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星星也不一定要在这儿呀……老公带你去看星星,让你感受满眼星星的滋味儿……”不待她应答他伸手将她打横抱起来朝着楼下而去,风瑶将头埋在他怀中张口咬他的衬衫,隔着衬衫一丝一缕的磨他的肉,这感觉不痛却令人酥麻难忍,下楼的时候淳西几乎软了脚,忍不住伸手朝着她浑圆的臀部重重的拍了一下,嗔道:“坏东西!”
两人走到二楼的时候准备回房间的时候,贺妈妈韩韵正好上楼来,讷讷的问道:“瑶瑶没事儿吧?”
“妈。没……”淳西冷不防撞见母亲,清了下嗓子面色微赧的应道。
“天这么冷怎么跑到上面去吹风呢?你这孩子……别把瑶瑶冻感冒了什么的。要不然我给你们煮点儿姜茶喝喝驱驱寒?”韩韵看着风瑶被儿子紧紧裹着,这段日子齐家出了不少的事情,风华去世大约对丫头打击也挺大的,挺伤心难过的,她心中也心疼的紧,就想着要好好的疼惜疼惜,像自家女儿一般。
只不过她却是不知道这会儿她的宝贝儿儿子是有多么的隐忍……
待韩韵感伤完,忽而发觉气氛不太对劲儿,忙道:“那个……我还有牌局呢,今晚就不回来了啊!”
风瑶在淳西怀中咯咯笑的直打颤。
待母亲一离开,淳西伸手在她PP上重重拍了一下,惩罚她的幸灾乐祸。
也就是这会儿的情景中风瑶才显得小姑娘气息十足,会脸红害羞会呢喃轻吟,每一声都仿若猫爪子在淳西的心尖儿上面挠啊挠,别提有多么的撩人。
只是他心爱的小姑娘一直小脸红扑扑的紧紧闭着大眼睛,睫羽颤颤的抖动着,小嘴儿晶莹红润。
淳西居高临下的深深凝视着,愈发的爱怜起来,伸手捏捏她肉肉的鼻子,用额头蹭蹭她的额头,满心满肺的欢喜,仿佛下一刻就要溢出来一般。
欢愉完后,淳西起身进了连着他房间的卫生间洗澡。
风瑶静了一会儿,爬起来在放置碟子架子上面随意的翻着,抽出一张,看着老旧的包装怔了怔神。
淳西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便瞧见他的小媳妇儿正在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大屏幕上面看着,樱桃红的诱人嘴唇儿微微张着,被屏幕的光暗闪动调制出变幻的迷离之色。
听见动静转过头来的时候,风瑶脸不觉红了红,淳西只用浴巾简单的裹住了腰际,额间还有水滴顺着发梢儿滚落在胸口,一路滑下钻进了浴巾中,进入了危险地带……
彼时爆发一阵惨绝人寰的嚎哭声,风瑶刷的转头看向屏幕,恰然是当年她年少无知,一时贪玩儿将某人的二弟当做蛋糕的一部分咬在嘴里,死都不愿意放开的画面……
只觉得无穷无尽的囧!
沐浴露的清新香味儿袭来,风瑶霎时心口紧了紧,头低了下去,甚至生出一些恼意来,竟然还有这碟子……竟然被她从数百张碟子中一抽即中,真是……
“你看,你小时候就那么有觉悟了,连口……”后面的话他是搂着她的脖颈附在她的耳畔说的,风瑶闻言只是从头红到了脚趾头。
不待她反驳他什么,他伸手将她抱起来径直走进了浴室,美其名曰帮媳妇儿大人沐浴更衣,免得媳妇儿大人一个不高兴又咬他……那就不好了。
婚礼是六月初的时候,婚礼前一天最后的单身派对上面,安祁业等人起哄让淳西将结婚证拿出来看看,让他们增长点儿社会经验知识的时候,淳西对着他们眯着眼睛笑起来。
当众人瞧见那披着一副十六七岁青春皮囊的俩人儿时,众人纷纷被瞬时秒杀震慑了。原本想要为哥们儿半个难忘的单身派对的念头也霎时被浇熄了大半,多可怕的太子妃呀!十几岁的时候就把长得如花似玉妖孽似地贺太子给婚了,太强悍了。
婚礼那天,除了远在拉斯的齐子佳和毛达俩人,其他人都从各地赶了回来参加了婚礼,热闹非凡。
伴娘有白浅浅、毛娜俩人,伴娘有安祁业和史林俩人。都是能拼酒的主儿,闹腾起来不得了。
只是敬酒半途中,新娘子忽然擅自离席,淳西忙让安祁业四人继续,他跟着追了出去。
而后一刻钟的时间,俩人还是没有回来,众人开始嚷嚷起来。
片刻之后,安祁业收到淳西的短讯,大致内容是,婚礼就交给他们四人搞定了,他陪他媳妇儿去医院检查,看看他儿子长得啥模样,最后还外加一个大大的咧嘴笑脸,春风得意的样子毕露无遗。
婚礼现场新郎新娘跑了,让他们几个伴郎伴娘顶着,有这种事儿吗这?
他睨了眼白浅浅,说:“要不索性咱们结了呗?这喜宴什么的那是太子太子妃级别的,咱们平头老百姓也不算委屈不是?别白白糟蹋了呀!”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浅浅一杯酒泼在了脸上。安大少爷怒火中烧,从小到大除了被小霸王欺负了那么几年时间,还真没人敢这么对他呢!这女人真是不调教调教不知道他的脾气呢!
说时迟那时快,白浅浅刚刚走出门口,身子一轻,惊叫一声,整个人已经被人扛了起来。
“安祁业,你这个苍蝇,混蛋!”
“告诉你苍蝇最喜欢叮的就是牛粪之流,我现在爱你白浅浅了,惦记着迷了,你愿意骂你就继续骂吧!反正骂我就是骂你自己,哼!”
“……”
医院。
毛达和淳西视频通话的时候,风瑶正在做检查。
淳西倚着墙沿笑的一派和煦,毛达那边儿是午夜时分,他正叼着一支烟,看起来忧郁极了。
他说,兄弟,你的婚礼没能回去参加真的很抱歉,不过礼物等我回去的时候一定会带给你和小霸王的。
淳西只是笑了笑说,好,不过你还是尽可能的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再说,收拾清爽的回来。
拉斯的夜晚还是灯光迷离的璀璨。
毛达拎着红酒敲响了隔壁的房间门,料想中一样,齐子佳也还没有睡下。毛达朝着她扬了扬红酒,笑了笑。
齐子佳站在门口看着他径直的走进了她的房间阳台,他近来瘦了许多,这背影竟是有些与那人肖似呢。
“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子佳看着他淡淡的问道。
再如何像,那个人也终究是不可能回来了,不是么。她在心中自嘲的笑着。
“怕你一个人孤独。”毛达转眸看着她咧嘴笑着,旋即将杯中的红酒灌了进去。
“所以就连他们的婚礼都舍得不回去?”子佳撇撇唇,嘴角溢出一抹不信任的笑意来。
毛达看着她说:“齐子佳,你也这么放逐的过了大半年了,是该清醒过来了不是吗?”
“你是我的什么人?”子佳嘲讽的一笑,她过的很好不是么,周游世界,这可是很多人的梦想呢。
“如果你想,只要你愿意,我便可以是你的什么人。”毛达不以为然的说道,握起红酒瓶为她倒上了一杯酒。
“你什么意思?”子佳敛眉,有些不悦起来。
毛达笑笑,“他是我的大哥,就是毛家的长孙,你想当毛夫人,嫁给我也是一样的,不是吗?”
子佳看着他,静静的看着,好半晌,忽而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伸手敛去了眼角的泪珠儿,“你的笑话真是好笑。毛达,我该说你很豁达吗?这就是你不回去参加婚礼的缘由吗?”
“做毛夫人……呵呵……你心中的那个人今天结婚,所以你就跟着我,对我说这样的话?究竟是想要侮辱我还是侮辱你自己呢?你当我不知道你一直偷偷的喜欢着齐风瑶吗?”
毛达眼底闪过一丝惊诧,旋即敛去了光芒,道:“呵呵……你的洞悉力真强。不过你还真是小人之心了,我刚刚说的乃是真心实意的提议。”
也是大哥临终的嘱托……好好照顾你,齐子佳。
他们毛家欠了齐风华一辈子,齐风华欠了齐子佳……而感情的事情很玄妙,谁能一口咬定一定不会爱上谁呢?
翌年二月,安祁业白浅浅的婚礼上,某大肚子女人忽然喊肚子疼,众人一阵惊慌惊喜中,二十多辆车护送着宝贝着将首长的金孙儿送往军区医院。
安祁业站在医院门口捶胸,这捣蛋的夫妻俩,自己的婚礼糟蹋了,又来糟蹋他的来了,真是可恶至极,可恶至极!
太子斜眼鄙视之:“有本事你也去生一个去!”
某新郎官儿双眼一亮,“太子说的有理!老婆,老婆,闲来无事,赶紧让院长给咱们开一间豪华产房,从孕育造人开始,符合一切卫生标准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