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边城城内不准策马你不知道?”一支护卫队的队长带着一队士兵拦住了大道上策马奔腾的年轻人。
只见年轻人一身红色长袍,袖子上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仙鹤。腰间带着一把古铜色的长剑,眉目刚硬,看起来十分俊朗,勒住了马儿,一个翻身下马从腰间拿出来一个腰牌慵懒的说道:“还要拦我吗?”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人饶小人一命。”护卫队队长看了腰牌上赫然写着司徒南的名字,心里再想着被传的神乎其神的边城后山神秘队伍的统领不就是司徒南吗?立马吓得跪下瑟瑟发抖的说。
“我有那么可怕吗?哈哈哈哈哈”司徒南并没有像这个队长想的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反而大笑着上了马去往了城主府的方向。
“都散了散了,围在这里看什么热闹!”护卫队长带着士兵气急败坏的驱赶着周围看热闹的人们,大骂了几句转身离开了。
“这个人什么来头?这平时嚣张跋扈的张大队长今天也有认怂的时候?哈哈笑死我了”一个在路边摆着药材的瘦弱男人捂着肚子笑着说。
旁边站着的一个年纪稍微大点的冒险者接着说道:“大名鼎鼎的司徒家族你不知道吗?这个男的虽说是司徒钟的偏房所生,可是武修天分特别高,三年前参加龙虎榜大赛时就已经是武宗之境了。这个人三年都没露过面了,怎么今天给回来了,奇怪。”
“武宗?怎么那么年轻?我这一把年纪也就是个武者,还是大家族的资源多,苦了的永远是咱们这些散修了。”一个老者握着手中的剑,心里不平的忿忿的说。
“老爷,司徒大人回来了!”家丁老远看见司徒南策马而来,急忙跑着进了城主府的书房内给郑秀告知。
郑秀把玩着手中的玉石佛像,眉毛往上挑了挑,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从容不迫的往外边走边说:“我们这位大人居然还知道回来?呵呵”
“大人,小人帮您喂马。我家老爷在假山那边的亭子等大人呢。”家丁连忙上前伺候着眼前这位爷,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我知道了,我这马儿你可得好生伺候着,跟了我三年了。”司徒南抚摸着马儿,仿佛眼前的马儿是一个深交的好友,而不是一个不通人性的牲畜。
“大人放心,小人一定喂养最好的草料。”家丁又将腰弯了弯,恭敬的说道。
城主府内的摆设都十分讲究,因为郑秀平时喜欢一些修身养性的东西,无论是花草树木还是古玩书法都是他的爱好。即使整个边城都是给人一种壮观雄伟的感觉,在他的城主府内,也是布置的给人一种脱俗心旷神怡的感觉。
这个郑秀几年了还是没改掉他这个书生的调调阿?司徒南心里想着,却又释然了,因为他与郑秀算是真的知根知底了,他明白这个人即使时间再久也是改不掉了,但他的修为足够,也足够镇住某些人了。
边想着边走到了亭子旁,眼看郑秀拿着一把折扇,在旁边花园的路上慢慢踱步。
“郑大人这几年还是一点没变,还是这么有闲情雅致。”司徒南离郑秀还有几步距离的时候说。
郑秀转过脸看着眼前这个手下,这几年在外漂泊历练让他的眼神变得有些沧桑,虽说还是看着那么俊朗,可却比起之前又多了一些沉淀的样子。整个人的气场已经做到内敛了,之前的他可是整个人的气场都充满着暴躁的杀气。真不知道他这几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回来了,这几年受了不少苦吧。练练?”郑秀脸上带着一丝戏谑说道。
“那属下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司徒南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说。他知道郑秀的实力,自己虽说几年时间在外历练,已经从武宗初期修炼到武宗后期了,突破也只需要一个机遇了。可是依旧不会是郑秀的对手。
随着司徒南话说完,停滞了几秒钟,瞬间平地生风,卷杂着一些落叶花朵石头形成了一股龙卷风。只见郑秀手中手决霎时间变换无数次,已经形成了叠影。随着郑秀的手决停下,往前踏了一步,右手折扇朝前一挥。这股龙卷风以不可挡之势冲向司徒南。
司徒南眼里一道精芒闪过,眼睛慢慢眯了起来。心想着这郑秀的实力真是突飞猛进阿,现在连口诀都不用念就能用这种程度的术法了。心里想着可手上也不能慢,把腰间的剑带着剑鞘一起拿了出来。体内的灵力迅速聚集在剑鞘上,形成一把足以和龙卷风大小相同的剑影挡在身前。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花园中,头发和衣袍被劲风吹的随风飘动。虽说这么强大的术法与武功破坏力绝对惊人,可是两个人的控制力却精妙到没有毁了旁边的一朵花一束草,只是僵持在一条仅能两人通过的小道上面。半个时辰后,随着司徒南后退一步,郑秀一挥手也将术法挥的烟消云散了。
“大人术法精妙,属下还是望尘莫及阿!”司徒南又恢复了之前慵懒的样子,
郑秀的心里其实是非常震惊的,司徒南的武修实力自己还是清楚的。之前自己能轻易的挥手击败司徒南,可是仅仅三年时间,这个人就能在自己手里坚持半个时辰,而且控制力也变得很精妙,真是可怕。
“你这几年都去哪里了,给我好好说道说道。实力都快赶上我了。”郑秀平复了一下心情,不动声色的笑着问道。边说边走到一旁的亭子,晃动着手中的折扇坐了下来,下人赶忙将沏好的茶端上来。
司徒南坐在一旁,懒洋洋的神色说道:“天山,不知道大人有没有去过?”
郑秀陡然一惊,这天山可不像听起来那么简单的,自己当年也是去过那里,却只在三分之一的山腰上因为遇见五阶暴熊,就用缩地术赶忙离开了。不免又对司徒南多看两眼,看来自己几年前的眼光没有错,当时不顾外人反对让这个大统领去历练这些年也确实是一个很正确的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