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老老实实的把枪放下,跪在我的面前,给我磕三个响头。”
肖展完全没有把那些黑衣光头坏蛋放在眼里,说话的时候吊儿郎当,还提出了跪地磕头的这种无理的要求。
“给你跪下?你做梦去吧!我现在就一枪毙了你!”
危九羽用枪指着肖展的脑袋说道。
看着危九羽用枪指着肖展的脑袋,在这一刻,我的心中升起了一团怒火。
在危九羽失踪的这段时间里,虽然我的心中一直都在思考着危九羽的事情,把救危九羽放在了第一位。
可在这一次次的冒险经历之中,我的这些同伴们在我心理的位置也越来越重要了,可以说,如果没有我的这些同伴们,我就活不到今天。
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是这些同伴们一次一次的救了我的性命。
我还清楚的记得,当那些黑衣光头坏蛋用枪指着我和魏易两个人的脑袋的时候,是肖展用和宁浩用假炸弹救了我和魏易。
在西双版纳热带雨林的时候,也是肖展用特制的土炸弹将我和魏易两个人救了出来。
在那个时候,我的心理就已经认可的肖展这个兄弟,在我的心中,兄弟的性命要远远的高过自己的性命,我宁可自己死亡,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兄弟受到丝毫的危害,我相信在我的这些伙伴之中,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存在着这种心理的,这是我们一次次从死亡边缘中挣脱出来的根本,是我们友情的体现。
而现在,肖展这个与我生死相依的兄弟却被危九羽用枪指着脑袋,我的心理不愤怒才怪。
在这些人之中,谁都可以用枪指着我们的脑袋,就是危九羽不行。
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她,可以说,为了将危九羽从那些黑衣光头坏蛋的手中救出来,我们每一个人都历经生死,从来没有放弃过,即使是遇到白色的巨蛇,遇到了僵尸,遇到了妖怪,我们都没有放弃过,我们可以说已经为她拼命了。
而她却一直都在利用我们,而且,此刻还用枪指着肖展的头,这是我绝对无法接受,也是无法忍耐的事情。
我宁可让她用枪指着我的头,我也不能接受她用枪指着肖展的头。
“危九羽,你够了,把你的枪放下,我告诉你,你可以用枪指着我的头,但是你没有资格用枪指着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脑袋的资格。
在了今天之前,我的这些朋友里有很多的人都没有见过你,都不知道你长得啥样。
可他们去依旧为了救你而拼命,几次遇到危险,他们从来没有放弃过,甚至在海底沉船的那一次,我都已经放弃了那个黑色的金属条,可是他们几个人却没有放弃。
他们这么拼命是为了谁?都是为了救你,为了你那个欺骗的谎言。
所以,你没有资格用枪指着肖展。
有种你就一枪打死我,否则,你就被你手中的枪给老子放下!”
我气急之下,对着危九羽大声的吼道。
在我这一阵呵斥之下,危九羽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枪。
“把所有的枪都交出去!”
危九羽对着那些黑衣光头坏蛋说道。
“我们……我们不能!”
“啪!”
危九羽一个耳光打在了那个出声反抗的黑衣光头坏蛋,随后带头将自己手中的枪放在了肖展的身边。
在危九羽的带动之下,所有的黑衣光头坏蛋都将手枪交到了肖展的身前。
那些黑衣光头坏蛋的脸上虽然很不甘,可现在危九羽都已经把枪交了出去,他们也就没有再反对了。
“我还是想和你说一句,那些黑色的金属条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你手里掌握的黑色的金属条越多,就越是危险,我真的希望你把那写黑色的金属条全都交给我,我希望你能过回原来的那种平淡的生活!”
危九羽再次对我说道。
“交给你?为什么要交给你,那写黑色的金属条并不是属于你危家的,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只要我沈秘还活着,就不会让你们窥视那九星连珠锁背后隐藏的秘密的!”
就在危九羽对我说话的时候,沈秘走了上来,对着危九羽大声的呵斥道。
听到了沈秘的这声呵斥,危九羽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我想要得到的东西,就是我的,你阻止不了,你们也阻止不了,那是我们危家祖祖辈辈的愿望,我危九羽一定能实现的!”
危九羽对着沈秘恶狠狠的说道。
她们这些话说出我迷迷糊糊的,让我很好奇,这九星连珠锁的背后究竟有着怎样的秘密,隐藏的如此隐蔽不说,还让人舍生忘死的,甚至祖祖辈辈都在探索,这个秘密也有点太大了吧?
同时,在危九羽与沈秘的对话之中,我也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危九羽与神秘之间的矛盾也是颇深的,沈秘好像是要阻止危九羽得到那些黑色的金属条,也就是不想让危九羽探索那个九星连珠锁背后的秘密。
总之,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十分复杂的,让我想不明白,也懒得去想,反正这些事情与我一点的关系都没有,我此时最关心的就是我的同伴们的安全,我们这些人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而且,危九羽此时要求我交出那些黑色的金属条与铜盒子,我是绝对不会交出去的,并不是因为我对那个什么秘密感兴趣,也并非是生危九羽的气。
我是要给这些同伴们一个交代。
毕竟这些东西是我们几个人拼死拼活得到的,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我没有这些东西的支配权,可以说,能得到这几个黑色的金属条,是我们这几个人合作的结果。
到底如何的触之这些东西,我需要争取每一个人的意见,只有大家的意见统一了,我们才能决定这些黑色的金属条的归属权。
此刻,大家都已经停止了争吵,场面异常的安静。
我一直傻傻的坐在地上,说实话此刻心里最难受的一个人就是我了。
我一直都以为危九羽是被逼的,是那些黑衣光头坏蛋在胁迫危九羽,可现在一切都已经水落石出了,没有人胁迫危九羽,这一切都是危九羽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一切都是为了把我骗进来。
所以,我的心理是异常的难受,我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可现在,一切都已经成为了事实,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即使是我无法接受,它依旧是事实。
我的眼睛一直都在盯着危九羽,我希望从危九羽的眼神之中看出一丝愧疚,哪怕仅仅一丝的愧疚,对于我来说都是异常珍贵的。
因为只有此时危九羽的脸上出现愧疚的神色,才能够说明危九羽的心理还是有我的。
可让我失望的是,危九羽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看都不看我一眼,仿佛我不存在一样。
我此时心中无比的疼痛,我知道了,我在危九羽的心中,好像远远没有那黑色的金属条重要,我和我朋友的性命,也远远不及那黑色的金属条。
“问苍哥哥,你别不开心了,你还有我们,我们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就在我低头伤心的时候,张小宇这个小萝莉做到了我的身边,抱着我的胳膊,将脑袋歪靠在我的肩膀之上,小声的对我说道。
听到了张小宇的这句话,我的心理终于好受了一些,对啊,我还有这些可以信赖的朋友,他们每一个人都不会放弃我的,无论多么危险的事情,他们都会陪着我一起走下去的。
我溺爱的捏了捏张小宇那瓷娃娃一样的小脸,心情终于好了一点。
其实,我的心理也并非是没有什么心理准备。
在西双版纳热带的那一次,我第一次单独见到危九羽的时候,她就一直在给我要那个铜盒子与黑色的金属条。
那个时候,我的心理就很生气,我知道危九羽已经发生了变化。
后来,在沙漠地宫之中,我凭借着灵敏的耳朵,听到了危九羽与那些黑衣光头坏蛋之间的对话,我就已经意识到了危九羽可能不再是以前的危九羽。
不过,那个时候我并没有见到危九羽的本人,而且,听到了危九羽训斥那些黑衣光头坏蛋不许杀我,我的心中还有这一丝的希望。
可现在我就彻底的对她不再抱有什么希望了,我已经知道了,危九羽之所以呵斥那些黑衣光头坏蛋伤害我,完全是因为我还有着利用的价值,还有许多保存黑色的金属条的古城等待着我的开启。
越是想的明白,我的心里就越是不舒服,我甚至希望自己现在能喝醉了,只有这样,我才能麻痹自己的大脑,不去思考这些让我烦心的事情。
我和张小宇两个人静静的坐着,我的眼睛一直都在盯危九羽。
偶尔危九羽也会转身看我一眼,可是她的眼神让我感觉到有些陌生,而且,似乎是带有一丝愤恨,让我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
在我的记忆之中,我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危九羽的事情,一直一来都是她在利用我,可她此刻为什么对这我露出愤恨的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