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入秋,过些日子就是除夕,今年的晚宴不知王爷是如何做想。初次管家,还怕不能为王爷分忧。”温晴缓缓坐下,脸上大多是病态的模样,微微敛了下巴,垂了眸,拿了边上的茶亲呷一口,“臣妾是想着众位姐妹一起闹闹,坐下来好好聊聊,早些结束,王爷也可休息下,免得进宫请安时失了神色。再者,歌舞什么,去府外请一家,一来新鲜,二来各位姐妹也不必费劲心思,削尖脑袋想节目,轻松过个年,菜市就减一减,补了请戏班的空缺,灯笼也不日日点了,就除夕一日,以后有婢子掌灯即可。”
沈默哲在她说到“费劲心思,削尖脑袋”时笑了笑,停了笔,“如此甚好,往年多多少少打点些银两给下面的人,今年战时吃惊,就给少些。”温晴听得战事二次想到了陆醒,险些失了神色,故意又端了了杯,轻抿一口:“妾是打算,将府里人分三分,选了日子让他们一个个出去,去几个时辰,如此算做过年的赏钱,久不出府,这许比更赏钱更欢喜。”
“让管家去拟名单,你也会想法子。”沈默哲算是默认了。温晴清楚自己此番来的目的那些话不过是个铺垫:“若妾身再次饮了这杯茶,回去暴毙而亡,那可算是王爷的问题?”沈默哲本来想搁下笔,温晴见他未恼怒,又开了口:“妾身不是怎么医家女,并不知道孕妇不能食用党参与山楂也未曾听闻赵氏有孕的话语。刚入府中就有如此势力,那可算厉害了。”依早上叶奉仪的话,林赵二人结盟,林氏应该在王爷面前替赵姬诉苦,说些不利于自己的话语,也就没说被人陷害之类。
王爷左手张开放在桌上,食指敲了敲木桌:“当日怎么不来解释?”当日的说法是温晴从赵姬婢处得知多日未曾有月事,怕赵姬先诞下长子,设计陷害。温晴在早上就在心中想了这个答案,原来有些畏惧他,是不敢说实话,后来冷静下来也知道那时候过多解释反而会去偿命,但是有些话只能对自己说:“当日姓名关头,拍的很,未曾想到。”现在就想利用这,讨个公道。
“你到不像怕事之人。”沈默哲点了头,未给温晴回话的时间,“想要什么补偿自己说便是。”温晴不明白为何他因为自己几句话就认为自己没陷害别人,若是已经查明真相,那为何要自己去说了才给补偿。
她愣了愣,他的话很直接明了,她到是没想过王爷就直接让自己想恩典,迟疑了一下::“取消门禁。”
“这是本王立下的,并无改的道理。”
“规矩是人定的,人自然是可以改。况且王爷平日可以于晚上初入,且王爷身边的人也是可以。约束的不过是从夫人们,可若不是急事,如何会在晚上出门。王爷既然许诺给妾身补偿,还望别失信才好。”“”
温晴见他答应了,便以身体不适为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