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离开了总督府,离开了卫戍区,他是托德斯特总督的首席安全官,但他又是斯酷特托德斯特的分部执行长。
实际上他可以去任何地方而不受都督府的制约,甚至可以不必向都督府汇报他的行踪,当然在托德斯特也没有人敢跟踪安格斯。
安格斯托来到德斯特皇后区一处不起眼的房子前,然后坐着驼车直接进入了院子,这里距离卫戍区仅有六个街区,并不算太远,说不起眼,因为这里一排这样的房子,样子都差不多。
每栋房子都带着一个小院子,四周有围墙,这里本来是斯酷特托德斯特分部的一个安全屋,现在成了临时指挥部。
安格斯的驼车是直接驶入院子的大门门厅,实际这里周围的街道和房屋现在已经全被斯酷特的人占据了作为警戒哨卡和封锁线,受到严密的监视。
只要有外人进入这里的街区就会受到严密的监控和跟踪,如果再靠近这栋最关键的房子附近,可能就会遭遇一些莫名其妙出现的大汉。
进入院子可以看到房子前后拐角小路等都有流动的警戒哨,暗处也似乎有人影,不过这不是安格斯关心的东西,房子的外表看起来很正常。
安格斯径直进入正中的大厅,其实大厅并不大,只放了两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大厅中只有一位老者坐在一角慢慢的品着特爱。
安格斯知道这个老者来自总部,是总部那些大佬的护卫,不过叫什么却不知道了,老者来自哪里安格斯也不清楚,从未听人提起过。
虽然安格斯以前也在总部呆过,但是对老者仍不熟悉,而且老者比较怪,十天前陪同总部大佬来了之后,安格斯发现老者喜欢喝一种来自北方无限宽广平原东部的山区叫特爱的饮料。
安格斯尝试过清淡无味,还有点青草芳香,不过安格斯并不喜欢它,而不是沐恩莲月常见的丛菲菲,但是很显然这位老者很喜欢这种享受,每次来都能看见老者正坐在那喝特爱。
安格斯穿过前厅并向老者致意,老者似乎像是没有看到他一样,对他的致意无动于衷,不过安格斯确定老者是看到他了,不过此时安格斯已穿过前厅到后厅了。
后厅比前厅大多了,不过竟然满满当当的坐了十来个人,以至于显得十分拥挤,这种情况还是安格斯第一次遇到,以往这里最多只有六个警卫。
安格斯楞了一下,一名大汉迎了上来:“安格斯大人?”
安格斯点点头:“是的。”然后仍用疑惑的眼光看着他。
另一名大汉说走上前道:“我们这里新来了一个小组正在安排任务,再加上原来的警卫,这里一下子人就多了起来,这是新来的负责守卫的组长。”
安格斯与那大汉打了个招呼,原来是新的守卫,难怪有点面生。
那大汉脸上露出笑容对安格斯说道:“各位老大正在里面议事,安格斯大人请进去吧。”
安格斯点点头扫视了众人一眼,转身进了左侧的房门,里面并不是一间屋子,而是狭长的通道,转过两个弯,就是一个向上的楼梯。
安格斯走上楼梯敲了敲门,房门打开一道缝,看见是安格斯,房门打开让安格斯进去,安格斯看见房内又是四个护卫,拿着警觉的眼神看着打开的房门,安格斯笑笑继续往里走,一名护卫帮他打开了一扇门,安格斯径直向里走。
里面又是一间房,不过比较宽敞,房内放了沙发茶几等,房间前后左右有六扇门通向这个房间,底部的门口站着两名警卫,警觉的盯着安格斯,靠墙边沙发上还坐了两名护卫,也盯着安格斯,其中一人站了起来迎向安格斯。
安格斯抢先问道:“大人们都在?”
那名护卫点点头说道:“是的。”走到门边打开房门,然后站在门口对里面说道:“安格斯大人到了。”说完闪到一边。
安格斯走入房内,那名护卫重新将门关上,一切又归于平静。
里面是更大的房间,被临时用作会议室,一张圆形的桌子一周已经坐了七个人,三位老者和四个与安格斯差不多大的中年人,每个人的面前都堆着一叠文件,看见安格斯进来,中间的银发老者说道:“安格斯执行长,政务院的文件送到了?”
安格斯拿出一叠文件扬了一下道:“是的,巴尔克总长,政务院的文件刚刚送到,这是文件副本,正本在克拉克总督的第一副官费南多手上。”
银发老者巴尔克总长点点头说道:“先放那吧,正好我们刚才在谈特四组的问题,你先说说看卫戍区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安格斯坐在下首,看了一遍斯酷特的七位大佬,每一位都是前任老总长罗纳德?布瑞恩时期的老人。
斯酷特第二副总长巴尔克?本瑟姆,斯酷特第三副总长鲍里斯?肯特,斯酷特机要局第一副执行长比维斯?罗杰,斯酷特特勤局第一副执行长班尼迪克?塔伯,斯酷特行动局执行长凯里?范伦铁恩,斯酷特外事局执行长克利夫兰?山迪,斯酷特情报分析局执行长查尔斯?霍奇。
安格斯把卫戍区清除计划联合指挥部以及新成立的清扫计划工作班子情况了大致介绍了一下。
巴尔克听完后,神情微微有些严肃,左手攒成拳头说道:“这次针对艾克帕的行动先是调查局合司法部制订了涤荡计划。”
巴尔克说着伸直了一根手指继续说道:“然后是安格斯领导的联合指挥部三天前开始的清扫计划。”
巴尔克又摊开一根手指接着说道:“然后是费南多的误导小组的清扫计划。”
巴尔克又伸直第三根手指接着继续说道:“实际上斯酷特要执行的是惊恐行动,前三个都是误导计划。”
巴尔克又伸直了一根手指,然后看着伸直了四根手指的左手说道:“但是一共四个计划在执行,大家是不是觉得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