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说吧”拉了把椅子便随意坐下。
“依儿,为父..”
独孤依听出话中的无奈,也便不再为难“没事儿,爹,放心,我肯定嫁,没事...我先走了。”嗯,答应了是没错,但她可没说不跑路好么?正好,一会儿去墨云取金子。
自知拦不住,索性不拦,任由她去。
除了把长发束起来倒也没多做装束。
一一墨云山庄
“赵叔,有没有人来送金子?”
中年男子眯起眼睛仔细思索一番后。从袖管内翻出一封信函:“回庄主,没有金子,到是...有一封信。”
信?随意接过,草率看过便出了山庄。
十日下午城郊别院,不见不散。
算算日子刚好是今日下午
若没看错...这字用的是松花墨吧?...呵,看来这男人...到也蛮有权势。
城郊地处略偏,倒也只有零零星星几幢。但这西郊却只有一幢...闹鬼的宅子。
推开大门,独孤依倒也不防备,大大咧咧走进。“冷...子夕?”靠,约哪儿不好,竟约到鬼宅。
久久不见回音。她也懒得叫唤。
肚子莫名发出怪叫。倒也不怪她,闹了一早晨她可是一点东西都没吃好么。
看着水里肥嫩的锦鲤...水眸忽然闪过一丝狡黠。嘻嘻,是你让本姑娘娘来这里的。所以也别怪本姑娘吃这里的鱼啦。
须臾,本游得正欢的锦鲤便成了一条条烤鱼。
一一“鬼宅”某处。
只见一黑衣男子单膝跪下,不知所谓何事。
冷子夕墨瞳微张。倒起了几分玩味。“说吧,本王听着。”
男子见王爷如此“和蔼”,不由颤抖得更为厉害。“王爷,那位...那位姑娘...把...把云沐锦鲤...给...给烤了...此女态度不恭,身份可疑,要不要...属下解决掉?”
冷子夕眉角抽了抽。男子只觉得眼前一阵飓风卷过,屋内便没了冷子夕的身影。
“够不够吃?”
独孤依缓缓抬起头,冷子夕那张完美如山水墨画中走出来的模样映入她眼帘。放下烤鱼,妖冶的眸子中突然流露出一种嗜血。独孤依银线出手,‘呲拉!’一声朝着男子的脖子勒去。冷子夕雪色的肌肤隐隐渗出少量鲜血。只是声音却一如夜莺般动听“冷子夕,想来你清楚,我若再多用一分力,你这会儿就成一具死尸了吧。”
“所以一一”明知这小野猫是要钱,却故意曲解事实,甚至有了几分揶揄。
“你既然舍不得杀我...是要做我的妾?”
独孤依耳根突然爆红。“谁,谁要做妾!本姑娘要做也要做妻!”心知被带偏,手中银线竟松了松。
“本姑娘说过,三日内不见金子,你便是死!”
冷子夕随意一瞥,眸光却正好落在了地上的烤鱼上。
薄唇轻起“一条锦鲤十万两黄金,十一条,你应该倒给我十万两。”
“你!”不知何时,自己竟反被银线缠住。这男人的武功定然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