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秦娟吃的开心,那边阎少卿却味如嚼蜡。想着下午时秦娟逃跑似的离开,心里很是不舒服。自己就那么可怕吗?就傻傻的问了一起吃饭的爷爷奶奶和好友的一家三口一句:“我很可怕吗?”所以恋爱的人都是伤不起的。
“少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阎奶奶风许月愣了愣,担心的看着阎少卿。
“我没事!”见桌上的几人都看着自己,阎少卿才知道自己问了个多傻的问题。随即恢复正常。
“没事你随便吓唬人,快吃饭。”阎爷爷阎振山中气十足。
“你不可怕,就是冷了点。大冷天的,别人肯定得离你远点。”阎少卿的好友萧琪轩挖苦他。
阎少卿看了萧琪轩一眼,难道真是我太冷了,才把她吓跑的?要不以后和她相处时改变下?阎少卿不确定了。想了想,还是算了。就这样吧!
阎少卿要是知道自己要是变得热情了,只会把秦娟推得更远,会不会庆幸现在的决定。连带着出主意的萧琪轩也逃过一劫。
“快吃啊!少卿。发什么呆呢?还有在饭桌上说话,那是泥腿子才有的习惯。”萧琪轩的奶奶许琴一脸嫌弃。
听到许琴的话阎少卿眉头皱了起来。刚要说话,就被自家奶奶打断:“快吃,别理她。”阎奶奶瞪了许琴一眼。这么多年了,还看不明白。还当自己是大院里的政委夫人呢?瞧不起泥腿子?也不瞧瞧现在如果不是泥腿子,自己能过得那么平静吗?她都有点厌烦这个闺蜜好友了。
阎少卿也不想好友为难,就没说话,安静的吃饭。
就是他们一次次的纵容,才会涨了许琴的气焰。才有了后来萧家的衰败。
“老婆子,今天下午,我听村里人说来的知青里有个是大夫,明天去找她给你瞧瞧。”阎振山看向妻子。
想当年,妻子嫁给自己时,是多漂亮,水灵。可是自己没让她过上好日子,先是四处打仗,好不容易胜利安顿下来了。好日子没过几年,又天天的挨批斗。折腾得一身的病。人也瘦的不行。只能整日躺在床上。
“要不,还是别看了?我这身这几年都折腾了不少钱,也不见好。少卿和琪轩老进山也不行,万一哪天被发现了怎么办?”风许月看了看阎振山,又看向阎少卿。
“奶奶,这个您不用担心。我自己会注意的。你就安心治病就好。”阎少卿放下碗筷对阎奶奶说道。
“不行,不能再拿钱看病了。我自己有病都没看呢!把钱花光了我们吃什么?”许琴见阎家爷孙俩要往外拿钱,不高兴了。
“萧奶奶,我奶奶看病花的是我自己的钱,和你没关系。你要是怕挨饿,就自己吃去。我们家没义务养你。”阎少卿是真生气了。说话的语气就有点重。
“阎少卿,你怎么说话的?啊!老阎,看你教的好孙子。要不是我家轩儿,他能活到今天吗?”萧琪轩的爷爷萧明德疾言厉色的道。
两口子都是级品,鉴定完毕。
“爷爷,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那是和少卿俩的事,你老拿来说算什么。挟恩图抱吗?我赚来的钱不是都给你了吗?阎奶奶看病又没让你拿一分钱。反而是我们一直吃他们的。你还想怎样。”萧琪轩也生气了。但生气中还夹杂着不解。爷爷奶奶以前不这样的。以前是有些盛气凌人和瞧不起人,但不会斤斤计较。
萧琪轩不知道的是环境在变,人也会变。以前的萧明德和许琴不差钱,所以不计较钱。他们都计较别的去了,只是他自己没发现而已。
“既然你们夫妻觉得吃亏了,那就自己吃吧!许月的病我是一定要看的。”阎振山说完扶着妻子进房了。
“阎爷爷阎奶奶,对不起。以后不会有这事了。”萧琪轩对着两人的后背说道。
萧明德夫妻看到几人生气了,对于孙子的道歉也不敢说什么。下意识也不想分开吃。自己两口子和孙子还得靠他们护着。确没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错。
“轩子,没事的,我爷爷只是太紧张我奶奶了。”阎少卿拍拍萧琪轩的肩膀。然后朝爷爷奶奶的房间走去。
萧琪轩见阎家三口都走了,也回房了。
“哎!怎么都走了,不洗碗啊?”许琴叫道。
“你自己洗。”萧琪轩还在生气。进房就把门关上了。
没办法,没人做。只好自己做了。许琴和萧明德只得乖乖的收碗洗碗。
阎振山夫妻房里。
风许月半躺在床上,阎振山坐在床沿,阎少卿坐在靠墙的箱子上。
“少卿,你今天怎么了?有心事?”风许月问道。
“是啊!发生什么事了吗?”阎振山也问道。
“是有点事。”看来自己的功夫还是不到家,稍微有点情绪变化,爷爷奶奶就能看出来。
阎少卿也不想想,他从就和老两口在一起了,对对方可是很熟悉的。
“什么事,你到是快说啊!”风许月听到阎少卿说有事。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了。着急了。
“爷爷奶奶,您们别急,不是什么大事。是我自己的事。”阎少卿看奶奶急了,急忙解释。怕奶奶急出问题。
“你的事?你的什么事?难道你想娶媳妇儿了?”听到没什么大事,阎振山就打趣自家孙子。
“爷爷奶奶,我今天见到我梦里的女孩了。”面对自家爷爷的打趣,阎少卿已经习惯了,没理会。顾自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夫妻俩对视着眨了眨眼。阎振山又扭头看像阎少卿:“你说你看到梦里的人?不是开玩笑?”
“是真的见到了。”阎少卿点点头。
“在哪?我到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你梦那么多年。”阎振山兴奋的搓搓手。大孙子主动提起女人,是不是代表娶孙媳妇有望了?
“少卿啊!你真的确定你看到的是同一个人?”风许月还是不敢相信。换做是谁都不感相信吧?这事这么匪夷所思。她家老头是另类,不算。
“我敢肯定是一个人。”阎少卿再次点头。
“那人在哪?”风许月见孙子那么肯定,也想见见了。
“是啊!在哪?快说,快说。”阎振山急的都站了起来。
阎少卿从嘴里轻轻的吐出一句话:“在隔壁。”
“是知青?”夫妻异口同声问。
“是的,知青。”阎少卿点头。
“那我去看看。”阎振山是个急脾气。马上说走就走。
“爷爷,那么晚了,看什么。明天再看不行吗?那知青里可有好几个女孩,你知道是哪个吗?”阎少卿无奈的抚额。
“对啊!她叫什么名字?”阎振山停下脚步。
“爷爷,您就赶紧洗洗睡吧!”说着就走出了房间。
堂屋里,萧家几人都没在。应该是睡了。也回房了,得好好想想要怎么和女孩熟悉起来。
秦娟几人吃过饭后告辞贵伯一家,往家的方向爬去。
“等爬到家里,这饭算白吃了!”秦娟看着黑暗中看不到尽头的梯子。
噗嗤“秦娟你真搞笑。”田丝丝笑道。
几人有说有笑的就着电筒的光往家走去。
到了家,没水洗漱,今晚只能将就了。明早去挑水。
对着二人道了句晚安,也不理会二人疑惑的表情。进房,关门。脱衣上,床。一气呵成。很困,很想睡。但没洗澡又睡不着。
默念“我要进去”,人就到空间里了。洗了个澡。然后做在梳妆台前吹头发。
想着没事时可以做几套衣服。开春可以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