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瞎吃醋了!”靳尚溪在电梯里无奈地摇头,“你明知道我这辈子不会做不耻的事,还气成这样?”
费展霆仍是一言不发,但紧握的拳头却慢慢松开。
是啊,如果连靳尚溪都不能相信,那这个世界就真的没有什么好人了!
但是看到她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他的心真的很难受!如果那个人不是自己二十多年的好友,那他说不定真的会上去把那个人暴打一顿!
“她刚才只是想起她师父孤苦无依才会哭得那么伤心的,这次是她师父命大,只是骨裂。万一真的昏迷不醒,她真的会哭晕的!”靳尚溪用胳膊肘蹭蹭费展霆,“喂,你既然这么在乎她,找个时间跟她表白吧!”
靳尚溪跟夏诗约定,两人合力调查费展霆父亲的死因,但是绝对不能让他本人知道。
表白?费展霆有点害怕,万一她说她喜欢大师兄怎么办?在没有搞清楚大师兄在她心里的真实地位前,他还不打算开口。
“为了帮你采草药,害得我们在山上迷路,你怎么还忘了拿?”其实,费展霆早就猜到夏诗叫靳尚溪过来是拿草药的。
靳尚溪一拍脑门,“对啊,我的草药!”
两人回到夏诗家门口,费展霆像主人一样按下密码,让靳尚溪进去拿草药。
夏诗并不在客厅,卫生间里传来阵阵水声,应该是在洗澡。
送走靳尚溪,费展霆自顾自坐在沙发里等夏诗出来。
夏诗吹干头发出来,被客厅里的费展霆吓了一跳,“总裁,不是说去打球吗?”
“他忘记带球了!”费展霆面不改色地应付过去。
夏诗抓了抓头发,没带球?那你不回家,在我家做什么?
费展霆起身上前,把她轻轻揽进怀中,“月儿,师父没事,不要担心。如果你还是不放心,过几天把她接过来到我们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嗯?”
总裁,你怎么动不动就抱啊?这种习惯不好,得改改!夏诗钻出他的怀抱,“我原本就跟洛枫说好了,等师父恢复得差不多了,就送她来费氏医院做脑部检查呢!”
“麻烦别人做什么?”费展霆一想到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心里就不舒服,“到时我派人去接师父!”
“可是------”洛枫跟我和师父的关系似乎要比你来得好一些吧?我师父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才是真的!
费展霆不容她继续,出声打断,“好了,早点休息吧!”
德国赛多尔集团的总裁办公室内,厉鼎南靠在椅背上,双眸紧闭。
门轻轻地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身穿深蓝色套装的女子走进去,轻轻地把他的外套盖在他身上。
“谁让你进来的?”厉鼎南睁开双眼,朝女子的方向瞪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女子急忙解释,“阿南,我怕你受凉,所以------”
“出去!”厉鼎南冷冷的声音打断她,周身散发着寒气。
“阿南,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可是我阻止你找她也白费了力气,你最后不还是找到她了?你就别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