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龙小火啊,咱们明天去看大本钟怎么样?”帕尔这天闲来无事正和龙小火闲聊中。大本钟的盛名龙小火是听说过的。
“大本钟,有什么好玩的,那只不过是一个比正常的表大一些的表!”龙小火虽然知道大本钟闻名遐迩,但是真的不值得他去。那里根本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可以带走。
“你们要去大本钟?那太好了啊,正巧我早就想去了。”这个无比重复的场景,劳伦端着午饭从门外走了进来。他正好听到了帕尔要去大本钟玩。他自己也是听说过很多世界名胜的,大本钟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圣地。
龙小火把劳伦端着的饭抢去,毫无章法地吃了起来。“要去就你们两个去,反正我是不会去的。”龙小火是宁可闲着都不愿意去那种毫无意义的地方。
帕尔和劳伦踏上了短暂的征途——从奥利弗酒店去大本钟。
劳伦与帕尔走楼梯到了一楼,走出酒店,宽敞的大路让帕尔和劳伦感觉到,比例尺放大的话,大本钟还要走好远!
劳伦掏了一下自己的钱包,发现竟然没带!帕尔淫邪地笑道:“老爸,前些日子和你讲过了吧,我可是巴黎的神偷。”
劳伦知道帕尔想干什么,伸手按住了他:“你最好还是放弃偷窃吧。”作为一个称职的父亲,教育孩子这种事还是少不了的。帕尔也只能在他爹面前假装乖宝宝咯。
“爸,我记得上次龙小火对我说他在巴黎寻找杜伊勒里花园的时候,就因为不会法语而问了一下午的路,最后还是因为碰到了小金才找到的路。”帕尔担心他们两个如果不打车的话,也会像龙小火那个蠢蛋一样找一下午的路的。
劳伦竟然有恃无恐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喊道:“没事,龙小火不会法语,我会。走!”
于是,两个人竟然真的要徒步从奥利弗酒店走到大本钟。
两人出门后向西北方向走出了这个街区,然后左转也就是向西南方走了很短的一段路之后又是右转,过了一个大十字路口后终于走出了内文街,又是一番小波折后到了一个不认识的路上,然而,正当劳伦想要问路的时候,才发现糟糕了,丫自己会法语,但是这里是英国!
因此,虽然抓到一个路人要问路,却听不懂那个路人在说什么。那个路人也听不懂帕尔和劳伦说了什么,就像两个不同部落的土著人相遇了,对彼此说着本族的语言,对方却根本听不懂。
劳伦还在交谈中,帕尔对劳伦说了句等我一下。于是帕尔转身去了不知道什么地方。过了十分钟,帕尔回来了,并且拿着一张伦敦地图。
“咦?你这地图哪儿来的?”劳伦也注意到了帕尔手里拿着的伦敦地图,心中大喜,最起码还是可以按照这份地图找大本钟啊。
虽然全是英文根本看不懂,但是可以用地图上的地名与路标对比,这样就知道是否走错。
两人顺着长的离谱的布朗普顿路走到了骑士桥,看着地图,两人已经走完了大半段路程。
结果下午两个人足足走了……呃不,是跑了四个小时,才终于到了这个,大本钟。
“真的是受教训了啊,我回去一定要好好学学英语!”帕尔一路跑过来也是玩了命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父子俩在跑马拉松。
到了大本钟脚下,可是天公不作美,竟然下起了大雨。
“我勒个去,下雨了!”劳伦还没缓过气来,竟然就下起了雨。难道这一趟是白来了?
从细雨蒙蒙到大雨滂沱,只有不到十秒的时间,两人只好躲到了大本钟下面避雨。
帕尔指着地图和劳伦找找话说:“你看,这大本钟的地方,为什么要写个伊丽莎白什么玩意儿的?”劳伦也看了看,反正避雨也是闲着。
“因为这是为了纪念伊丽莎白。”这里出现了另外一个人。
帕尔看着那个人,一副古欧洲贵族穿着,西服也是很老的。但是他的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
帕尔看了看这个人,同样是躲雨的,凭什么劳伦和帕尔都全身湿透了,这货却没事?他的衣服都是干的,似乎完全没有被雨浇过。
“大哥,你是躲雨界的一朵奇葩啊。下这么大的雨,你竟然没湿?”帕尔对那个家伙很不友好地说。他长得不怎么滴,应该是个英国人,但是无论怎么看,他都和这个时代的人极为不协调,充满了违和感。
“我不是来避雨的。因为,我一直在守候着这座钟塔。”他很入戏地说。
“你是什么人?”帕尔继续问道。劳伦却一直没有说话。因为他似乎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血液能量,实力堪比莱斯。
“或许,你们并不了解这座钟。”他说,甩了甩自己那一头长发。男人留长发还是很罕见的。若非是他留着胡子,可能帕尔和劳伦甚至都分不清他是男的还是女的。
“伊丽莎白塔是由奥古斯塔斯·普金设计,并由爱德华·登特及他的儿子弗雷德里克建造的。伊丽莎白塔在1859年被安装在钟楼上。
这座大本钟是世界上第二大的同时朝向四个方向的时钟。每个钟面的底座上刻着拉丁文的题词,‘上帝啊,请保佑我们的女王维多利亚一世的安全。’
据我所知,这个大本钟重13.5吨,钟盘直径7米,时针和分针长度分别为2.75米和4.27米,钟摆重305公斤。伊丽莎白塔是坐落于英国伦敦的国会大厦的北部的一座大钟其钟楼。伊丽莎白塔的著名之处在于它的准确和那重达13吨的巨大的用于报时的铜钟。
钟塔俗称‘大本钟’,坐落在泰晤士畔。于1859年,高96米,是英国议会建筑一部分。这座于1859年建成的96米高塔楼四面装有四个镀金的大钟。塔楼的名称来自安置在里面的巨钟——大本钟。
塔底到塔顶共有393级台阶。保守党党首卡梅伦、自由民主党领袖克莱格及工党领导人米利班德带头支持更名提议,认为这是向女王表示敬意的恰当方式。这项议案在推特上引起了巨大争议,许多人开始误以为改变的是大本钟的名字,而实际上更名的是大本钟所在的钟楼。”那个人讲完之后,还从衣兜里掏出纸巾擦了擦嘴。
父子二人听到这货说完这一大套之后,都傻眼了。“他……他在瞎编胡扯吧?”帕尔说道。劳伦也抛开了那个很强大的血液能量,陷入到对这个家伙的一大套编出来的数据。
“你到底是谁?”劳伦果然还是猜出他根本不是什么好人,或者……不是人。
“在下本杰明?豪尔。”
听完他的名字,劳伦和帕尔停了好久没说话。然后帕尔终于说了句:“他告诉咱们名字,是要和咱交朋友吗?”劳伦也不理解:“我又不认识他。”
两人的对话令那个自称豪尔的人很失望。他好像以为这俩人会听说过他的大名的。
“难道,你们不认识我?”豪尔问。他看起来年事已高,虽然是白人应有的一头金黄色卷发,却看得出如中国的白发老人一样苍老。
当然至少他的身材没有走形,还是很标准的,不像许多英国老人年事已高就满身发福。
帕尔和劳伦听完更加迷惑了,难道他们认识这货?可是记忆里他俩好像从来没和这样的一个人认识。
“哎呀,难道是因为我们的记忆被吸血鬼消除过?”劳伦想到了这种可能性,帕尔听了之后也觉得有道理。
豪尔老头儿叹了口气,紧随着还咳嗽了两声。
“唉,看来我的名声并没有扬名天下呀。”豪尔手里竟然还拿着一把雨伞。
帕尔看到他手里的雨伞之后,至少解开了自己的心结:为什么他可以不被雨淋湿。
“帕尔,别松懈。我已经感觉到一股强大的血液能量。而这周围又只有他一个人,我怀疑……”劳伦深刻地感受到,这股能量是绝对不亚于德?莱斯的压迫感的,只是带着一种与莱斯截然相反的灵气。
豪尔用没有撑开的雨伞指着上方的大本钟,对二人说:“你们知道这个钟塔的原名是什么吗?”
两人思考了一下,这座钟塔是叫大本钟……帕尔说:“大本钟啊,老头儿,你连这个都不知道,竟然还在英国混!”按理说,伦敦的人对于大本钟,就相当于法国人对巴黎,北京人对故宫一样。这老头就算是外地人,也不可能不知道大本钟啊。
那老头儿竟然笑了:“小伙子,你有所不知。你知道,大本钟的这个‘本’说的是谁吗?”
帕尔虽然听说过大本钟,但还真没下功夫研究过,大本钟……帕尔回答了那个老头儿:“大本钟,当然是纪念一位叫做‘Ben’人。反正不是纪念你就对了。”
谁知那老头的表情更加显得得意。字里行间,劳伦似乎猜到,这老头儿是什么身份了。
那老头儿说:“你错了,小伙子,‘Ben’只是一个简称。它的全名,其实是‘Benjamin’,懂吗?”
帕尔听到这个名字,觉得好像挺耳熟。“爸,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劳伦指了指那个老头儿豪尔,说:“你还不明白吗?他就叫本杰明。”
帕尔并没有惊讶,而是自觉地和他拉开了一些距离。现在,他已经不再觉得那些个远古人物出现在眼前是什么荒唐的事了。如果他是百多年前的人的话,那么劳伦所说的那个强大的吸血鬼应该就是他了。
与此同时,奥利弗酒店。
龙小火到了楼下餐厅和莫妮卡共享午餐,并聊天打发时间。但是却来了一位素不相识的人。
他一头及其引人注目的蓝色头发,竟与龙小火的红发唱起了反调。要知道,金发人群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红头发和一个蓝头发,众人都以为他俩认识。
然而龙小火并不认识这个人。那个蓝色头发的人也没有来龙小火近处的座位。自从他走进这个餐厅,莫妮卡就一直瑟瑟发抖,就像寒冬一般,而现在却是初春。
“莫妮卡,你怎么了?”龙小火看见了莫妮卡发抖的样子以及异样的神情,关切地问道。这货似乎真把她当妹妹了,但这个“妹妹”却是比他还要大一千多岁。
莫妮卡没有回答龙小火的问话,只顾得发抖,搞得龙小火都没有心思再吃下去了。
“这蓝毛到底什么玩意儿啊!好像连胡子都是蓝的。难道是阿凡达?”龙小火好奇地走了过去,拍了一下那个蓝毛,用中文问道:“喂,蓝头发的,你知不知道你这发色和我很冲啊?”
那个蓝发青年回头看了龙小火一眼,然后又把头转了回去。
“喂,你神马意思啊!听不懂你龙爷的话是不是?那老子和你说英文!Fuckyourmother!”龙小火又很滑稽地骂道。
那个蓝头发的竟然说出了中文:“小子,你的英文还差的远呢,干你妈不是这样说的。”
龙小火一听,这家伙竟然会说中文,长了一脸外国相,中文却说的这么流利。
“你竟然敢骂我!”龙小火张手就要打……
大本钟之下。
帕尔从腰间掏出一把软剑,对着豪尔,劳伦也拿出了背后的巨大的弓箭。两人已经完全做好准备迎接豪尔的攻击。然而,豪尔根本就没有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