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晴手脚发麻,变得冰冷,她蜷缩起来。她很冷,冷的开始发抖,半醒半睡的样子。她很困,她觉得自己是睡着了,却又将这分冷感受的满满当当。却又迷迷糊糊在梦里。
晨时,连宜见温晴没有唤她,便在外候着,她明白温晴能多睡一下是再好不过。眼看地上的阳光渐渐明媚起来。开始脚站不住便倚着门。
月生昨夜守夜,迟迟才起来,看连宜站在门口,笑道:“犯错了?罚你站就好好站着,可别被夫人抓到了,要说你了”
连宜摇摇头笑笑:“我哪有什么错好犯?夫人没起,也不想吵着她,在外面守着。”
月生一愣,温晴睡的再好也没睡过这样的时候,就算是身体差也不该这般。急急推门进去,轻推了温晴。温晴无半点反应。月生急着去被窝里摸温晴的手,顺着手摸到腕间的绷带,轻掀开了被子。一片血染开来。月生忙让连宜去请陈西风。
怪自己早上贪睡没早来看主子,温晴唇色发白,血腥味弥漫开来。连宜更是怪自己,没去看看,而月生一眼就看出了。
陈西风来的不紧不慢,月生嘀咕了句:“害了人怎么还这般。”陈西风听得莫名其妙,瞟了眼。
陈西风先给温晴重新包扎了伤口,才开始诊脉:“夫人身体是一直不好?”月生思量后,才开口:“原先主子一直气虚,是一直吃药调养身子,前几日换了方子。”
陈西风松了手,站直身子:“换个方子吃着,养养伤口,过两日再重新包扎。下午太阳好,让夫人多动动。”
陈西风走后,温晴服了碗药,月生见腕间无血迹才松了口气,守着她。日头一点点沉了下去,温晴还是无半点醒的痕迹。
月生开始理思路,不明不白的少了血,她可替主子心疼,主子身体不好,能多想到一点是一点。遣了婢子拿补品去赵姬那里看看,补品上,月生花了好些心思,刚流产,很多不能吃,有些是适量吃,送是可以送,月生怕赵姬故意多食,到时候又说是温夫人赐的,不吃怕温夫人不高兴。又不是流产后马上送去,怕人说是温晴害的赵姬,落人口实。却又是送了好东西,免得人说心虚,又有主母的意思。选定后,月生特地问了连宜的意思。
又将上好的东阿阿胶送给另两位,说是希望各位能给王爷诞下一子。月生想去查到底是谁害了主子,却是这罪名是落在主子身上。
月生的意思是让连宜打听打听王爷的意思,晚间才有人来说,王爷很寻常一样,并无异常。赵姬除了体虚了些,也没动作。
月生给三位的东西都是亲自去送,主子身体不适不能去,自然不放心让其他小丫头去送,就和连宜一同去。去了三个地方,过程中难免客套一下。
回来时日头已经沉了,月生先去看主子,守着的人说夫人一直不醒,月生很是着急,寻人去请陈西风来看看,如此粗粗一算,睡了一整日了。其他人看起来,这温夫人取了三碗血就睡了一天,实在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