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面的世界好奇怪,里面是一个通道;笔直向前不知通向何方。通道自己会发光,所以我能看清周围的景象。
一圈又一圈的能量涟漪在我旁边扩散开来,间或有一些是在我身边的;我伸出手指一碰就马上散开了。老怪物在我后面提着我的衣领飞行,那感觉好奇怪;就像是看电影里他们穿越时空的感觉一样。
“我们要去哪里?”我出口问老怪物。
“别出声,到了你就知道了。”
过了好一会之后,前方出现了一道门。老怪物提着我飞到那里,我注意到,那扇门是凭空出现在那里的。也就是说,这里并不是出现在这里的。如果我们真的是在穿越时空的话,那么应该是在合适的时空面前停下了。
老怪物划破自己的手掌在门前一按同时空中喝到:“开”门被他推开了。一片光亮瞬间就闪瞎我的眼睛,等到我的眼睛适应了之后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早已经从那个门里离开了。
现在我们站在大街上,我旁边的老怪物也早已不是那个蛇首人身的状态了。他的蛇头现在变成了一个中年大叔的头颅,就是那种你一见到他就知道他身上肯定发生了很多故事的欧巴桑。但是;这里我就又要说一个但是了。他的手上还拿着个蛇头的面具,模样跟他之前的样子一模一样。我了个去,你******原来是人啊。那你带着个面具干毛线啊,cosplay啊?
大叔被我的眼神看的毛毛的,他挠挠自己的头发:“这个,这个要隐藏身份吗。”
“这么说,你不是李雪口中的钩蛇咯?”我可还记得李雪当时一看到他就开口叫他钩蛇,我猜测那个钩蛇应该就是蛇首人身的。可是现在这个中年欧巴桑明显不是那个叫做钩蛇的神秘人。
“不错,我的确不是钩蛇,我的名字叫司马识。至于我为什么要冒充钩蛇这个解释起来很麻烦,等见到了要见你的人我在跟你说吧。”
“那你为什么要在我们学校行凶啊,你的目的不就是要带我去见幕后的人吗。这么大费周章的干什么,直接找到我不就行了;我一定会答应你们的呀!”我在心里默默地补充了一句,不答应也不行啊;我又打不过你们。“还有,你们为了这件事竟然杀死了梁巧儿。”我气愤的说道,这个是我最生气的一点。你们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就是不能对我的家人下手。
司马识摸摸鼻子苦笑的答道:“这个问题我很难回答你,我只能告诉你;我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我注意到街上的行人的服装有点奇怪,难得大多数穿着一件长袍马褂。有个别看起来很有学问的戴个眼镜,穿个中山装。女的大多数穿着旗袍和学生装,界面上熙熙攘攘的很多人在叫卖。前方是一间洋行,洋行的隔壁是一间公馆。突然间,一辆车从我从我眼前拉过。对,我没用错词语,就是拉。那是一辆充满着旧社会注意风格和劳动人名血汗的黄包车,著名的作家老舍先生还曾根据黄包车夫的悲惨生活写了一本小说;揭示了当时社会底层劳动人民被压迫,被奴役的痛苦。
种种迹象表明,周围的种种迹象表明。我穿越了,而且是穿越到民国了。此时此刻,我忍不住想作者君发出严厉的吐槽。叶十五,你大爷的。老子要穿越也要穿到唐朝啊,在不济也要穿到宋朝啊。实在不行明朝也是可以接受的嘛。我那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愿望啊。(作者:呵呵,你就想了。我还单身呢。)
就在我陷入自己的胡思乱想时,周围一声咳嗽提醒了我现在自己的处境。我霎时惊醒,我他妈现在还是人质呢;想这些干啥。
“啊,哈哈哈。话说我们现在是在哪里?”我尴尬的发问,没办法;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万一他要一个不高兴吧我丢在这里我该怎么办啊,难道我要活到2016年吗?
司马识笑了一下答道:“现在民国20年,这里是SH滩。”
我日,竟然到了SH滩。十里洋场,纸醉金迷可以很好的概括SH滩这地方的性质。
“为什么要把我带来这里?那个要见我的人呢?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代见面?”我一连串说完发问,这些疑惑从我跟他离开学校来到这个鬼地方已经开始存在了。
然而面对我这一连串的发问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跟我来你就知道了。”
到底要不要逃跑好呢,面对他这么敷衍的答案。我不竟想到这个问题,我陷入了沉思当中。逃跑之后我又应该怎样生活,能不能回去呢?就算不能回去我又要怎样在这动荡的时代生存下去呢。
不过思考了3秒钟我就马上决定了不逃跑这个想法,有些人可能会觉得我是为了梁巧儿才这样做的,不;并不是。是因为我对历史不熟悉啊,我连什么时候发动卢沟桥事变都不知道;留在这里找死啊。
更何况司马识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你不要试图逃跑,我已经在你的身上种下了印记,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
。。。。。。
(作者君我抗议,为什么身为主角的我现在还是个战5渣!!!!!这是正常的小说发展套路吗?我难道不应该王八之气一发ko对手吗?)
司马识带我在这SH滩里左转右走,一路上我见识到了这里的风景。真的是钟灵毓秀,别具一格啊。民国时期的建筑吸收了西方列强的建筑风格又融合了古代中国的特色,这两种建筑风格的融合非但使得民国时期的建筑风格独树一帜;更为中国建筑史添上了色彩浓厚的一笔。
司马识带着我走街过巷,穿越拥挤的人潮。虽然路上有很多人都对我的衣服纷纷侧目,但是在司马大叔的威压下还是没人敢上前来询问。
终于,在经历了大约半小时的观光后。我终于来到了目的地,一个舞厅。站在门口我都能闻到里面的脂粉香味,由于现在是白天所以现在还没人在里面。司马识带着我走到了里面。只见我左边是一个吧台,吧台后面还有一个酒架;应该是用来调酒的地方。中间有一大块空地,旁边的是沙发和桌子。最令人炫目的是空地前方的一个大舞台,约莫有一间课室那么大。前方还有一个麦。
司马识带着无视了这些,上了二楼;二楼是会议室,办公室之类的地方。司马识在一间会议室面前停了下来,他举起右手敲了六下门;三长三短。接着就恭敬的站在隔壁。
门很快的就开了,一个小姑娘打开了门。她一看到司马识就惊呼一声,接着扭头朝后面的人叫道:“你们看谁回来了。”瞬间我和司马识就被人围住了,有一部分人围在司马识的隔壁;他们都激动的拥抱着司马识。一个浑身肌肉的家伙搂住司马识:“好兄弟,你果然没让我们失望。”
我这个时候很尴尬,不是因为没人理我;恰恰是因为太多人围着我了。如果说围着司马识的人用人山人海来形容的话,我这场面算是五四运动了。
如果说他们只是单纯的围着我到不是太介意,关键是他们看我的眼神让我受不了。就跟看史前动物似的,有个别老大爷还怕看不清;简直要趴在我身上看我了。你说要是美女我倒不介意,可是一个胡子比我的头发还长;带的眼睛读书一看就很高的白胡子老大爷就不怎么让人接受了。
我觉得他们想把我切片研究,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年代有没有这么高科技的玩意。
一个四五岁的小萝莉拉着我的裤脚:“你是叶殇吗?”我蹲下去亲切的看着她道:“小妹妹什么事啊?”
结果她一开口就把我雷到了:“你才小妹妹,你全家都小妹妹。老娘的年纪都可以做你奶奶了。”
“这谁家的孩子啊,谁话这么没礼貌。”
一个看起来七老八十的老大爷把拐杖重重的往地上一杵,对我骂道:“不得对长老无礼,长老你不是一直在闭关吗;怎么出来了。徒孙不肖啊,这么点微末小事都要您老人家亲自过问。”
我向那个老人家问道:“长老?你们确定没搞错吗;她才几岁啊?”
这时那个小萝莉不高兴了:“姑奶奶我今年都快100岁了,怎么就不能做长老?还有你们,你以为我想出来吗?还不是叶初一那个小兔崽子逼着我出来的吗。”
这时,一个年轻的男子从人群里走出来。他一走出来,闹哄哄的1人群立刻安静了。我仔细的瞧了瞧他,这人一头披肩的黑色长发,肤色雪白犹胜女子。一件简单的灰色长袍穿在他身上传出了不同的韵味,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这人给人的感觉很奇怪,我看不透他,他站在那里;又好像不在这里。他的眼神看着你,那眼神深邃的就像一弯银河。仿佛可以看透你内心中最深的秘密一样,在他面前;你就好像是赤裸裸的毫无遮掩。
他走了过来,面对着我。我俩对视了一会儿,我从他的眼神中尽然看到了宇宙初开的景象。最后实在太令人震惊了。
他开口:“你好,我叫叶初一。”
我开口:“你好,我叫叶殇。”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不知道,愿闻其详。”
“拯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