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培爽收降了熊山金天寨、富家寨的英雄好汉,为本军效劳。人马在天统关短暂休整之后,继续征进,杀向重镇天台关。临行,斩新天德。暂按下这一路,另说西路的北伐大军。主帅为二殿下、正严王培征,军师为尤伯平,随军仙士为虎义、金通、鸡晨、兔绣、羊善、狗良、姚清、姚明。姚清、姚明乃是东海白浪洲大吴山(非是吴山)二士,一个称五彩仙士,一个称七彩仙士。随军主力战将有谷飞、雷天龙、雷天虎、齐天顺、李福满、汤镇、桥珪、龙蛟、宁逊、巴剡、杜琼、胡威等。人马六万。以雷天龙、雷天虎为正、副先行官,将一支人马攻打天熊关。有齐天顺、李福满二将,自告奋勇而将兵一支攻打甘阳关。要交代一下,齐、李二人皆是玉马国将门之后,曾经同赴海外,访师求艺,在金鼍岛红袍老祖沙乐天、金觉道人单元魁门下习学过几年本事,但属于非入室弟子,即寄名弟子。虽然道行浅薄,难成大道,但也通一些皮毛,学会了爬云(不是驾云)、土遁之能,以及十八般兵械之技能,相比较普通人,也算非常高强的人物。而他们有一个师弟,名叫甘良豹,年岁很小,但悟性颇高,天生聪慧,不久也会从军而建功沙场,为国报效。
先表雷氏兄弟引兵四师进取天熊关,雷天龙道雷天虎:“临出兵之前,军士交代咱们说,天熊关东南有一座天熊山,利于藏兵,教我们多加提防。在攻打城关之时,预防敌兵由打天熊山而出,抄袭我们的后路。”雷天虎道:“哥哥,这简单,您率队先行,待我往天熊山走上一遭。若见到伏兵,弟一人也能收拾他们。”说完,弃骑而驾风云去者。不一时,到在天熊山上空,隐身云中,目光往下搜索。果然,发现好些云夏兵伏藏于丛林之内。书中代言,天熊关总兵张卫获悉玉马军将要来犯,心中惊怕,召集众将商议对策。部将狄天宝道:“敌方之来,但要极其强势,我军只能坚守城池。如果仅为小股,够不上强大,我可与之一战。以一队正面交战,另发一队隐藏于天熊山内,看准时机,袭击敌方侧翼与后背,此便谓奇兵,必能一举克敌制胜。”张卫认为有理。闻得敌方以先行军发来,他以为可与一战,即教部将吉天庆引领一军,提前一步悄悄出城,埋伏于天熊山中,准备奇兵制胜。却不知玉马军方已然防备于此,伏兵被雷天虎发现。雷天虎心道:“尤仙士真是神机妙算,这山里头果然有伏兵。可惜,敌方空费心思。”他也是够狠的,将霹雳绝断魂神幡取出,身位降低,对云夏兵纵起凶来。阵阵轰雷,道道电闪,撼han(左含,右鳥)而惊天地,炸得山石乱迸,林木生火。云夏兵血肉横飞,惨叫声声。眨眼之间,死掉上百人。领队之将吉天庆也遭殛杀。其他的人胆裂魂飞,四散奔逃。雷天虎道:“全部予以劈杀,于心不忍,且放你们一条生路,逃命去吧。”收幡,回归自己的队伍。
雷天龙、雷天虎将兵杀至天熊关下,并不扎营,直接搦战。关门大开,一队人马杀出。为首二将,一个黄脸,一个黑面,皆骑着高头大马,分别手拈大刀与长枪。经过姓名通报,兄名种田,弟名种野。雷天虎笑道:“种田、种野,庄稼汉,却不拿锄鐝反动刀枪,沙场见阵,只能送死也。”大发虎威,枪尖点中了种田的咽喉,枪纂击碎了种野的天灵盖,双双杀死。败兵入城。雷氏兄弟以霹雳神幡轰炸开了关门,将兵杀入。敌帅张卫由城头顺着马道下来,妄图阻杀敌军,可惜身逢劫数,被雷天龙摘取了首级。云夏军毫无斗志,多数投降。关将狄天宝逃去。玉马军轻松占领了天熊关。雷天龙派人向培征报捷。
再说齐天顺、李福满率兵同样四师,跨越甘水,来取甘阳关,城前搦战。甘阳关的总兵名叫陈一龙,聚集众将商议对策。部将岑武言道:“玉马军来势汹汹,只可坚守城池,同之相持,而不宜马上出兵见仗。待到朝廷援兵来至,同心戮力,杀败敌寇。”陈一龙认为在理。但是有将不服,此辈名叫文生,叫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兵大人,小将不才,愿请一令,出城会战,杀退来敌。”文生乃是陈一龙的妻弟,平素仰仗姐夫的门势飞扬跋扈。即便是陈一龙,也管束不了他。现在他主动求战,不便打击志气,陈一龙也只好答应。但他又担心小舅子出个闪失,自己的母夜叉老婆会因此而闹,遂亲自将兵出城临敌,也为文生压阵。一时,两军关前摆下战场。文生平素骄横惯了,无人敢于惹犯于他,认为自己多么能耐呢,从而不把他人眼中来放。但他在城里怎么耍威风都行,打“赢”多少武师也算本事,于今身临战阵,敌方有谁又认识你呢?文生昂着猴子头,挺着鸡胸脯,披着多层牛皮缝制的护甲,骑着性情温顺的xiao(左馬,右蕭)yao(左馬,右?)马,拈着平常之用笔管粗细的一杆枪。这厮高声喊喝:“呔,对面敌将听了,魔家乃是云夏国内第一流的猛将,擅长枪法,在这座甘阳关担任旅将,姓文名生,字天锦。有那自认为高强者,向前来,同某一较高下。吾必教他枪下做鬼。”话音刚落,惹怒了玉马将齐天顺,叫一声:“小辈,不要大话,本将军取你狗命。”拈枪跃马,直扑文生。文生刚吐口问了一句“来将通名”,齐天顺马上答以“爷爷齐天顺”,同时将大枪直刺对方的心窝。马快枪疾,文生不及应接,被贯穿前后心。齐天顺将死尸挑落马下。玉马军兵士上前,摘取了这厮的首级。陈一龙一见妻弟果然出了差,心说:“这如何向老婆交代?”催马拈戟,直取齐天顺。齐天顺起长枪,接架相还。杀了约十个回合,猛听得城头有人大呼:“玉马军杀进城了。”顿时,云夏军大乱。陈一龙偷眼而观,自己的人马惊慌失措。而于城上,云夏军的旗帜一面面被砍倒,反有一支支的敌方军旗插上了。守城兵士纷纷奔窜。陈一龙大骇,拨马而走。不防头顶上俯冲而下一人,照之当头一棒,陈一龙被打得脑浆迸流,死于非命。杀陈一龙者,乃是玉马将李福满。玉马军没有遭遇多大的抵抗,迅速、顺利地占领了甘阳关。齐天顺坐于甘阳关帅府,问李福满起初敌乱,如何一回事情。李福满道:“大哥,是小弟略施小计,拔了几株草儿,飞身而登甘阳关城头。将敌方军旗砍倒一些,再将草儿扯碎,变化而成好多面我军旗号,插上城头。有一员敌将妄图偷袭于我,为我将他一剑杀死。敌兵喊叫,‘岑将军被杀死了。’所杀,想必是本城副将岑武。城上混乱,是我又斩杀多名敌人,再向城外呼了一声‘玉马军杀进城了’。城外的敌军听到,自然回头看了。望得城上大乱,我方军旗竖立起来,不明真相,想当然地会吃惊害怕,于是也就惊乱起来。我军乘机攻杀,胜利也就到手了。”齐天顺乐了,道:“真没想到,师弟还这般足智多谋。我定然将这事禀明二殿下,记你头功。”捷报呈送主营。培征自然欢喜,以将军汤镇将一支人马接替齐天顺一军把守甘阳关,并带来了酒肉,犒赏前军,同时予以嘉奖与鼓励。另传命令,齐天顺一军杀向黎州城。那一边,雷氏兄弟也带兵趋往此城。除了这两支人马之外,还有龙蛟、桥珪一军,(也是四师)出于旧明山国的北丘城,同样兵指那里。但有严令,三队无论哪一枝人马先行抵达该城,必须先要择取有利地形,扎下营寨。但不得擅自提前进取城池,敌主动求战而来,论之实力强弱并具体情形便宜行事。待到友军来至,会合之后,才可以并力攻打黎州城,且以雷氏兄弟为主导。至于为什么下达这样一道命令,是为了稳妥起见。因为云夏国地形复杂,丘陵山地居多,不了解地理一味贸然强进,一旦敌方于途设下伏兵,必于本军不利。黎州城周围多山,(自身也是因居于黎山之南而获名称)易于藏兵。以小股兵力,孤军而攻城池,必然遭致敌方奇兵袭击侧翼,摸抄后路。因此,更是有必要小心了。另外,黎州城,旧称黎阳关,黎州侯木广总领军、政大权。其人乃是皇室宗亲,只会讲空话,并无真正能为。如果说他志大才疏,他却连大志实则也没有,别听嘴上常在叨咕。各项事务基本上全都交由下面人去管,自己养尊处优,极少过问。整日里,吃喝玩乐,别无其他。天熊、甘阳二关并另外几所更小的城邑,均隶属黎州管辖。也因此,黎州城更得大兴土石,整修得更要大,也更坚固。其向东南可以支持靠前面的天熊、甘阳二关,向西南直接而御旧之明山国。虽然它同旧明山国边城——北丘,之间另有一座名叫南扈的土城。但是南扈城小而微弱,实际的军事价值不大,难以拿来抵挡强敌之寇,仅能够起到一点缓冲作用,也便使得后方得到一些准备时间,基本可以忽略于它。正因为黎州城的地位不同平常,也必然重兵防守,并不是容易被拿得下来的。
齐天顺、李福满率领本部人马向黎州城挺进。这日,有报:“我军距离黎州城还有十五里路程,未见其他路的人马来到。”齐天顺心道:“却是我部先到了地方。”依照主帅所下达的指令,择较为有利的地势,扎住营盘,等候友军会合。忽闻号炮连天,营前喧闹。报事人飞报给齐、李二将:“敌军搦战,请令定夺。”齐天顺道:“我未击他,他反倒主动求战。不怕死而自为食物,来向虎嘴里送,我焉有不纳之理。传令,出兵应敌。”主帅虽然未教擅自攻城,但对于敌方如行求战,并没说也不可以战,而是教便宜行事,也就是让齐天顺自己看着办。齐天顺将本部人马半数,营外列阵。拢目光而向对面来观,敌方兵力少于自己,也就三千来人。他暗道:“说你自来送死,真是没有错。妄想以弱胜强,蛤蟆吞象,也能够做得来?敌方愚蠢至极。”见为首敌将四十岁上下,貌不惊人,面黄肌瘦。胯下駽马(铁青马),掌中雀舌枪。齐天顺心中好笑:“我当是怎么样的英雄敢来讨战,却是一个病秧子。瞧外表,知其内里,并不是什么强梁人物,也不会有几把刷子。”催马向前,高声喝道:“对面敌将,尔是哪个?通名再战。”对方道:“敌将,你且听了,魔家乃是黎州城新任总兵赵普是也。小辈,你又是哪个?”齐天顺道:“玉马国胜亢将军齐天顺是也。赵普,休走,看枪。”分心而刺一枪。赵普连忙用自己的枪来崩。顶名是一城的总兵官,却并没有多少本事,在齐天顺面前没有走过三个回合,即遭刺杀。云夏军一见,齐呼:“不好了,总兵大人死了,玉马将真是厉害。快跑,慢了可就没命了。”纷纷逃窜。齐天顺大喜,暗道:“真是走运,被我将黎州城总兵挑了,轻获功劳。怎么这么容易赚取?哦,敌国诸多强将早在前些年多番寇我边陲的战事当中折损殆尽,于今蛙、鼠之流充斥军旅而为官长,又如何顶用?兵力同样缺乏,难以形成强势也。对了,主将阵亡,敌军必成惊弓之鸟,心内惶惶,我不如乘此机会抢占城关,锦上添花。”只想到了求取功劳,却忘记了西路主帅培征的交代。也是想要好事独占,不教他人来分一杯美羹,甚至更多。也是,假若两路友军至于,攻城的主导权落在雷天龙、雷天虎兄弟手上,一旦拿下黎州城,功劳的大半当然得记录到人家的头上。如此,岂又教人甘心?而自己但要功成,大过过错,上峰非但不会怪罪,反而还要嘉奖呢。齐天顺将兵追杀逃敌,杀得云夏人凄凄惨惨,尸体七卧八躺,并一路趋向黎州城。李福满今日并没有临阵,刚刚扎下营寨,有好些杂事需要布置。得到禀报,李福满大惊,总兵一职必要悍将,黎州城的军首怎么会有如此之差的本事,轻易就诛?难道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也敢率兵贸然轻来?一军不堪一击,形同鸡鸭受宰,也是咄咄怪事也?齐天顺前往追敌,李福满清楚师兄的秉性,怕是想要乘胜破关。他甚为担心,感觉敌方在运用诡诈。急忙飞马疾驰,追赶齐天顺,必须把自己的人马唤将回来。
齐天顺将兵一路狂杀滥屠,性起而难以遏止。齐天顺本人的枪下,纳命之敌不在少数。一队云夏军得活而脱者,最后连两停也不到。直到黎州城,败兵窜入城中,并且呼叫:“总兵大人战死了,玉马军杀到了,快些逃命。但要走迟,大祸降身。”城内大乱,守军大概吓破了胆子,连吊桥也顾不得拉起,城门顾不得关闭,撂下值守,只念便是“逃生”,人人奔窜。霎时,城上不见一个身影。打城门洞直望里头,兵、民均在跑跑颠颠。齐天顺见此情景,大喜,“敌方惊惶若是,根本无以抵挡我军,大大的功劳即将归属于我。”即要挥军杀入城中。但有李福满赶到,进行阻止,说出了自己的担忧,提醒齐天顺,当心敌方有诈。齐天顺道:“怎么便会有诈呢?守敌仓皇,不像是造假。”李福满道:“小心驶得万年船。”齐天顺犹豫了一下,说道:“待我先嚷他两嗓子。”高声叫道:“呔,城内的守兵守将,还有没逃跑的吗?尔城总兵已然被本将军杀死,你们一班猫狗鸟雀,还有必要负隅顽抗吗?若得保得身家平安,就马上缴械投降,出来迎接我军。否则,我军杀入,杀你们血流漫地,满城生灵跟着遭殃。祸至眼前,后悔不及,只怨自己不早听从。”然而,里头没有一点回应。齐天顺道李福满:“师弟,你多余担心。敌人早跑了,谁还傻到继续守城下去?等死呀?”李福满道:“谨慎为上,可以先派一小队人马入城一探,确保无害。”齐天顺道:“好吧,便听你的。”点手唤过来旅将晃利,教之率先进城。晃利已然急不可待,早就恨不得一头扎进去呢,接了命令,将本旅人马冲向城内。半里半外的时候,不想,猛听得杀声大作,城上伏兵出现,一顿的箭雨飞泻下去,给予晃利这队人极大的杀伤。晃利本人也横死箭下。齐天顺见此情景,大惊,“敌方果然有诈。”见到一队云夏军驱赶败兵并杀出城来,为首一将,yu(左面,右瓜)面凶貌,如似煞神。头顶兽头盔,身擐麒麟宝铠,背后飘摆火红的披风。胯下騉wu(左馬,右吾)马,掌中一根方天梁。此辈大叫:“呔,敌兵敌将听真,你家黎州城总兵、云夏国华盖将军赵普在此。尔等胆敢来犯,自寻死路,还想走掉吗?”齐天顺一听,惊叫:“赵普已然丧命在我的枪下,怎么又冒出来一个?”李福满道:“赵普不曾死,您所斩的那厮定然是一名替身。敌方即要如此诱使我军来攻,以便加以歼灭。”齐天顺道:“原来如此也。他却不仔细掂量,自己一方实力如何,又具有多少胜算。战而何妨,一样教之吃到败仗。”马往前去,至于赵普切近,喝道:“敌将,你便是赵普?”赵普道:“正是。”齐天顺道:“之前缴命的那个,自称也是赵普,定是一个假的总兵官了?”赵普道:“不错。那不过是一名囚徒而已,代为本总兵就死。若真是魔家赵普同你军对阵,哪是那么容易便被杀死的?本总兵胯下烈马,掌中两百斤的方天梁,万马军中轻松可取敌方上将性命,从而博得‘无当煞神’的绰号。再告诉你,不只是假的赵普,连同他所引一军,无一不是在押牢中的犯人,本城不够,外城来借。一方面拿他们家人的性命为要挟,一方面给予各家一些钱银为抚慰,说是补偿也可,还怕这些人不肯从命?如此做来,便是教他们送死,向你军示以弱势。也从而诱骗你军前来。但在派出他们之后,本总兵还有一些后悔与担心呢。一个‘病秧子’,也没有多大的本事,代替某去,会太过暴露自己的企图,引起你军的怀疑,最终导致计败。若是换得一名体格棒实一点,打斗之技稍微强上一些的人,便就好了。疏忽之下,把巧弄成拙了。原以为事情准砸,你军不会上当呢,没想到你们更是些蠢货、糊涂虫,还是来了,教我没有空费心机。却有一些不如意,你军还会想到以小队探路,预防有诈。我本想要通吃你军,犹如吃下整一桌子上好菜肴,落得肠、肚塞满,一场痛快。结果,只能算是食用了一枚点心,垫吧一下。但也无妨,接下来还是要好好收拾你军,尽教成为砧板之肉。”齐天顺一听,一切明白,还言道:“赵普,却敢欺赚于我。以为我军中计,你便能够完全得逞,获取全功吗?便来了,你又能奈我如何?真正要好好考虑结果的是你,莫等到人头落地,性命缴纳,才想着为自己预备后路。一切便都迟了。”赵普道:“敌将为谁,如此轻看本总兵?”齐天顺道:“玉马国胜亢将军齐天顺是也。”赵普道:“齐天顺?没听说过,无名之辈耳。”齐天顺大怒,催马拈枪,直取赵普。赵普以方天梁接架相还。几个回合下来,齐天顺便抵挡不住了,拨马败走。赵普将兵前击,玉马军大败。妄想建立奇功,却因贪功而遭致害处,对于玉马军来说,是很大、很好的教训。
赵普得势不饶人,一路追杀至玉马军营。之前是玉马军追逐云夏军,现在正好掉反过来。玉马军以弓箭阻击敌方的冲击,使得云夏兵难以形成突破。赵普见到久攻不克,内心着急,道李刚、王强两员得力爱将,也是结义兄弟:“两位贤弟,别舍不得法宝,快些使来。”一句话提醒了二将,李刚祭起天焰珠,王强祭起闪电忽雷幡。天焰珠是一颗珠子,用不到的时候,它表面的色泽黯淡。但要施弄,霎时红彤,并且强烈。在空中打旋,具有九个窍而全冲下方,向外喷吐长长的火焰。火焰将营栅、帐篷还有玉马军将士一齐来烧。而闪电忽雷幡则类同霹雳断魂幡,威力惊人且巨大,释放道道电光,并伴雷鸣,炸得玉马军将士血肉横飞,惨不可言。玉马军抵挡不住,最终营盘遭受攻破、冲垮。齐天顺引残兵败退。
云夏军并没有继续对敌实施追击,因为得到紧急军报,有两支玉马军不同方向杀来,距离已然不是过远。赵普担心本军寡不敌众,有害自身,遂下令撤退回城。所杀来的玉马军正是雷氏兄弟与龙蛟、桥珪,两路兵马,比齐天顺一军迟来半日。但也算及时,也算是解救了齐天顺一军。三路人马会合一处,重新扎营,但要比之前近于城池数里。隔了一天,雷天龙将过半兵力,至于黎州城前搦战。赵普也属于好战、好勇、好强的匹夫之辈,不甘为敌方所震慑而龟缩城内,将兵出关对敌。两军即将一场恶战。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