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自己的心已经不再阿寅的身上了?”她低下头喃喃道。
这时权均枭在住所看着新闻,他的心里却一直挂念着片场的祁云裳,因为想要将误会解开,他觉得是时候好好谈谈了,这样若即若离他权均枭怎么能一直忍受。
半响他拿起了电话:“小杨,今天我会带夫人去普罗旺斯,下午拍摄结束以后尽量快点赶回来。”
“是,权总。”助理应声道。
不知不觉已经拍摄到今天的最后一个场景,乔奈背靠着大树,她则站在树的后面看着他,然后不时的要露出甜美幸福的笑容。
“咔!”随着导演的一声令下,祁,乔两人都双双转身。
“怎么?有什么问题?”祁云裳急切的问道。
“没有没有,云裳你表现的很好,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今天可以收工了!”导演激动的回答。
听到收工这两个字,在场的工作人员都异常的兴奋,因为收工了就能各做各的事儿了,可以好好享受下罗马的当地风情。
祁云裳微微一笑向休息间走去。
“表现不错哦!”乔奈一边说一边向前走着:“我要先回了,需要我送你吗?”
她笑着指了指助理,乔奈挠了挠头:“对哦,你有助理送你回去,那……明天见了!”说着上了车。
这时她低下头来,突然发现自己的影子出现了两个,猛地回头:“啊!”
“对不起对不起,吓到你!”男人一脸慌张。
看清是勒舟寅,她莞尔一笑,随即说道:“没关系,去休息室坐吧。”说着往前走着。
他紧紧跟在后面,祁云裳打开门缓缓的坐在了沙发上,没有说话的看着他。
半响他开口道:“云裳,最近我听你的消息有些担心。”
本应该为了他的关心而开心,但此刻的祁云裳并没有这样的感觉,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没有的,可她明白自己早已不在喜欢眼前这个男人了,不然怎么会一点幸福的感觉都没有。
她继续微笑的看着他:“阿寅,你找我就是为了说我最近的生活吗?最近是有些不走运,但是已经过去了。”她很平静。
“我关心下你,云裳”他说着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身边:“我喜欢你,你不需要只要点头答应我,我就能立刻带你离开权均枭的世界,你不需要在他的世界活着!你只要表明你的心意就好。”
“阿寅……”
“怎么你不愿意吗?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吗?”勒舟寅急切的问道。
她微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站起来握着他的手:“阿寅,不是不喜欢,是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种感觉,那时候我很喜欢你,而你对我若即若离眼里只有邹婉婉……”她冷笑了下:“呵,多讽刺,现在的你离我这么近,可我却没有那时的心境了。”
“云裳”勒舟寅激动的抓着她的胳膊:“到底是什么原因?难道你……你爱上了权均枭?”他抓的越来越紧,就好像祁云裳是自己在海上的最后一根救命浮木。
“啊……”她痛的咧了咧嘴:“阿寅,你捏疼我了”听到祁云裳痛苦的声音,他缓缓的放下了手。
叹息的坐到一边,看上去有些落寞,本以为自己表明心意就会和她在一起,没想到当初喜欢自己的女人竟会在自己表明心意的时候拒绝自己,他有些痛心的抱着头不再说话。
虽然自己对眼前的男人没有当初那样的喜欢,可看到他那么落寞,祁云裳有些不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阿寅,我们至少还是可以做朋友。”
勒舟寅慢慢的抬起头来,然后对着她笑了笑,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爱上那个男人的?之前你不是……”
“我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现在自己会为了他悲伤,会为了他开心,他所有的喜怒哀乐我都会感觉的到,这大概就是爱吧!”她打断了他的话。
然后彼此都沉默着注视着对方,休息室里弥漫着尴尬。
于此同时权均枭在住所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他拨通了助理的电话,谁知助理在电话中告知自己勒舟寅来片场祁云裳,他来不及穿上外套便向片场奔去。
此时休息室内的勒,祁二人还在沉默着,双方都不知道如何开口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勒舟寅先开口了,他慢慢的站起来,看着眼前的女人他显然是笑不出来,但还是硬挤出笑容:“云裳,我知道了,我尊重你的决定,以后我们还是朋友吧!”
“额?”祁云裳没有反应过来。
于是他又强调了一遍“云裳,我们还能做朋友吧!”说着伸出了右手。
“恩”她点点头然后微笑的伸出手来握了对方的手,没想到对方一用力竟然把自己拥入怀中,正在自己想要挣脱的时候,勒舟寅对自己说道:“就这一次,云裳,就被我抱这一次,以后我们就是朋友。”说着抱的更加紧了。
本就是自己喜欢的男人,而也正是为了这样一个男人自己才与权家少董签了协议,虽然现在的自己对他没有了当初的感觉,但听到对方这么说,还是没有拒绝。
就在这时权均枭赶了过来,他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不禁握紧了拳头,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进去打扰,而是将半掩着的门关了起来。
这时祁云裳感觉到门口有人,立即推开了勒舟寅并打开门看了看,然后看到权均枭的背影,她没有犹豫的追了上去,等追到门口的时候,权均枭已经驾车离去。
勒舟寅也追了出来,看着眼前半蹲的祁云裳急切的问道:“怎么了?云裳,发生什么事了?”
她并没有回答,而是一直捂着脸低着头,他蹲了下来搂了搂祁云裳。
半响她哭着说道“他都看了。”
看到此前的那一幕,权均枭气的脸都绿了,他头也没回的钻进了车里,然后开车离去。
祁云裳没有想到的是他这次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自己,而是直接就离开,看着权均枭开车离开,自己心像是被针扎一样,痛的有些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