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第二天;我又再次的来到了那个舞厅里。话说这个舞厅还真是奇怪,我知道叶初一他们不是普通人;可是你弄一个舞厅连名字都不取只是叫舞厅不是很奇怪吗?难道你们忙的连一个取名字的时间都没有吗?
在楼上的办公室里,我再次的见到了叶初一。他正在一堆的文案后面埋头疾书,看起来好像很忙的样子。说实话看到他这样子我内心还是挺惊讶的,在我的印象当中;像他们这些一个大组织的首脑不应该是每天什么事都不用做就待在舒服的地方等着手下把问题交给他,然后等着他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吗?
在不然手下也有一堆的能人异士,军师智囊。他们争相的给他出谋划策,使劲的往外冒坏水;然后他只需要在这么多的计划当中选择合适的来执行就行了。
而不是在现在这样,躲在灰暗的办公室里;有一大堆的看不完的文案和报告自己,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自己一个人苦逼的在那里批阅文稿。封建时代有多少统治者是这样累死的你造吗。我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心理,他的办公室里连一盏油灯都没有;整个人就趴在哪里看着手上的报告,他也不怕看坏眼睛。
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他好像终于注意到我的目光了。叶初一放下手中的文案不好意思的对我笑笑:“不好意思,我刚刚看的太入神了没有发现你来了。”
“我才是不好意思啊,看起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打扰到您的工作了。”我不好意思的对他说道。
叶初一起身邀我坐到旁边的沙发里,并亲自为我泡了一杯茶。然后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我也不废话,直接进入主题:“是这样的,今天我来找你是来借一样东西。”还没等我说是什么呢,叶初一就笑笑:“知道,是邀请函吧。青衣昨晚已经告诉我了,这件事情没问题;我一会儿就给你。另外,其次拍卖需要的钱也一并由我们门徒给你出了。”太好了,我心里兴奋着,没想到这么好说话。我心里还想着要想好他借点钱呢,毕竟我又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这一时半会儿的也弄不到那么多钱啊。
叶初一见到我兴奋的样子也不以为意,只是淡淡的开口:“小子,这件事情就先放在一边,现在让我们先来讨论一下你的修为问题。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是已经晋升为门主了吧。”
听到这句话,我一点都不觉得惊讶。被人看穿我的修为很正常,毕竟这个世界上能人那么多不是吗?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没错,我怕是成为门主了。是昨晚的事情。”叶初一又看了看我的纹身:“不用不好意思,你知道你的修炼有多快吗。普通人要想从门徒晋升到门主你知不知道要多久的时间,就算在快也要3个月的时间。这还是在有天材地宝辅助的情况下,而你仅仅花费了一晚上的时间就已经成功了。小子你这是在嘲讽其他的修炼者啊。”
“叶殇,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降服它的吗?”叶初一认真的看着我问道。
我不假思索的说:“就是这样办的咯,我先问它愿不愿意认为做老大。它说不愿意,于是我出手跟它对战了几百个回合最终以半招险胜。它对我说要我杀了它,但是我大人有大量的原谅了它;然后它就折服在我的人格魅力之下了。嗯,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我坚定不移的对着眼前的叶初一说道。因为我想了一下还是不能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对叶初一说,虽然我知道他对我没有恶意;可是有些事情还是自己知道的好。
说完之后,我也不管他相不相信;起身告退了。在我掩上房门之后,房间里的叶初一沉默的盯着我离开的方向。良久,一声轻叹从他的嘴里发出。接着他整个人都抖动了起来,脸上的肌肉开始慢慢的鼓胀起来;身材也开始变的宽厚了。若是叶殇在这里的话一定会一眼认出这个不是司马识吗。
司马识在黑暗中轻叹一声:“这个臭小子,应该是被他给识破了吧。不过,首领你要我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出了门的叶殇没有再在街上逛,而是回到了旅馆。终究还是要被人试探啊,叶殇在心底里轻叹。刚刚那个叶初一明显是假的,叶殇从他说话的语气中就已经发现了。虽然他和他叶初一只见过两次面,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叶殇的判读。刚刚从对方的眼神中,叶殇丝毫没有感觉到当初在面对真正叶初一时的那种悸动。他反而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个猥琐大叔的灵魂。
“终究还是不放心我啊!”
“小子,怎么不高兴?”小萝莉青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我身边出现,在我的耳边说出这句话。
我转过头看到她正坐在床铺边上,托着小脑袋看着我。
“前辈,没什么事;小子只是不被人信任一时气愤不过而已。”
青衣小萝莉长长的哦了一声:“小子,原来只是因为这件事啊。我要是没猜错的话,是司马识干的吧?”
我惊讶的望着小萝莉,我确信我刚才出去时她没在我身边。难道是她偷偷的跟踪我。
“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难道我就不能猜中吗?”
“没,晚辈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小子有点好奇问什么前辈你知道而已。”
青衣跳下床,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我:“如果你只是为这件事情而生气的话,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你的生气是多余的,司马识这样做很明显是老大授意的。而老大这样做不过就是因为想知道在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已,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老大是不会觊觎你身上的机缘的,事实上;不管你身上的机缘有多么的逆天老大都不会去抢夺的。因为这对他根本就毫无用处,老大跟我们不同,他的境界我们一直都看不透。而且他的修炼方式跟我们也不一样,所以他不会那么无聊的去抢夺你的机缘的,而只要老大不出手;整个门徒上下都不敢动你一根汗毛。”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啊?”我不禁好奇的问,他又不是抢夺我的机缘,那么那么关心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做什么?”
青衣在我的脑袋瓜上敲了一记。“你这个笨蛋啊,我们一开始把你从未来接过来的时候老大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是要你来拯救世界的。你是让‘他’都害怕的人,在你的身上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不会惊讶;老大想从你的身上知道如何对付他,所以才会这么关心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挠挠头,汗;这叫个什么事啊。原来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呀。“那我现在告诉他好来的急吗?”
“不用了,老大现在有事情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等他回来的时候你在跟他说吧。”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这天早上我早早的就起床了,司马识在外面等着我;同行的还有青衣。
我和司马识相互望望,两个人都没有提那天的事。有些事还是不要多说的好。
我们三个人来到了烟雨楼,就算我已经是第二次来这里了。还是觉得这里很大。上次来没发现这里还能做拍卖的场所用,后来听司马识说这里的老板后台很硬;背景也很神秘。也是,没有一点实力的人敢接这种活吗?
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老者在门口迎接客人,能看到的是;门口已经停了有几辆车了。门口站着几个洋人手上提着个箱子,看来我们不是来的最早的,就是不知道里面到有什么好东西。
在排队进去的时候发生了点小插曲,我和司马识他们的穿着都很普通。这就导致看别人以为我们只是普通人想混进去看热闹的。
其中以一个RB人最为嚣张,他不屑一顾的看着我们;“你们这几个人在这里干什么,是想混进去偷东西吧。你们有邀请函吗?你们支那人就是这样的人,一点素质都没有。”
他一个人在嚷嚷就算了,偏偏他还叫旁边的其他人都来围观。搞的我们真像是看热闹的一样。他们给予了我们各种各样的白眼,我旁边的青衣已经忍不住了;我赶紧拽住她。这要万一把她放出去的话,还不得立马尸横遍野啊。
司马识看着那个叫嚷的最凶的RB人:“你凭什么说我们进去的东西?”
那个RB人用嘲讽的眼神看着我们:“你看一看你们身上穿的衣服,相识能够进得到里面的人吗?我告诉你们,里面的一口茶都比得上你们辛苦一个月的得来的钱了。”
我上前对着他说:“难道我们穿的不好就能够代表我们进不去吗?我们如果有邀请函怎么办?”
RB人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他哈哈大笑起来。我冷冷的望着他:“笑够了吗?你还没说如果我们有邀请函怎么办。”
RB人冷冷的看着我们说道:“如果想你们这样的贱民都有邀请函的话,我就在大庭广众之下钻过你的裤裆;但是如果你没有的话。你也要钻过我的裤裆,怎么样?”
我开口:“可以,不过如果你输的话我不要你钻过我的裤裆,我只要你脱光衣服在这里跑三圈,边跑边喊我是贱民怎么样?”
叶殇对这个名族一点好感都没有,一个喜欢狗眼看人低的名族也的确令人对他不感冒。
RB人冷笑着说道:“好啊。”
我:“口说无凭,我要找人来为我们作证。”我看着人群大喊:“不知道谁想为我们作证,请站出来。”
我们和那个RB人的对话已经吸引了很多人的围观,此时自然不乏有人为我们作证。人群中喧喧嚷嚷的看着我们,其中一个RB人看着我们走到那个RB人的身边。我眼尖的认出来,他是大岛匡义。大岛匡义拍了拍与我们打赌的那个RB人的肩膀:“渡边君,一定要给这********人一点颜色瞧瞧啊。”
那个叫做渡边的RB人受宠若惊的看了眼大岛匡义,用力的说了一声是。然后度我们说道:“好了,现在把你们的邀请函交出来吧。不过我要是你们我就会马上认输了,哈哈哈哈;乖乖的从我的胯下钻过去吧。”他越说脸色越狰狞。
我从怀里掏出邀请函交给门口迎客的老者:“老人家,这是我们的邀请函。还请你看看是真是假。”
那个人RB人见我真的掏出了邀请函还惊讶了一下,然后又使劲的摇摇头。“不可能,一定是假的。一定是他们伪造的。”在渡边的心中,我们几个又怎么可能会有邀请函呢,我们一定是伪造的。
可是那个老者的话否定了这一点:“不,这是真的。并且这一份还是最珍贵的邀请函啊,我家主人只给最尊贵的客人准备的。持有这张邀请函可以进到我们拍卖会特意为客人准备的房间。”
接着他有像我们说道:“几位,真是抱歉。老朽马上为你们准备好房间,几位请。”
“慢着”我开口:“既然已经认定了我的邀请函是真的,那么渡边先生你是否可以履行你的赌约了?”
我转头望向渡边,此时他的脸色还是一脸的不敢置信。“不,不可能。你们怎么可能会有邀请函呢,一定是你们串通好的对不对?”老者哼了一声:“这位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不要随便怀疑我家主人的诚信度,不然即使你是RB人我们也照样有办法让你消失。”老者的话说的霸气侧漏。
而围观的群众也开始起哄了,他们一个劲地叫着让他履行赌约。其中有几个刚刚为我们做公证人的外国人此时也要求渡边履行赌约。
不得不说,英国人的契约精神真的很高。一旦他们答应了你某件事就一定会完成。
渡边的脸色此刻想吃了屎一样,他很想反悔;可是却遭受了大岛匡义的阻拦。想起刚才大岛匡义说的话他就胃疼,该死的,烟雨楼背后的势力竟然这么大。还有那几个该死的一根筋的英国人,那么认真干嘛?
他咬咬牙,脱光了衣服;在街上边跑边大叫我是贱民。很快的就消失在人群中。我估计他以后都不用在SH混了。
经历过这段小插曲后,我们和大岛匡义的梁子算是结下了。不过我本人到时不太介意,拿到那件古董我都要回未来去了;还怕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