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她会忽然的怀念从前,那时候,虽然很无奈,也曾无助,但是,却不像如今这般心痛。
太子殿下虽然霸道,但是,却从来不忍心看她受一丁点的委屈。
爱与被爱,或许,后者更为幸福。
陶然没有注意她心思的变幻,自顾自的帮她整理好了屋子后,淡淡言道:“我会向他转达你的意思。
同时,如果你想继续教书,就多一点耐心,多琢磨一些技巧,躲着哭是最愚昧的做法,因为毫无用处。”
不冷不热的话丢下,陶然礼貌的朝她施了一礼,然后出门,踏着一地的金光远去。
他离去的背影很决绝,没有半点的留恋,半点的不舍。
周子颜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就这么走了,她心心念念之人,就这么潇洒的走了,就这么匆忙的一刻也懒得留下。
愚昧,她的确是够愚昧。
哪怕饱读诗书,在处理感情这方面,她也只是一个愚昧的女人,也束手无策。
阳光铄金,白云翻腾。
南山空气清新,风景宜人,山脚下仰望南山,只觉绿茵成片,高不可攀。
白青岩一手拎着背篓一手牵着叶萱儿,直逼南山中腰。
山风阵阵出来,原始气息颇为浓郁。
二人在繁茂的山林间穿梭,采药极为认真,直到背篓快装不下,叶萱儿才悠哉悠哉的玩起来。
坐在一块还算光滑的石头上,叶萱儿撑着下巴深深的凝视着白青岩采药时那完美的侧脸,不得不说,她家男人,怎一个帅字了得。
这人神共愤的模样,这与生俱来的气质,在二十一世纪,那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一件地摊货也能穿成高富帅的衣架子啊。
唇角轻轻扬起,就连叶萱儿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在犯花痴。
直到白青岩采好了最后一株草药走到她面前,她才猛然醒过神来。
“想什么呢,如此投入?”白青岩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尖,笑着开口。
叶萱儿神色立马一阵不自然,轻咳了两声,站起身来:“在想一件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何事?”白青岩一边询问,一边自然的拉过她的手朝下山的路走去。
叶萱儿眼底闪过一道精光,嘿嘿一笑:“太子殿下本来放弃了周子颜准备走了,但是,中途被我给拦下来了。”
“嗯?”白青岩脚步微微一顿,侧目疑惑的看着她。
“是不是觉得我多事了?”叶萱儿直直的回视着他的目光。
白青岩却是笑着摇摇头:“我相信你行事自有你的道理。”
叶萱儿笑逐颜开,反手握住他往前走:“兽医你可真是善解人意,我以为你会嫌弃我没事儿找事儿呢。”
“那个我倒是不嫌弃,但是,我嫌弃你不叫我青岩而叫我兽医。”白青岩故意叹息了一声。
“叫习惯了,改不了。”叶萱儿侧头冲他吐了吐舌头。
白青岩向来不与她计较这些,话锋一转:“如果我说我好奇你留下太子的原因,你会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