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蓓儿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眼泪已经掉下,哭得如雨打梨花楚楚可怜。
“你这是做什么?好好的怎么哭起来了?”
我想要搀扶蓓儿起来,可无奈她对我一叩首,使得我伸去扶她的手悬了空。
“主子,您无论如何要救救王爷。”
蓓儿抬起头是,额头上已经红了一块。可见她刚才在脚踏上磕的那一记头,着实不轻。
“新月怎么了?”我心中一乱,难道被我说中了,新月真的冒险前来见我?
蓓儿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卷成了细卷的纸,递到了我的眼前。
我接过摊开看了一看,巴掌大的一张纸上,只着了一个「锦」字。
那字迹清秀中透着内敛的力道,不似韬光的字那般的霸气却别有一番让人着迷的韵味。
“何时收到的?”只凭蓓儿此刻的反映,也可猜出这个「锦」字是出自谁的手笔,又意味着什么。
“两日之前,我去府外抓药时一个孩童塞给我的。”蓓儿不敢撒谎,只如实的回着我的问话。
“怎么早不说呢?”我嗔了蓓儿一句,却无心多做责怪。
新月即然能使一个儿童帮他传话给蓓儿,就表示他人已经回到了这里,只是暂未露面而已。这一个锦字,恐怕只是提点蓓儿他此次回来的目的在我,叫蓓儿早做准备,免得他出现时有个情况蓓儿不知如何应对。
“傅瑶总在左右,蓓儿有心要说却苦无机会啊。”蓓儿微微低着头,此刻一颗心恐怕已经悬在了喉咙里。
“罢了,当务之急是怎么稳住那冤家,盼他别太冲动才好。”
虽然,对于‘我’和新月之间的事情,我这个后来者还并不能完全掌握,可从蓓儿那里听来的只言片语至少让我知道,新月将我送入宫中并非不爱,而是深爱。爱到为了保我性命不惜挥剑自刎般将我从他的生命中割除,而我却一直冤枉了他,辜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