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特别爽,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受别人的欺负,我从来没有体验过欺负人的感觉。
而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我们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而且这几天一直被大祭祀的人追打,心里的郁闷、憋屈劲就别提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发泄的机会,我怎么能够轻易放过?
“你是我们的首领,我们同祖同源,你为什么要帮助外人来对付我们?”
大祭祀突然满脸委屈地对我质问道。
“我擦,我见过脸皮厚的,可我从来没有见过脸皮比你还厚的,你刚刚追着我们要杀人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们是同祖同源啊?现在我们的援兵到了,你就怂了?”
我毫不客气的对大祭祀怒斥道。
“就是,你真不要脸,明明就是你一直在追着我们打,现在反到一脸委屈,真不害羞!”
连张小宇这个妹子都看不过去了,用小手指头划着脸皮对大祭祀讥讽道。
“你应该和我们在一起的,你是有熊氏的后人,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受到了妖人的蛊惑,三苗一族,没有一个好东西,该诛。”
大祭祀突然声嘶力竭的呼吼道。
他的这句话彻底让我无语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本来就是他的错,居然还满脸委屈,搞得就向我们把他怎么着了一样,导致我现在都不想和他争辩什么了,感觉他就是个神经病。
“魏易,快干掉这老东西,太气人了,我不想再和他说话了。”
我对魏易说道。
“算了,既然大家都活着,我们也没有必要对他们赶尽杀绝,做事要留一线。”
魏易对我劝说道。
“什么?你居然要放过他?你难道忘了刚刚他是怎么对付我们的了?他可是差点逼你自杀啊?”
我很不满,大声吵吵道。
“有些事情,恐怕你现在还不是很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以后我会对你解释的。”
魏易对我说道。
“别假仁假义的,这是你们三苗人惯用的技俩,对我不管用,老子不怕你,我们有熊氏是不会屈服的。”
魏易的话音刚落,那大祭祀便不知好歹的怒吼,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让人一阵无语,这货的脑袋一定有坑。
“我是三苗的后人,而你也是有熊氏的后裔,可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千年了,我们还有必要打打杀杀的吗?难道你想要永远活在几千年以前的世界里?时代已经变了,三苗族不会再昌盛,而有熊氏也早已退出了历史的舞台,你为什么还要揪着那些老掉牙的恩怨不放?”
魏易苦口婆心的对大祭祀劝解道。
“你可以忘记你是三苗皇室的身份,但我可不能丢掉祖宗,今天你不杀我,我也不会感激你的,我发誓,只要有机会,我一定要干掉你。”
大祭祀凶狠地说道。
“狗屁,你这人知不知好歹啊?我兄弟都已经不计前嫌放过你了,你居然还想要对付我们,你脑子没病吧?魏易,我看咱们也没有必要再和他多说什么废话了,一梭子子弹干掉他算球了。”
我恶狠狠的瞪着大祭祀,岁魏易说道。
“算了,我们离开吧。”
魏易依旧摇头,不啃听我的。
“是啊,小苍,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没有必要与一些神经有问题的人纠缠。”
宁浩也对我劝解。
“放过他们也行,可沈秘现在可能还在山洞里,我们得把他救出来啊!”
我突然想起了沈秘,刚刚我们没有实力救他,而现在不一样了,这一片地区已经变成了我们的地盘,完全可以横着走了,当然要救人了。
“大祭祀,把沈秘放了,我们的事一笔勾销怎么样?”
我对大祭祀问道。
“哼,你说的那个三苗巫傩,他早就已经离开了,如果不是为了捉你们,我早就将他碎尸万段了。”
大祭祀瞪着眼睛说道。
“什么?沈秘已经离开了,为什么他没有与我们汇合?你撒谎!”
我对大祭祀质问道。
“我行的端,走的正,从来不撒谎,我说他离开了,他就离开了,如果不相信,你们自己去山你 洞里寻找。”
大祭祀一脸臭屁的说道。
“走,我们去山洞。”
我招呼着同伴道。
“小苍,你冷静一些,沈秘也许真的离开了,他可能没有说慌。”
宁浩沉吟片刻,对我劝说道。
“如果他没有离开呢,我们就这样走了,他一定会遭到大祭祀下毒手的,他救过我,我们不能丢下他不管啊!”
我急了,对着宁浩大声吼道。
“你冷静一些好不好,无论大祭祀说的是不是真话,我们都不能进入山洞探查,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山洞里机关重重,虽然魏易的手下很装备精良,可一但中了埋伏,伤亡是免不了的,我们先离开这里,如果没有沈秘的消息,我们再回来找他们,反正我们也知道了他们老巢的地点。
再者说了,你们三个都已经受伤了荒郊野外的,虽然有些急救的药物,却不能有效治疗烧伤,拖久了会出问题的。”
宁浩低声对我劝说道。
我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魏易,两个人的身上都散发着烤肉的味道,我可以不顾忌自己,但不能不顾忌魏易。
“大祭祀,你****的听着,沈秘是我兄弟,如果他出现什么闪失,老子就算你头上,和你没完。”
无法进山洞里探查,我忍不住对大祭祀威胁一番,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效果,说出这番话之后,自己却能稍稍安心一些。
在宁浩和魏易两人的坚持下,我们没有再找大祭祀的麻烦,纷纷上了直升飞机,准备离开了。
大祭祀见魏易的手下如此强悍,自然不敢阻拦我们,当我们上了飞机之后,魏易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脑袋一歪晕了过去,我也不他好不了多少,虽然没有立即晕过去,却一直感觉头晕脑涨的,说不出的难受,片刻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飞机的速度自然不是步行可以比拟的,我们仅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就回到了东郭镇,我和魏易、郑夜阳三人都被送进了医院里。
当我醒来的时候,整个身体被纱布捆成了粽子,动都不能动一下,只能转着眼球四处观察,发现魏易与郑夜阳两人也与我同在一个病房里,不过他们的状态比我要好的多了,郑夜阳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而魏易也坐在床上画画。
“问苍哥哥,你醒了。”
张小宇第一个发现我醒来,兴奋的跑到了我的床前,想要扑到我怀里,但看到我满身是伤,又不得不停了下来。
“小宇,我昏迷了几天?”
我对张小宇问道。
“两天多的时间了,医生说你那不叫昏迷,是因为太累而睡着了。”
张小宇还没有回答,假小子魏文静反而抢先说道。
“沈秘与你们联系了没有?”
我紧张的对她们问道。
“他并没有与我们联系,你也别担心,他可能已经回到苗寨了,魏易哥哥已经派人去苗寨打探消息了,明天应该会有消息,你先休息一会吧。”
张小宇对我安慰道。
我强忍着疼痛,扭头望向魏易,他仅仅看了我一眼,而后便低头画画,很专注的样子。
我很想问问魏易,面具人、大祭祀与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们都要对付魏易,可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来,我了解魏易,该告诉我的问题,他一定会说的,他不想说的事情,问了也不会白问。
一个星期的时间过去了,我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但依旧没有沈秘的任何消息,宁浩本想让我在医院里再住一段时间,可我总感觉医院太憋闷了,不如在外面自由,嚷嚷着要出院,他拗不过我,而且我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只需要修养,他也就同意了。
回到家里之后,突然发现我家的小院变得特别干净,房间里的东西也归置的整整齐齐,让我产生了一种陌生而有温馨的感觉,自从父母离世,这院字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干净了,让我有些不习惯,甚至都不敢落脚,怕踩脏了。
张小宇与魏文静两个妹子从房间里走出来,两人的小脸都脏兮兮的,手里还拿着扫除的工具,不用说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她们的功劳。
“我就一个人住,你们把这里收拾的这么干净干什么?”
我有些心疼的帮两个妹子擦脸,用略带责备的语气问道。
“从今天以后,就不是你一个人在这里住了,我们两个也会搬进来。”
假小子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们两各搬到我家住?不行,你们两个大姑娘,怎么到我家来住?这事传出去,以后你们还怎么嫁人啊?”
我态度很是坚决的反对道。
“你是小爷的男人,现在受伤了,行动不利落,照顾你是应该的,要是嫁不出去,小爷就赖上你了。”
假小子噘着小嘴对我说道。
“邻居们看到会说嫌话的!”
“哼,我看谁敢嚼小爷的舌头根子,我撕烂了她嘴。”
假小子柳眉倒竖,故意提高声音说道。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还怕别人听不见是怎么着,小点声行不行?”
我当即就蔫逼了,赶紧将她们推进屋里。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原本安静的小院子突然然热闹了起来,宁浩、肖展、郑夜阳、魏易他们时不时的来探望,两个妹子忙前忙后,似乎还真把这里当家了。
而邻居那些无聊的大妈们也经常来我家,当然,她们倒不是为了说嫌话,而是另有目的,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摞照片,照片里全是莺莺燕燕的大姑娘,让我帮忙介绍给宁浩、魏易两位有钱的少爷,就连郑夜阳、肖展、耿秋晨他们也受到了牵连,被一个个虎背熊腰的大妈围住问东问西的。
可能是这些大妈的战斗力太强悍了,魏易、宁浩几个汉子实在招架不住了,白天都不敢来我家了,只能晚上悄悄来,搞得像特务一样,让我哭笑不得。
这段时间,我过得最安逸,总喜欢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每当我坐在藤椅上那一刻,小奶猫都会跳到我怀里睡觉,搞得我就像安度晚年的老人似的。
而那只跟我们一起回来紫色的大公鸡相对来说就很活跃了,每天都有很多老母鸡围着它转,俨然成了鸡群中的王者,仰着脖子,挺着胸脯,很高傲的样子。
我暗想,不是说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吗?它怎么当了公鸡还这么威风?
就在我纠结大公鸡的问题时,一个熟悉的人影进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