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晴朗,白云无相。
叶萱儿平时就喜欢运动,力气还算不小,抱着身负重伤的叶婉儿一口气跑到了白青岩家。
白青岩开门时吓了一大跳,看叶萱儿累的气喘吁吁,他赶紧从她的手中将叶婉儿接过去。
锥心的疼痛让叶婉儿神志有些模糊,但是白青岩的怀抱,却让她异常的感觉到温暖和充满安全感。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儿?”白青岩诧异的看着叶萱儿。
“被她娘给打的,快给她治伤吧,她伤的不轻。”叶萱儿眉头紧皱,眼底闪过一丝怒气。
黄月红真不是东西,对自己亲生骨肉下手如此之狠。
白青岩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将叶婉儿给抱回了屋内。
由于是被绳子抽打的,叶婉儿浑身都是伤口,必须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才能完整上药。
白青岩拿着药瓶僵在原地,稍微有些尴尬的看着那痛的时不时蠕动一下的叶婉儿,就是不动手。
虽说他是大夫,不应该在意什么非礼勿视男女授受不亲,但是这种尺度太大,他还是很为难。
“还不给她治伤吗?”叶萱儿看他僵在原地,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白青岩一阵郁闷:“白痴女人,你觉得除了你之外我还有兴趣看别的女人吗?她这一身是伤……”
叶萱儿一下子明白了,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咳咳……这样好了,你把她要用的药整理给我,我来帮她脱衣上药,你只要背对着我们指点我怎么正确的上药就好了。”
“好。”白青岩一口答应。
本以为这样他就高枕无忧了,但叶萱儿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直白的表达方式还是让他捏了好一把冷汗。
“兽医,她胸部的位置该涂抹哪一种药?这里肉质细腻和涂抹在锁骨上的药不同吧?”
“兽医,她小腹这里该涂抹哪一种药呢?”
“她大腿这里涂多少呢……”
“她背部这里……”
一连串的发问让白青岩额头上冷汗直冒,他理解能力这么好,这女人的表达方式就不知道婉转一点。
叶萱儿本就不是学医的,下手不知轻重,在上药的过程中叶婉儿已经晕厥了过去。
她没有挣扎,这倒更方便了叶萱儿上药。
很快,萱儿涂抹好了所有止血的,治伤的药。
因为叶婉儿浑身的衣服已经被那绳子抽烂,再穿也是衣不蔽体,所以叶萱儿向白青岩要了一件他的衣服给她穿上。
叶婉儿脸上皮肤很好,穿上了白青岩那洁白无瑕的长衫明显变漂亮了。
叶萱儿满意的看了看她现在的模样,然后转过头冲一直背对着她们的白青岩道:“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白青岩舒了一口气,转过身来看了叶婉儿一眼,面上没什么表情。
“果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兽医,你难道就没有发觉她穿上你的衣服气质上去了吗?”看白青岩反应不大,叶萱儿有些诧异。
白青岩无语的看她一眼,蹲下身给叶婉儿一边把脉一边道:“我这衣衫可不便宜,真是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