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吻可只是一个开始,她一定要让他逐渐的适应并喜欢跟她在一起的日子,不然,以后怎么成亲生孩子。
主意打定,周嫣儿伸手摸了摸自己头上的伤口,笑容变得邪恶起来。
她这伤口怎么能不去找白大夫呢,她明天就去找白青岩,让他开药,开一副让人无法克制住欲望的药。
她相信陶然哥哥是一个负责的男人,所以,她甘愿提前献上自己的身体。
风乍起,满院花草颤颤巍巍的摇晃。
陶然站在院中唯一的一颗古树下,低垂着脑袋,背因为无力微微有些弯曲。
他保持那个姿势安静的站立了良久,渐渐的扬起手,捂住胸口的位置。
那里,正传来一阵一阵的剧痛。
他眉头紧紧的皱着,细碎的发丝垂了几缕下来,布满了哀伤。
他那双眼眸再不似曾经淡然,瞳孔一片漆黑,仿佛是掉进了深渊,看不见一丁点的光芒。
他薄唇紧紧的咬着,仿佛在极力的克制心脏传来的阵阵剧痛,但显然力量不够,他的神情越来越痛苦,越来越无助。
一身青色长衫被风吹起,单薄的身躯好像随时都能被风刮走,抑或者是倒在原地。
他此刻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又更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孤独的站在那里,无人问津他的伤心与难过,无人理解他的无助和脆弱。
寒风一阵一阵的吹过,终于,他的身子无力的滑落了下去,单膝跪在地上,似是在忏悔。
他对不起萱儿,他非但不能去看她,还无法摆脱这个女人,更甚至,和这个女人发生了亲密的举动。
他说过他只爱萱儿一辈子,就应当为她守身如玉,所以,他无法原谅自己和别的女人任何的亲密行为。
……等周嫣儿伤好了,他一定要去找她,最近经历的种种事情,已经让他接近了崩溃的边缘,他希望,萱儿能够如当初一样带给他光明和力量,治愈他为了她而造成的种种创伤。
阳光洒下了金丝千缕,但是,却感觉不到一丁点的暖意。
叶萱儿和白青岩去南山采了一上午的源材料,足足采了满满一背篓。
一回家萱儿就自顾自的整理起来,丝毫不管白青岩干嘛去。
整理了一阵,她空空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叶萱儿眉头一皱,看了看外边的天色才知道中饭时间到了。
如往常一般她直接摸向白青岩的厨房,刚刚到门口,就闻见了一阵诱人的香味。
萱儿眼睛一亮,往里看去。
只见,一身白衣的白青岩拴着一条黑色的围裙站在灶台后面,他的袖子随意的卷了一截起来,此时正拿着锅铲认真的翻炒着锅里面的菜。
神态还是那么的清冷,炒菜的每个动作都很流畅,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菜的香味很奇怪,萱儿并分不出他炒的是什么,笑了笑,她蹑手蹑脚的朝他走过去。
直到走到他的身后,也不见他回头。
叶萱儿笑意一深,伸出双手,从后一把环住他的腰。
白青岩看着她的小手低低一笑:“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