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小子,看来我也得尽快准备了。”风老看着抓紧一切时间的修炼的秦斌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缓缓走出了练功室的大门,不知去准备些什么东西了。
就这样,秦斌犹如闭关一般,出了一日三餐与睡觉,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观印与恢复神识的循环之中,连每日进来送饭菜的忆月都有些觉得心惊,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这么疯狂的修炼的,一想到秦斌之所以这么努力,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应为自己时,脸颊不禁有些微红,心底微微泛起了丝丝感动,每日的饭菜也均是些别出心裁的美味,就不知是不是亲手所做了。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
每一次神识耗尽的时候,秦斌都要感觉道自己的脑子仿佛要裂开一般的痛苦。
每当这种时候,他就会想到忆月每天送来的饭菜,每天每顿都是不一样的菜色,但无一例外都是那样的精致可口,秦斌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饭菜中饱含的关心知情,每天的吃饭时间成了秦斌锻炼神识的期间中唯一的放松时间,每天调戏一下自己成熟美艳的老师未婚妻,秦斌感觉异常的满足,同时,一种责任感也慢慢在秦斌心中凝实。
或许一开始他是他脑子一热,出于一种怜香惜玉的感情才答应保护忆月的,但现在,随着与这位美女老师的接触,秦斌发现她虽然看起来比较成熟,长得也很成熟,但其实是个内心严重缺乏安全感的脆弱女子,她的成熟,都是为了遮掩自己脆弱内心的一种手段罢了,为了不让自己的父亲担心。
看着眼前这个看似坚强,实则如琉璃一般脆弱的女子,秦斌不禁微微叹了口气,伸出手掌抚摸了一下忆月的头发,动作无比轻柔,像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一样。
忆月被秦斌的动作下了一跳,差点将手中的饭菜盖在这个登徒子的脑门上,女孩的头发那是随便摸的吗?但是她看到秦斌的眼神充满了的是关怀和柔情,没有一丝一毫的龌龊和不堪,她不由的浑身一颤,端着饭菜的手都僵住了,心中那些压抑着许多年的痛苦,和伤心如岩浆喷发似的涌了上来。
“干,干什么呢,非礼老师?”忆月颤声道,她还在试图压抑着股情感,因为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是这样过来的,他清楚的明白自己不能再让任何一个关心自己的人担心了,她就是这样善良的一个女孩。
“没事,想哭就哭吧,有些事情哭出来就行,别考虑那么多,以后我来就行了。”秦斌不理忆月的嘴硬,对着她柔声道。
此时的忆月再也忍不住了,手中的饭菜摔在了地上也不管了,包住秦斌就是一阵痛哭,哭声中充斥的是不甘、痛苦与绝望,如夜枭鸣叫一般的刺耳难听,但是秦斌却充耳不闻,只是轻轻的抱着忆月,手掌一如之前一般轻抚着她的秀发。
练功房门外的风老听到里面女儿的哭声,表情也是一阵无奈,女儿的强颜欢笑,硬做坚强自己何尝又看不出来,他无数次的自责,咒骂自己的无能。
然而世道就是如此不公,它给风老安排了这么强大的敌人,却没有给他应有的力量,或者能与之抗衡的天赋都不曾获得,“天无绝人之路”?简直是笑话,若是没有秦斌的横空出世,三年之后忆月将形同死人,风老又岂会愿意,必奋起而抗,最终唯身死于金家尔。
对于什么是天意送秦斌来到这个世界的观点,秦斌是嗤之以鼻的,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是被孟婆一脚踹下忘川河才来到这个世界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天道带他来的,而且对于“天道”这两个字,秦斌总有一种敌意,这种敌意就连秦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对于秦斌与天道的纠葛这边暂且不表,只听到门外的风老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忆月就拜托你了,秦彬。”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回到练功房内,忆月的泪水已经将秦斌整个胸前都浸湿了,哭声也有些嘶哑了,秦斌有些不忍,便微微拍了拍忆月的后背道:“好了,好了,不哭了,在哭就不漂亮了。”
也不知是被秦斌那句“变得不漂亮”的话吓到了,还是已经发泄完了,忆月的哭声止住了,她推开秦斌的怀抱直起身来,美丽的双眸通红通红的,都哭肿了,眼眶中仍然挂着泪珠,脸颊上的泪水还未干涸,梨花带雨,好不凄美。
秦斌拿起餐盒边的湿巾,轻柔的帮忆月擦拭泪水,透过湿巾,秦斌能秦楚的感觉到忆月那娇嫩的脸蛋那如丝绸般的触感,而此时的秦斌却丝毫不为其所动,只是细心的,轻轻的帮她擦着泪水。
“哭的真难听,眼泪还多,下次我不准你哭了。”秦斌轻柔的语气诉说着霸道的要求,“以后我都不会让你有哭的机会了。”
“哼,就会说大话。”忆月娇嗔道。
看着忆月娇羞的表情,秦斌不禁微微一荡,秦斌终于知道为什么很多渣男那么喜欢弄哭美女了,因为哭啼啼的美女真的是太漂亮了,那种梨花带雨的美感,真的很难有男人能够抵挡。
当然,秦斌也抵挡不住,他又不是柳下惠那个性无能,此时的秦斌看着忆月的俏颜不禁有些呆住了,他就这样看着她,目光炽热。
秦斌炽热的目光让忆月感到很是不适,脸蛋儿羞红一片,越发的动人心魄。
“你......”忆月刚想开口,她红润润的樱唇就被秦斌给擒住了,忆月瞪大了双眼,下意识的就推开眼前这个无礼之徒,但是她方才大哭一场,消耗了不少体力,一时竟然没有推开秦斌。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虽然此时的忆月要年长秦斌好几岁,但是毕竟是个****的小姑娘,哪里是秦斌这个实际年龄三十多岁的伪正太的对手,秦斌的使用的吻技在这个世界上那都是闻所未闻的,很快忆月便沦陷在了秦斌的“狂轰乱炸”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