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通获得了从六品官阶的天师头衔,而对自己违反宗门大忌下山持有看法的玄空也被自己驳斥的没有话说,应该算是基本志得意满了。但玄通对两件事一直心有芥蒂,一是玄空敢直接向自己发难,其他门人弟子对自己下山都没有看法,至少没人直接表露出来,而玄空则对自己下山提出异议,这一点玄通是不能接受的,在玄通看来,玄空敢如此做,就是仗着自己功法不差于自己而且手里有师傅传授的陨铁敕印,因此再次盘算要怎么想办法把那陨铁敕印尽早从玄空手中夺取过来。另一件事让玄通不爽的事情则是,以自己的功法修为,比临近的的正乙派和灵宝派的宗主不知高到哪里去,自己却只被定了一个从六品官阶的天师,而那两个水桶的货色,不过是凭着年龄大些,弟子多些,道场大些,竟然被评上了正五品的天师。而偏偏可恶的是,正乙派和灵宝派的道观与玄一宗无极观成三足鼎立之势,也就是说站在无极观能天天望见其他两个道观,现在看来似乎是在天天显耀,这一点是着实可恶,哪天把这两派的道场收了才好。
玄通应承了玄空要闭关静修一个月,其实玄通自己也有些犯嘀咕,也担心玄一宗门会不会就劫难,如果有的话,拿自己身为宗主肯定是首当其冲啊。因此也便把这个闭关看重起来,闭关之前再一次召集了全部宗门弟子,举行了隆重集体拜祖仪式。同时为了麻痹玄空,玄通本次闭关期间,竟让玄空来临时代理宗主之位,管理道观事务。而上一次玄通离观则是让老老实实的大师兄玄真代理的宗主之位。玄空无意于政务,推托说:“还是让大师兄玄真代理吧,师兄协助师傅多年处理道观事务,比我有经验多了。”玄通执意让玄空来代理:“师弟,大师兄管理道观大小事务这么多年,也累了,本次你就帮大师兄分担一下吧。”玄真乐得个轻松,也说:“就是,玄空,也就是一个月,既然宗主有意让你锻炼,就不要推脱了,也让大师兄休息一下,你总不能总是做个化外的散人啊,啊哈哈。”玄空剑玄通和玄真多这么多说,心想也就是一个月的时间,“好吧,那就遵从玄通师兄的意见。不过在这期间还是得靠大师兄协助啊。”“好说好说。”玄真应承道。
玄通于是进入宗主的功房密室,开始闭关。创宗宗师修建密室的目的,就是为了绝对的静,避免在闭关期间有人打扰。闭关期间仅饮用清泉水和果蔬,且每日仅进餐一次。
玄通闭关,玄空临时代理宗主之责,本来在玄空看来一个月很快会过去,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门人们各司己任,扫地的扫地,上香的上香,该修行修行,该练功练功,一切如旧即好。而就是在玄通闭关祈福的这一个月,道观发生了一件事情,再次成为了玄通玄空二人冲突的导火索。而这一次发难的是玄通。
玄通闭关期间有山下极乐镇的一个老者带着自己的女儿来无极关烧香叩拜三清祖师。老者带着女儿来无极观烧香的时候,守店的道人这是上次陪同玄通参加道家护持大会的一名弟子,叫一寅,年龄二十出头,比玄空小者七八岁的样子,这小子原来是河南开封一个富户人家的家仆,长得眉清目秀着实一幅好卖相,有点当下流行的消闲肉的味道,而且生就了一张好嘴,能说会道,很得家主的喜欢,便被派作了家主少爷的跟班,一寅跟着者富户的少爷陪读,也识得了一些文字,这富家的少爷自然少不了出入风月场所,富家少爷喝花酒的时候,也忘不了自己得力乖巧的跟班一寅,一如西南某省的某省级官员在出入高级会所的时候,都会给自己的司机也安排一位高级女技师,这一寅实际早就钻了不少花楼**的被窝,早就在花楼里破了元阳之身。当大蒙古的铁蹄踏遍中原的时候,这一寅跟着家主南迁逃难,千里迁徙奔逃,一寅和家主冲散了流落到极乐镇,赶上无极观给流民舍粥的时候,一寅也跟随人群跑到了无极观,玄通接任宗主之位,为扩充自己的实力,招收了十几名弟子,其中就有这个一寅。玄通见一寅能说会道很会来事,而且还识文断字,自己刚接任宗主之位,正是用人之际,对一寅很是器重,因此虽然只收了一寅很短的时间,却选了一寅跟随自己参加道家护持大会。
这一寅本就有过男女鱼水之欢的体验经验,因为战乱逃亡了数月,这才一直没有尝到女人的滋味,所谓饱暖思****,自从拜了玄通为师,加入无极观的道籍,吃喝不愁,再也不用过颠沛流离担惊受怕的日子,上一次又到了扬州江淮地,又见到了繁华喧闹的花楼花船的场面,不禁又想起了自己当初跟随富家少爷在春楼里搂着姑娘享乐的日子,这小子骨子里的****又开始蠕动。当老者带着自己的女儿来拜三清祖师的时候,一寅一眼就瞄到了老者身边的女儿,这女子十七八岁的样子,颇有些姿色,搀扶着老者,低着头显得有些腼腆羞涩,一看就是个老实的孩子。一寅的眼睛就在姑娘的身上扫来扫去,瞟着瞟着就是个心里就起了****之心,打起了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