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在书的最后一页上看到了有关空间封印的阵法介绍,由于赫卡特是从前往后翻阅的,而且那书没有目录,差点让他恨得把书给啃了。这个发阵的介绍简单异常的简单,就八个字,‘以血为引,时空封印’。
要不是他看书非常的细致,说不定还找不到这个角落里面的记载。“这就是所谓的最著名的空间魔法阵?”赫卡特黑着脸用力的瞪向赫卡特,他绝对不相信面前的这个小子不知道这八个字。
“嘿嘿,我以为你原本就知道呢!”埃斯库德故作害羞状的向他吐槽,看够了笑话如果还不知道收敛一点,那么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别看赫卡特平时随和的那样,其实一旦他动怒绝对不是人能抵抗的了得,虽然他是龙,但是绝对没有自找麻烦的嗜好。
“喂,你说这个阵法图案不会就这么简单吧?”赫卡特挑着眉,指着书上的五角星眼角直抽搐。“我实在没看出来,这玩意到底伟大在哪里!啧啧,感觉好像是在糊弄人。”他划过的最间的阵法也比这个难上数万倍。
在他的严重,及时随便到外面找一个会用笔的小孩,也能够画的出来。“这个破东西,真的有人制造出封印的效果吗?”怀疑,非常的怀疑!如果这都行,那TMD这么多年他钻研的都是什么?
“呃,我没看过,但是传说中倒是听过不少。我看这个标志正是代表了运用上的化繁为简,华丽的尽头是平实!一定是这样的,先辈们不是常说,修炼到大乘的时候,光芒会尽敛,整个人的气质会变得更加质朴吗?”埃斯库德不假索的答道。
“呵呵,好一个化繁为简!”赫卡特嘴角抽搐了两下,心中大不以为为然。没有进入魔导士之前,他或许会赞同埃斯库德的话,可是现在他却非常清楚这其中的猫腻。哼哼,这个破图案要是管用的话,他就不姓赫。真不知道是那个老不死留下来的东西。
当他看到以血为引的时候,就已经明白这个阵法的厉害之处了,只有禁术才会需要施术者的鲜血,其实只要鲜血的量够,无论什么图形都可以。赫卡特之所以会那么郁闷,是因为觉得那个五角星画的实在是太丑了,可以肯定创造这个法阵的是个画盲。
算了,此刻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赫卡特颓然的丢下书本,割破手指在埃斯库德的胳膊上比划了起来。鲜血滴到那白皙的胳膊上,显得格外的诡异,伴随着咒语的结束,那原本流动的血液瞬间凝固,在埃斯库德的胳膊上形成了一个暗红色的烙印。
“你做什么?”刚刚的事情在一霎那间完成,等埃斯库德反应过来的时候,空间阵法已经在他的胳膊上完成了。看着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的赫卡特,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这个家伙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呵呵!我们的空白传送卷轴用完了,我觉得你的手臂质地不错,光滑而有弹性,用来画这种高级阵法绝对在合适不过了。”赫卡特完全没有为自己的所作所为道歉的意思,在他看来这样做没错。总不能让他把自己的血涂在自己的胳膊上吧!
“那你也该事先跟我说一声啊!莫名其妙的就把这个鬼东西涂在我胳膊上,认谁都受不了!”埃斯库德气鼓鼓的说道。而一旁的赫卡特听到‘鬼东西’三个字的时候脸都绿了,这个家伙竟然说自己的血是鬼东西!NND他不要命了。
“呃,当我什么也没说!”猛地看到赫卡特已经铁青了的脸,埃斯库德赶紧收回自己的话,还不忘了质疑“你画的这个真的管用吗?”第一次看到不用卷轴,不再石头上,却在人身上画的魔法阵,他不免有些好奇。
“当然有用,如果好了我这么多血还无法使用的话,那么我还凭什么呆在魔导士的位子上面。”赫卡特理所当然的说道。对于自己的魔法运用充满了自信,从这一点上面看,他到还真不愧是一个合格的法师。
“开启吧!我们似乎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闲聊。”完全受不了赫卡特如此臭屁的模样,埃斯库德无奈的催促起来。这种情况如果继续下去,他恐怕很快就没有能力继续支撑‘绝对零度’的魔力消耗了。
“以吾知名,以血为引,时空封印!”赫卡特高声吟唱了起来,简短的话语在阵法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神圣,一点也无愧于它神级禁咒的威名。埃斯库德手臂上那暗红色的五角星瞬间释放出七彩的光芒。
彩色的光芒直冲天际,一个倍放大了数万倍的五角光环悬挂于空。“这就是时空封印了!”虽然这个阵法时刻在他的身上,但是埃斯库德还是对它充满了敬畏之情,这就是可以召唤出神力的东西啊!
“呃,大概吧!”赫卡特虚弱的回答道,他没有想到第一释放这种传说中的魔法会抽干自己所有的魔力,现在的他简直虚弱的不像话。或许一个蚂蚁都能够轻易的爬到他的头上撒野。
“你怎么?”终于从震撼中醒来,埃斯库德赶忙扶住已经虚弱到连站都很吃力的赫卡特。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赫卡特露出如此虚弱的神情了,他早该想到强行施展这个阵法会很危险的才对。
“喂,别一副哭丧着脸的模样!我又死不了,快带我离开这里,不然我们恐怕也逃不了被封印的命运了。”虽然事情很紧急,但是赫卡特仍然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也对,反正现在他是没有力气移动的,担心也没用。
“谁哭丧着脸了,你这笨猪重死了,下次记得要减肥!”埃斯库德气呼呼的说道,一边还不忘了把那个已经像软脚虾一样的家伙背起来。哎!算他上辈子欠了这小子的,呃,如果他有上辈子的话。
“哈哈!没想到你还有害羞的时候?”赫卡特舒服的趴在他的背上笑得好不得意。兄弟是用来欺负的,他的又一人生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