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鸣进去工厂之后,凭借着空气中气息和波动,飞快的向着某个方向移动,天越来越黑,然而这并不影响风鸣的视力,很快,风鸣便看到了那辆黑色的车子,然而里面的人都不见了,看来是都进去里面了。
风鸣悄声无息的潜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那个妖艳的女人正掐着那个小孩子的脸,脸色狰狞的说些什么“小贱人”“小贱人生下的也是个贱货”“只有我才配生下他的孩子”之类的。
听到这些,风鸣心里默默吐槽,不会是什么两个女人争一个男人的俗套戏码吧。事实证明,风鸣猜对了,因为……
“伊藤美奈算个什么东西?!只有我高桥礼子才配的上瑛士,只有我才配生下瑛士的孩子!”
果然!风鸣翻了个白眼,俗套的戏码。
“唔……唔……放……放开……我……”被那个高桥礼子插着脸的是一个皮肤小麦色墨蓝色头发的小男生,此刻他正想方设法想把自己的脸颊从那个女人的手里拯救出来,可奈何他被绑住了双手。
“小贱人,我看没了你,伊藤美奈拿什么来和我争瑛士!瑛士根本不爱她!和她结婚只是因为有你这个小贱人的存在!……”高桥礼子越说越激动,花了浓妆的狰狞面孔在暗处显得特别恐怖。
风鸣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个女人的内心究竟是有多么的黑暗,竟然忍心对着这么小的孩子下手。
“喂!死巫婆,你再敢动他一下试试!”
“谁!是谁!给我出来!”突然出现的声音把高桥礼子吓坏了,神情慌张的她没有听出来这只是一个属于六七岁孩子的稚嫩声音。
“死巫婆,往哪看呢?小爷我在这呢!”
高桥礼子顺着声音往上看去,看到了正稳稳的站在房梁上的风鸣,见到说话只是一个看起来六七岁的孩子,高桥礼子露出了诧异的表情,趁着这会儿功夫,风鸣从房梁上跳下,青丝飞舞,稳稳的落在了地上,顺便摆了一个帅气的掐腰动作。
“我当时什么人呢,原来只是一个小孩子。”高桥礼子看着突然从三四米高的房梁上轻轻松松跳下一点儿事的样子大吃一惊,然而她还是下意识的把风鸣当成了一个运动好的小孩子,浓妆艳抹的扬起讽刺的丑陋笑容。
“对付你这个不要脸的死巫婆,我一个小孩子就够了。”风鸣嘴角扬起自信的笑容,对于高桥礼子轻视她这个小孩子外表的事不以为意,反正等会儿她就知道厉害了。
“呵,小崽子口气还挺狂妄!”高桥礼子眼睛微微眯起,看着风鸣的眼神更加不爽,知道她计划的人都得消失,即使只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想着,高桥礼子偷偷拿出了一把匕首。
高桥礼子那点儿小动作,风鸣都看在眼里,仍然不以为意,毕竟对她造不成任何的威胁。
“我本楚狂人,天若狂,我比天更狂!”说出这句话之后,风鸣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给人一种特别强大的压迫感,压的高桥礼子画着浓妆的脸上都冒出了不少的冷汗出来。
不知吹来了一阵风,吹拂着风鸣及腰的长发随风飘扬,让看着这一幕的墨蓝色头发的小男生愣住了,联想到刚刚风鸣在房梁跳下来的样子,让他想到了仙人,没错,就是仙人,此刻,风鸣就是来救他逃出困境的仙人,风鸣在小男生心里的样子高大了起来,连刚刚风鸣狂妄的一句“我本楚狂人,天若狂,我比天更狂”也深深的记在了心里。
就在这时,风鸣的身子一晃,突然消失在高桥礼子的眼前,下一刻,她就感觉到自己小腹一痛,然后整个人就倒飞出去了,瘫软的躺在地上,原本紧握在手里的匕首也飞出来了。
风鸣保持了刚出出拳的姿势一秒钟,然后收回拳头,慢悠悠的捡起那把匕首,走到那个小男生的身旁,隔断绑着他的绳子。眼尖的瞅见小男生手臂上有一道伤口,心想肯定是那个女人划的,她解下自己领口的小领带,用作绷带给小男生简单的包扎起来。
小男生愣愣看着正在给他包扎伤口的风鸣,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面容上,心想,这个人长的可真精致,下一秒却在这个精致的人嘴里听到了一句有些伤人的话。
“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你可真弱。”
“我,我只是……”小男生慌忙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也是,这个年龄的孩子都很弱小,看你的穿着你应该是个大户人家吧,你父母都没教过你怎么识人的吗。”风鸣这时已经包扎完毕了,转过头来看向正狼狈躺在地上的那个女人。
“……”小男生低着不语,但是牙齿却有些紧咬着,两只手也握成了拳头,颤抖着。
这会儿时间,高桥礼子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此刻的她狼狈极了,被烫成大波浪卷的头发凌乱的披散着,精心打扮的妆容花了,看着有些恐怖,华丽的裙子上满是灰尘,脚上的高跟鞋的跟断了,她只好把鞋子脱了,赤脚站在地上。
高桥礼子朝着外面嘶吼着:“来人!快来人!把这个小兔崽子给我抓起来!”
“没用的,”风鸣右手小指掏了掏耳朵,似是嫌弃她在制造噪音,“外面的那几个黑衣人早就被小爷我弄昏厥了,你再怎么喊他们也听不到了。”
“什么?这不可能!”高桥礼子不敢相信这一切,她精心策划的计划就这么破灭了吗。
“怎么不可能,哦,忘了告诉你了,来之前我已经报警了,这时候警察应该到了吧……听,外面是什么声音?”风鸣一只手放在耳朵旁,听着外面越来越近的警笛声。
“什……什么?!警察来了?不……不行,我不能呆在这……不然我就全毁了……走,我得走……”
说着,她疯狂的向着出口跑去,风鸣眯了眯眼,手中银光一闪,一把匕首飞快向着高桥礼子飞去,“啪”的一下插进了门上,同时截断了高桥礼子的一缕头发,她的脸上也添加一条不长不短的伤痕,鲜红的血液流出来,吓得高桥礼子只接瘫趴在地上。
并不是风鸣准头不行,而是她故意这样所为,既截断了她的逃跑,又给她一个心里的恐吓。
“跑啊,你倒是跑啊,怎么不跑了啊,嗯?”高桥礼子转过身子就看到风鸣双手插在口袋里,缓慢的朝着她走来,嘴上扬起一抹恶魔般的笑容,吓得高桥礼子挪着身子往后躲,此刻,在高桥礼子的眼里风鸣就是一个恶魔,来折磨她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