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虽然爹的事情是她编出来的,但是她与白大哥是真的什么关系也没有。
她素来洁身自好,不是她喜欢的男人她才不会搭上自己,成了亲的男人,她就更不会搭上自己了。
她喜欢陶然那样的男人,温文儒雅,又守身如玉,她将来一定要嫁给他。
杜清月对她好感全无,她说的话她也不准备相信。
瞪她一眼,她目光看着白青岩问:“青岩,这问题你来回答,你究竟是要萱儿,还是要这个女人?或者是你想两个都娶了?”
白青岩的脸黑如锅底,想解释,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
他与淑清什么关系都没有,又怎么能拿她与萱儿做比较。
他之所以会留下闫淑清,是因为闫淑清的爹曾是爹的恩人,知恩不报枉为人,所以他才对闫淑清好一点。
却不料,不料在外人看来他们竟然是这种关系。
这简直,简直是莫名其妙。
杜清月见他不说话,面色越发难看起来:“怎么,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我吗?你如今,是准备两个都娶了吗?
我说青岩啊,你就算有这种想法你也得多忍忍啊,你与萱儿新婚燕尔的,这才成亲多久你就看上别的女人,萱儿能不生气么。”
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大度的让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萱儿这才嫁进白家多久,更是不能容忍了。
“不不不,陶伯母你误会了。”白青岩的脸色别提多复杂,看了闫淑清一眼,尽量冷静的解释:“我从未有娶别的女人的想法,闫淑清之所以会在白家是因为她爹曾对我爹有恩。
她与萱儿在我心中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位置,又怎能想提并论呢。
萱儿现在是我的夫人,我白家,永远只有她一个女主人。”
“对对对,白大哥说的对,我与白大哥清清白白的,什么事情都没有,陶伯母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啊。”闫淑清也不管那么多了,连忙跟着解释。
杜清月听得云里雾里,什么她爹我爹的,什么在他心中是两个位置,在她看来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嘛。
看杜清月一脸怀疑,白青岩蓦的想到了什么。
“萱儿,她也误会了我们吗?”
她难道也误会了他和淑清的关系吗?她那么生气,她不喝淑清熬的药,难道都是因为吃醋吗?
她之所以跟着陶然走,难道是因为无法忍受他对淑清好吗?
所以,他们二人如今这般主要的原因,不是简单的因为她责怪自己弃她而去,而是不堪忍受自己和别的女子往来吗?
白青岩双手懊恼的握成了拳头,他为什么现在才想明白这个问题。
纵然淑清来此对他并没有什么目的,但是萱儿,受了伤的萱儿并不会那么觉得。
他曾经说过只对她一人好,不会跟别的女人有什么往来,可是,他却在弃她而去之后对别的女人好,她心里,该有多么的难过……
他真蠢,真是愚昧,他早应该想到真正的问题所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