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导致了如今这种情况,表面看起来就比周遭的药草稀疏,叶片下垂,甚至脱落。
而解决的办法嘛,自然就是将这些药草给分离一半出来,否则,只会落得全部枯死的后果。
没做多想,叶萱儿给每珠药草计算了合适的距离,然后便开始动手拔去一些多余的药草。
动作很娴熟,一颗又一颗的药草被她给扔了出来,径直给扔到了那空旷的地方。
太阳一点点落下山头,天际的红霞绚烂如烧。
萱儿一直在药草里忙活着,脸上弄上了不少的泥,与那汗水混合着,一张脸着实的滑稽。
她跟前世在研究室研究农作物一样认真,一直低着头,全然不知已经过了多长的时间。
就在入夜时分,白青岩走了过来,冷酷的面容,一身白色长衫,照着月光显的越发清冷。
他的脚步很轻,一步一步的走过去萱儿都毫无察觉。
直到他走到了那叶萱儿扔的那些拔出的药草堆旁,他的面色阴沉的可怕起来。
嗖。
正当这时,又是一株药草横空丢过来,华丽丽的打在了白青岩的身上。
他那一身白色的长衫上顿时就留下了泥土的印迹。
眼睛闭了闭,白青岩终于有些忍无可忍的道:“叶萱儿。”
叶萱儿霍然一惊,猛地转过头来。
看着白青岩那阴沉沉的面容,叶萱儿微微有些不解。
再看看他身上留下的印迹,萱儿恍然大悟,有些哭笑不得的道:“白大夫,你什么时候来的啊?你来好歹吱一声啊。”
他走路跟幽灵一样没有声音,他来不吱一声,谁知道他来了。
那药草扔在他的身上,全然怪不得她叶萱儿。
白青岩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目光冷冷的看着这一地被拔下来的药草,尽量压抑住怒火问道:“我让你救治这些草药,你就是这样斩草除根的?”
斩草除根四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萱儿闻言愣了愣,顿时失笑起来:“你误会了,误会了。”
白青岩闻言闭了闭眼,压住怒火沉声道:“你若不愿意救治这些草药你可以不救治,你何故做的如此之绝。”
竟然直接连根拔起了,实在是太过分了。
叶萱儿闻言皱了皱眉,起身,从那药草坪上窜了出去。
站在白青岩对面,以那个子低的弱势仰望着他道:“兽医,我说了你误会了,别随便给人安罪名,很缺德的。”
个子虽比白青岩低,那气势却一点不低。
白青岩闻言冷冷的俯视着他,一字一句的道:“这一地的药草你如何解释?我倒想听听,你有什么让我信服的理由。”
叶萱儿闻言嘴角淡淡的勾勒了起来:“那我又有虐这药草的理由吗?”
白青岩闻言眼眸深了起来,不再说话。
她既然这么想住在这里,的确没有故意与他做对的理由。
见他不说话了,萱儿这才言道:“知道你这一片草药为何这么要死不活的吗?不,准确的说是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