
一切也因在来北京的官三代傅善。
这个傅善的父系在北京一直很有关系,加上他母系是一间很具规模的民企,傅善生出来,就是要风很风,要雨得雨。
本来他在北京读高中,被父亲管得死死,即使他想作怪,也要躲过父亲的耳目,他的父亲绝对不让他的出格影响他的政治前途,即使他是他唯一的儿子,故他特意来上海读大学,他就没有人管,怎样玩也可以,玩女人可以,驾快车当然也可以,吸大麻就更加没有问题。
母亲宠他,祖父母和外祖父母更是溺爱他,他们心痛他在上海孤身一人读书,故对他提出无限的金钱支援,他每天也挥金如土,乐得逍遥,以为人世间所有事他也可以控制,他就是所有人的主人。
最近他迷上一个游戏,就是拿一叠手指般厚的美金,引诱酒吧的陌生的女人和他上床。
有男伴的女人他也照玩这样的游戏,他更喜欢用钱抢去别人的女人。
当然有人会生气,但是他随行的保镳会把人吓走,那些被嘲弄的男人恨透傅善却没有他办法。
这天,他和一群狐朋狗党去酒吧喝酒,他对他的朋友说:“上海的女人全是见钱眼开,一叠银钱抛出去,全部跪低。”
其中一个损友道:“是善哥有钱,不是每个男人也有这样的财力。”
一个在上海土生土长的友人却觉得他的话很刺耳。
“上海的女人也不全是唯利是图,也有些人是很硬气!”
“谁呀!今天我连一个号称是烈女也搞上了,我也用了十五分钟就摆平她,上海无烈女。”
那人不满的喝着酒,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脸孔,他指着在舞台唱歌的女歌手。
“她从来不肯和人上床,她答应和你过一晚,我就说你厉害。”
“女歌手,我想我会破我记录,有些不用钱也愿意和我过一晚。”
“好!你有自信就去找她吧!”
傅善以为可以完美的保持自己的记录,他趁那个女歌手下了舞台,然后走过去问:“我可以请你喝杯酒吗?”
那女歌手的脸容姣好,但神情却很冷漠。
“我在工作的时候不喝酒。”
这时她的经理人走过来,对傅善说:“不要骚扰我的歌手。”
傅善给了他十张一百元的美金。
“滚开!”
那个经理人立刻走开,这笔钱不算少呀!
那女歌手盯着傅善,然后问:“你想怎样?”
傅善走近,嗅着她身上的香气,轻佻的道:“没有香水,很好闻,我有兴趣和你玩几个月,给你五万元陪我一晚。”
那女歌手拿起酒杯,当一声砸在地上。
她怒道:“走开!色胚,无耻的人我见多了,你是我见过的最贱的,滚开!贱人,五万元,你去买棺材呀!”
傅善不是没有给女人骂过,这么凶却是第一次。
他连忙说:“五万不够,十万。”
“够了!”
傅善以为她答应,没想到她说:“足够你去买山地,葬你自己进去,不要再烦我。”
傅善的保镳见傅善和那女歌手聊得不愉快,正想过来帮忙,没想到那女歌手也是有保镳的。
那女歌手的保镳就在她四周。
傅善盯着她的倔强的背影,不忿气却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