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利红衣大主教做过早上的祷告后回到神圣堂查看情况,所有的随从还在各自圣堂做着祷告,而那些负责警卫的人员在更早的时候已经随同扎克利红衣大主教做完祷告。
看着礼拜堂大殿前负责巡视的警卫,扎克利红衣大主教看见负责此次行动的自己的贴身侍卫长走了过来,转过头看着他。
“大人。”侍卫长走到近前伏身施礼说道。
“什么事情?”扎克利红衣大主教问道。
“是杰西大人找您。”侍卫长说道。
“杰西大人现在在哪?”扎克利红衣大主教问道。
“杰西大人现在正在前厅。”侍卫长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扎克利红衣大主教示意侍卫长在前面带路。
侍卫长在前面带路,两名护卫跟在扎克利红衣大主教的身后,即使在大教堂内,扎克利红衣大主教基本随时都会有侍卫跟着,以确保他的安全。
来到前厅,侍卫长打开大门请扎克利红衣大主教进入,扎克利注意到前厅里除了杰西红衣主教外,还有大教堂的卫士长、一名主教和一名执事长。
众人看见扎克利红衣大主教走过来,连忙施礼见过。
“杰西大人,日安。”扎克利红衣大主教给众人见过。
“不知道杰西大人现在找我有什么事情?”扎克利红衣大主教问道。
“是关于沐恩莲月这边对我们大教堂监视的事情。”杰西红衣主教说道。
“他们不是一直在监视吗?现在又有什么新情况?”扎克利红衣大主教问道。
“这两日我们发现斯酷特的监视人数极大地增加了很多。”杰西红衣主教说道。
“增加了很多?增加了多少?”扎克利红衣大主教问道。
杰西红衣主教看看卫士长,卫士长走上前一步敬礼说道:“扎克利大人,这几日我们夜间安排了二十名卫士在大教堂周围巡逻,发现斯酷特的监视人员至少超过了四十名,后来我们试图增加人手,对方也增加了人手,始终保持了我们的两倍数量。”
“这么多?”扎克利红衣大主教有些吃惊地问道,他知道最近沐恩莲月的斯酷特在托德斯特有大举动,不知道在做什么。
从目前了解的情况来看似乎是为了他们自己内部的一个社团派别准备大打出手,可是居然还派出了这么多人来监视自己,看来斯酷特的人对此次自己到托德斯特来非常的重视。
不过这也正是自己的目的,将对方的主要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身上,这样的话,审判的人到来的时候会减小一些被发现的可能性。
不过斯酷特监视的人还是太多了,这样自己的行踪也会受到很大的限制,毕竟自己也要出去走走的。
“是的,通过我们在沐恩莲月的人了解到,沐恩莲月最近在托德斯特会有大举动,总部那边来了很多人,针对我们这边,新成立了一个什么特一组,已经不止原先的那些人。”旁边班奈特主教说道,他负责布瑞郎特教廷在托德斯特一些活动,收集相关情报。
“这个我也听说了,最近斯酷特与托德斯特的大都督府联手对付在托德斯特的艾克帕,一个以平民为主的社团。”扎克利红衣大主教说道。
“是的,我们也没有想到,扎克利大人的到来正好赶上这件事情。”杰西红衣主教说道。
“那对这件事情安排继续深入了解一下,斯酷特和大都督府的人究竟在做什么,同时做个评估,看看这件事情对我们的影响有多大,会不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扎克利红衣大主教说着转头看向侍卫长说道:“伯顿侍卫长,去把大执事博伊斯先生找来。”
“是,大人。”伯顿侍卫长转身离开。
“这样估算下来,现在斯酷特这边有多少人盯着我们?”扎克利红衣大主教看着班奈特主教问道。
“现在目前估算下来,晚上或者夜间,斯酷特的人不会少于七八十人,而白天就更多了,基本从我们大教堂出去的人都会有人跟着,而且很显然在我们大教堂内有沐恩莲月安插的人,他们对我们大教堂内所有的人员,包括此次大人前来托德斯特的人员都非常熟悉和了解。”班奈特主教说道。
“是吗?”扎克利红衣大主教说道,微微地点着头。
“需不需要进行一次甄别?清除沐恩莲月在我们大教堂安插的人手?”卫士长问道。
扎克利红衣大主教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这个必要,本来我们来的就是光明正大的,没必要藏着掖着,即使清除了一个,还会再出来其他的,暂时不要惊动他们,慢慢地发现后,可以作为我们的反过来的诱饵。”
“是,扎克利大人。”卫士长说道。
“而且我们毕竟需要在这里生活,那些杂役、厨师什么的很难说没有斯酷特的人,我们也不能完全禁绝。”杰西红衣主教说道。
“不过既然对方这么照顾我们布瑞郎特教廷大教堂,那么就让大家活动活动吧,除了正常的生活需要之外,白天也可以安排一些巡查、巡视工作,让斯酷特的人跟着动起来,我们看看他到底有多少人跟着。”扎克利红衣大主教继续说道。
这时伯顿侍卫长已经陪着大执事博伊斯过来,博伊斯大执事先向扎克利红衣大主教见礼,然后再向杰西红衣主教等人一一见过。
“好了,大执事博伊斯先生来了,具体的事情和他商议吧,怎么安排你们看着办吧,我去前庭散散步。”说罢扎克利红衣大主教向众人告辞。
布瑞郎特教廷虽然在托德斯特乃至整个沐恩莲月都没教区或者牧区,但是沐恩莲月信奉布瑞郎特女神的还是非常多的,尤其是托德斯特,不仅仅是当地人有很多人信奉布瑞郎特女神,而且来自北方的大量流动人口中,信奉布瑞郎特女神的更多,所以一大早前来礼拜的人就络绎不绝。
扎克利红衣大主教注意到一早进出大教堂的人很多,什么样的人都有,不过贵族确实不多,大多数是平民、公民和商人,还有一些贱民,那些来自贫民窟的,裹着黑黑的罩袍,有的连头到脚都裹得严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