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欠逼大虫子的唾液在落到我和魏易身上的一瞬间,化作了白色的蚕丝。
卧槽,真恶心。
我七手八脚的往下划拉这些白色的蚕丝。
这些白色的蚕丝就像筷子那么粗,上面还有着一些像胶水一般的粘液,这些蚕丝挂在我身上,无论我怎么用力,都扯不掉。
麻蛋,一想到自己被这些恶心的大虫子当成食物吊挂在大树上,我特么就感觉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还不算,指不定大虫子什么时候一高兴,搞一个派对,我勒个擦,我特么一个五好小青年就得变成虫子粪。
一想到虫子粪三个字,我尼玛一阵的恶心,差点没吐出来。
不行,老子还没娶媳妇儿呢,不能死,就算是死了,也不能变成虫子粪啊!
我奋力的撕扯着身上的蚕丝,同时,眼睛也向着魏易的身上瞄去。
我勒个擦,这货比我还惨,我特么刚刚是站着的,那大虫子的一口蚕丝仅仅包裹了我的上半身,可魏易刚刚是躺着的,一口蚕丝下来之后,这货除了脑袋而外,全身都被包裹了,看上去就像盖了一层被子一样。
尼玛,更让我头疼的是,这货现在还在昏迷中,看着就像是盖着一层白色的单子似得,这货怎么像是从抢救室推到太平间里似得?
晕死,不行,我的去救他,否则一会那个欠逼的大虫子一口唾沫吐到他的脸上,这货就得被憋死。
我仅仅是上半身有一些蚕丝,双脚还能活动,尽量的躲避着大虫子的攻击,向着魏易的身边靠拢。
“呸呸呸……”
那只大虫子发现我躲避之后,吐得更凶了,就像是机关枪一样,喷个不停。
尼玛,你特么还喷上瘾了!
我气得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这货太欠逼了,仗着趴在大树的地理优势,接二连三的对我发动攻击。
我发誓,如果我的双手不是因为蚕丝的缘故而无法活动,老子绝对一只臭鞋丢过去,就把这货从树上拍下来。
这也就是我现在的一个想法罢了,我特么倒是想拍它,可特么我双手被蚕丝控制着,只有双脚还能正常的活动,只能向僵尸一样蹦跳着躲避前行。
我勒个擦,这狗比虫子,太特么气人了,我特么真想放一把火,把这恶心的虫子烧成烤猪。
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我总算是跳到了魏易的身边。
“魏易……”
我焦急的对魏易呼喊,希望魏易这货能够醒过来。
我特么本来就是一个光有脾气没有主见的人,以前宁浩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什么事都听宁浩的,宁浩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就习惯听魏易的。
可现在宁浩不在我的身边,魏易也像死人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就一点主意都没有了,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方法对付这些恶心的大虫子。
我的呼喊没有起到什么效果,魏易依旧是安详的躺在地上,让我一点脾气都没有。
我勒个擦,我特么急的嘴都快起泡了,火急火燎的围着魏易转圈的蹦跳,躲避着虫子的口水攻击。
我特么确实是躲开了虫子的攻击,可在我身边的魏易倒霉了。
大虫子的口水被我躲开之后,十有八九都落在了魏易的身上,这货被包裹的像粽子一样,看上去圆嘟嘟、胖乎乎的。
“呸……”
那欠逼虫子又是一口口水吐了过来,我下意识的刚要躲避,却猛然间发现,如果我躲开,这口口水就得落在魏易的脸上。
尼玛,这要是落到魏易的脸上,在他的脸上化成蚕丝,那魏易这货岂不是要被憋死。
不行,我不能躲,我特么躲开了,魏易的小命就没了。
我用力的向前一跳,挡在了魏易的身前。
尼玛,这只狗逼大虫子看见我不躲了,它特么吐的就更欢实了,“呸呸呸……”
一连串的口水喷到了我的身上,我特么几乎瞬间就被蚕丝包裹成了粽子,比魏易还惨。
我勒个擦,我现在是一点的脾气都没有,这狗逼的虫子,已经欠逼到无法形容的地步了。
现在魏易我们两个,全身除了脑袋而外,几乎全都被虫子唾液所化成的蚕丝包裹了,我特么想动都动不了了。
而那只恐怖恶心的欠逼大虫子在看到我们已经被控制之后,也不再向我们吐口水了,而是蠕动着肥嘟嘟的身子从树上爬了下来。
我靠,这恶心的虫子是想干什么?
我特么立刻就蔫了,这虫子不会是饿了吧?
尼玛,如果这货真的是饿了,那我可就惨了,我勒个擦,我特么真要变成虫子粪了?
“摔死,摔死你个欠逼。”
看见这只大虫子一点一点的沿着树枝蠕动,我特么不停的诅咒这,真希望这只大虫子一个站立不稳,从树上摔下来,这三四米高的大树,估计能把这货摔死,就算是摔不死,也要把这货摔成一个残废,最好是半身不遂,还是带脑瘫那种的。
可让我郁闷的是,我的诅咒好像什么效果都没有起到,那只恐怖恶心的大青虫子平平安安的从树上爬了下来。
从树上下来之后,这只欠逼的大虫子就开始围着我和魏易打转。
尼玛,这欠逼大虫子一靠近,差点把我恶心吐了。
这货满身的肥肉,还长着稀疏的长毛,那一根根的长毛长在坑坑洼的皮肤上,就像倒刺一般。
它的脑袋上除了一双足球大的眼睛而外,还有一张大嘴,大嘴上的两根锋利的獠牙是横着的,长在腮帮子上,导致它的嘴一直无法合拢,口水顺着嘴角直流。
我勒个擦,我特么第一次见到这么恶心的玩意,这特么和恐怖不沾边,就是单纯的恶心。
麻蛋,我现在满脸的委屈。
我特么宁可被黑衣光头坏蛋枪毙,宁可被白色的巨蛇吃了,也特么不能变成这货的粪便。
这货长得就够恶心的了,要是变成它的粪便,我特么得恶心死。
“你别过来,千万不要过来,老子可不是好惹的,小心老子一臭鞋将你KO了。”
我畏惧的对着这只恐怖的大虫子威胁道。
我特么不威胁的时候,这只大虫子只不过是围着我和魏易转圈,我这一威胁,这只大虫子直接就对这我走了过来。
我靠,这货一边走着,一边滴滴答答的流着口水,真尼玛恶心人。
这只恶心的大虫子走到我和魏易的身边之后,伸着大脑袋在我和魏易的身上蹭了蹭,我来个擦,它那长毛扎在我的脸上,差点没把握恶心的背过气去。
欠逼的大虫子蹭了一会之后,用那双锋利的横牙叼住蚕丝,拖着我和魏易就走。
还好这货暂时不饿,并没有立刻就将我和魏易吃了,它拖着我们,只不过是想把我和魏易吊在树上,就像刚刚看见的那些白团一样,作为粮食的储备。
我和魏易两个人很快就被这只大虫子拖到了大树上,我们两个都被这只大虫子用蚕丝倒挂在了大树杈上。
我的身子被蚕丝包裹着,左摇右摆的,把我晃的头晕眼花,这特么可是三四米高的大树啊!我和魏易两个人就被一根筷子粗细的蚕丝倒挂着,吓得我冷汗直流。
我努力的弯腰看了一下,尼玛,别的白团团都是独立的,每一个白团团都是单独一根蚕丝,而我和魏易两个白团团共用一根蚕丝。
我勒个擦啊,这逼货不会是脑残,一时粗心大意忘了加一根蚕丝吧?
我特么辛辛苦苦活了二十多年,因为这逼货一时的粗心大意,我从树上掉下来摔死,我特么冤不冤啊?
“尼玛,死虫子,你给老子滚回来加一根蚕丝啊!”
这狗逼虫子就像没有听到我的呼喊一样,扭着屁股走了。
我勒个擦,它特么长得这么磕碜还敢扭屁股?
我一恶心,一口酸水从鼻子里窜了出来,差点没把握呛死。
幸好魏易这货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如果他看到这一幕,估计也得恶心吐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吊着我和魏易的那根蚕丝被我们两个人的体重坠的又长又细,在风的吹动之下,发出嗡嗡的声音,就像是琴弦一样。
尼玛,这是不堪重负的节奏啊!
“我靠,虫大哥,我特么求求你了,你就再给我加一根蚕丝吧!”
我特么都快哭了,这特么在风中摇摆的感觉太刺激了,我今天才特么彻底的了解了什么叫风吹裤衩屁屁凉,我现在不光是屁屁凉,我特么心都凉了,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喘气的幅度大引起晃动,导致蚕丝断裂,把我和魏易两个人摔成一堆肉酱。
看着趴在树杈上假寐的青色大虫子,我特么心里哇凉哇凉的,这次可惨了,这货睡醒了就得把我吃了,他特么再睡一觉,我就彻底的变成虫子粪了。
苍天啊!大地啊,哪位天使大姐现在闲的蛋疼来救救我吧!
尼玛,你就睡吧,你特么把老子挂在这,不怕天打雷劈啊?
我在心里不停的祈求着,怒骂着,可我的祈求和怒骂一点的效果都没有,那个大虫依旧在睡觉,而坠着我和魏易的蚕丝也越来越细,越来越长,给人一种即将断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