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门”意为“封门绝户”,即村中男人不娶、女人不嫁,家家户户各不相通。村外高山之地,有高人所布局于整个逍遥河谷的寺庙,恰好形成三庙镇谷之势。
1981年大批村移民之际,路过此地进村住宿的驴友发现,村中每家每户都会有一口乃至多口棺材,停留在荒废已久的破败屋子里。
甚多好事者前来此地拜访,观察到一可怕的现象,村中的房屋大多都东西朝向,悬圆镜于进出院落亦或堂屋大门上方,唯有一间民舍与众不同,此屋亦非东西走向转而呈现南北,屋中多出一把正对大门的太师椅。
村中还供奉着一处庙宇,供奉的既不是救苦救难的佛也不是神,而是两个诡异的偶,一对身着明代官服的男女雕像。
村中曾传出过轰动一时的大新闻,“1963枕边鬼脸灵异事件”。1981年全村大多数人户集体迁徙沦为空村,这件骇人听闻的事,就是在那之前发生的。
1963年三个绿城来的青年慕名封门村的景色自然风光,带着画架来封门村写生。进村当日,恰好遇见几日前的一场葬礼,一家三口高烧不退夜间突然暴毙而亡。
当地葬俗同各地一样保留着民间传统,死者生前用过的东西,在出殡当日被安置在路边及路中,引导死者魂魄跟随一同前行墓地。
三个年轻人初进村,看到路中有个染了泥的枕头,因嫌枕头躺路中太过碍眼,三人分别上前踢了枕头一脚,将其踢至一旁山野沟道中。
三人写生完成后,天色渐晚的山道上生起了一层薄雾,下雨的迹象似有似无。三人立马决定今天先不下山,在村中避雨同时过上一夜。
三人徒步找到村长家后,表明了自己的来意以及身份,希望村长给予他们暂时住处。村长考虑到各家各户的情况后,无奈的把他们安排在了那家人的住所,向他们三个打点完需要注意的事情后,便独自一人早早离开。
三人起初听到这家人全家离奇死亡后,可谓是害怕到坐立不安,可一想到自己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不能被一些迷信给吓到胆怯,况且他们三人也只是暂住一夜,索性便硬着头皮住了进去。
当天边的夜色再深邃一些时,果然如预料般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半夜的时候三个挤在一起睡的当中的一人做起了噩梦,梦见一张恐怖狰狞的脸在枕头边,正用腐烂血红色的眼直直的盯着他。突然惊醒的那人看着两个熟睡的伙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感慨了会自己做的噩梦后正准备躺下,忽然发现梳妆台前有个长头发女人,正在不紧不慢的梳着自己乌黑的秀发。
发呆的他愣了一阵子后,猛的意识到这房子里刚死过人,没有活人会主动靠近,更别提瞒过三人的耳朵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坐在梳妆台前梳理头发!眼前这个女人绝非什么善类。
两人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搞清发生了什么,就见先起来的那个人倒了下去,嘴里不断说着让人不摸清头脑的话。
直到两人中一人去摸额头和身子才明白,那人额上滚烫全身冰冷看样是发了高烧。两人赶忙赶到村长家中告诉村长后,刚合眼躺下的村长带着退烧药就往哪跑。
就在三人左右忙到前半夜时,发高烧那人终于保持稳定闭眼睡去,奇怪的是烧竟没有退去的迹象。待村长和两人商量好后,确定一切安好便跨步走出大门,就这样回到了自己家中。
后来,剩下两人一一病倒,各自胡言乱语说着些奇怪的话。无疑的是两人都出现了高烧的特征,和梦见枕头边出现了一张恐怖的脸。村长发现事有蹊跷,急忙向其中稍微清醒的一人询问,是否在进村过程中触犯了某些禁忌。
那人想了半天后缓缓道来,其结果如同村长所预料的一般,除了这间屋子的东西外,再也没有碰到过其他任何东西。村长只好半夜吆喝起村中壮年,杀鸡放血供在那三人墓碑下面,在弄上一桌子的好酒好菜,邀请那些来帮忙的壮年吃掉。
清晨十分天边刚一放明,三人的高烧终于有了缓和迹象。
一想到这些,大货车司机也就不敢贸然进村了。把车停留在村边的沟道中,从中控台的储物盒找出一支塑料手电筒,绕过村子在林中开辟一条小道进了村子。
一入村,大货车司机就发现了村中异常之处。
每家人户的大门和窗户都紧闭着,像是要躲避什么怪物一般,唯有蜡烛温暖的灯光从窗户缝隙中传出。
更加仔细的观察后,发现屋舍门前跪有一面容惊悚的土偶,家家户户皆是如此,如若门前不跪土偶,此人户家的糊纸窗户内,则必然没有燃烧着的烛光。
见眼前诡异之景,货车司机只识得酒店商店等门口的迎宾人偶,未曾见过这些身姿面容令人恐慌不安的土偶,当下立马放弃找户人家歇脚的想法,只想尽快逃离这里。
脚下生风越走越快,像是后面有什么东西追着跑一般,让他不停脚的向前跑着。穿过林子三步并两步回到车上之后,哪还有什么睡意?开车调头就跑。
可真正让他惊愕的,是在发动车向前冲时,无意中看了一眼左侧反光镜内。一群全身烤焦像是木炭模样的村民,穿着古怪的民族服饰,正透过红色车尾灯向他咧嘴微笑着。
大货车司机冲出村子没多久,活生生闯回到了山路上。一路行径至主干道后,独自在货车中纵火身亡。
饭店小妹道:“我们这版本很多,大叔那个应该是其中一个,但故事内容大致无二。”象是想起了什么,摸出口袋里的手机一通乱翻,拿出一则图文照片摆在众人面前,又道,“瞧,这是当时为数不多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