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结束,开学了,一个礼拜过去了,222要进行扫舞盲活动,大学四年连舞都不会跳,那实在是可惜了,所以这个周末,每个人必须找一个舞伴,去学院舞厅跳舞,培养大学生的姿体美。大家都响应梅璇的号召,于是大家必须去各找各自的舞伴,跳舞没有舞伴是万万不能的。
思雨可就发愁了,她很少和男生来往,她去哪里找一个舞伴,更何况她那样一个美丽如花,柔情似水,靓丽如单曲的女生,让她开口去请个舞伴,那多有损于她淑女的颜面,可是不去找,人家个个成双入对,她一个人形影孤独也不好,她正愁找不到舞伴,闷闷不乐时,茹雪问:
“美女怎么了?有啥事,别闷闷不乐,这样会伤脾胃的,如果你那位在的话,一定伤心死了。”
“我正为找不到舞伴犯愁。”思雨笑望着茹雪说。
“找舞伴,这个好办,咱们班里那么多男生,你随便找一个不就的了。”
“我不会随便。”思雨柔声说。
茹雪的怜悯之心由然而生,她才明白那么多男人为什么败在温柔香里,柔可以克刚,柔可以炼钢。
“万能没有女朋友,他晚上一定没事干,你可以叫他做你的舞伴,他一定很乐意。”茹雪说。
“这样不妥吧。”思雨又说。茹雪想真是娇怯如弱柳临风,清丽如白莲出水。
“那我好人做到底,我给他打电话。”说着茹雪拿出手机给万能拨通了电话,“万能,我是茹雪,你晚上有时间吗?”
“有啊,有什么事吗?”万能问。
“大美女思雨跳舞没有舞伴你愿不愿意做回英雄。”
“思雨没舞伴,愿意啊,就丑女请也愿意,更何况是美女啊。”万能满口答应。
“那晚上7:30到我们宿舍楼前。”
“OK。”
“搞定了,思雨,他很乐意做你舞伴,他跳舞不错,可是你的舞伴有了,我去那里找舞伴啊?”
茹雪本来想请万能做自己的舞伴,做好人做得自己没有舞伴可找,好人真是不好当,正在这时茹雪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是安博打的,本来不想接,可又一想,他也许可以解燃眉之急。
“喂,你好。”
“你好,茹雪,晚上有空吗?”
“怎么了?”
“我请你去跳舞,怎么样?”茹雪听后,按着手机对思雨说:“安博他请我去跳舞。”
“那正好,你答应了,不就有舞伴了吗?”思雨说。
“可是,我不会跳舞。”茹雪故意说,思雨站在茹雪旁,耳朵靠近茹雪的手机听着他俩的谈话。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多去几次就学会了。”
“那好吧。”
“那六点我来找你,我们先一起去吃饭,然后再去跳舞。”
“吃饭就免了,七点半我们在你宿舍楼前见,不见不散。”
“好的。”
韩茹雪原本以为安博的多情,一个假期就将自己忘记,会寻找新的目标,可惜的是她想错了。
222这六变十二的队伍又一次建立,他们就这样气势浩翰、来势勇猛,像广阔沙漠,像浩瀚的海洋。他们像似午后的骄阳,放射耀眼的光芒,燃烧着心中盟动的激情。
他们走进舞厅的门,舞厅里放着激烈动感的音乐,迷醉的灯光闪烁着,刚进去,有点不适应就站在一边,人很多,她就在人群里搜寻着来延昊,她终于看到人群中的阿昊,他正望着茹雪,虽然是在昏黄幽暗的灯光下,但他看得出她眼里顾盼生烟,她明白他若隐若现的关切。其实爱不需要太多的语言,只需要一个肯定、执着的眼神给对方,就是心照不宣的爱恋。
茹雪今天显得特别高挑,因为她穿了高跟鞋,不但茹雪改头换面,222的六位女生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她们今天的遵旨是:“不带几个face的心回来,是不准进门。”于是她们就挖空心思的标新立异,尽量做到让人一见倾心。爱美是人的天性,天下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所以她们各有千秋,个个漂亮的如出水芙蓉,仙女下凡。
222就是疯狂222,每个人都喜欢茹雪给她们222的定语,偶尔放纵,并没有错,而是释放她们心中活力,释放他们潜意识的不同方面。
于是他们围了一圈,开始跟着音乐奔迪,每个人必须进入圈内给大家秀一段,这是他们不言中的规矩,一个出圈,另一个入圈,能秀得,多秀一会。不想秀,可以少秀一会儿,但不允许不秀,女生若有不秀者,两个女生抬她入圈内,其它人都为她鼓着热烈的掌,她实在不忍白费这热烈的掌声,就秀一段给大家,
一圈下来,就成了自由表演。现在谁喜欢可以自由秀一段,余乐天就首当其冲,不过在这六位男生里,唯独余乐天像个专业的舞蹈演员,也许是因为他曾经练过武的原因,他身体轻盈动作优美,节奏感强。
大家都热得汗流浃背,累得骨酥肢软时,音乐一变。安博等了很久,他终于等到可以和茹雪共舞了,这是他做梦都想的,以前的周末都是女生约她出去玩,可现在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不得不主动请求茹雪,而且常常被拒绝,不过有钱难买他愿意,谁让他心甘情愿呢。
他轻轻扶着她纤细的腰,望着她温柔的冷漠的脸,望着她飘逸的秀发,望着她坚定的眼神,他觉得自己颇有灵魂出窍的感觉。
“对不起。”茹雪不小心踩了安博一脚,她道歉道。
“没关系,慢慢来。”于是他不断给茹雪讲着如何跟着音乐走步,如何和舞伴配合。
“茹雪你不是学会了跳舞,怎么跳得那么差劲。”从茹雪身旁走过的斐然讥讽她说。
“林斐然怎么那么刻薄。”安博说。
“她说得很对,不差劲就不会踩你的脚。”茹雪说。
“那你好好学,我一定可以把你教好。”
“我很笨,教我有点难。”
“笨人就不会这么说了。笨人一定会说,我一定跳到这个舞厅的人大跌眼镜。”安博说。
“你干吗这么说她,你明明知道她不喜欢跳舞。”阿昊说。
“你不了解她,她会给我们惊喜。”斐然说,她就喜欢无意识的讥讽韩茹雪,鞭笞她是林斐然的乐趣。
一曲完了,茹雪退出圈外,安博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你喝点什么?“安博问韩茹雪。
“随便。”
“你若不想跳,咱们就走。”安博说,安博看见韩茹雪的脸色不好看。
茹雪点了点头,安博牵着茹雪的手离开舞池。
她绝不会在悲痛中死亡,而会在悲痛中爆发,她给了自己两个礼拜的时间,请了舞蹈老师和安博一起练舞,每天精力充沛,除了上课的时间、吃饭的时间,其余的时间都用来练舞。
又是周末,又是舞蹈的时间,她本来不想太出风头,但是她更不想差劲,她记起了爸爸的话,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她望着那飘渺迷离闪烁的灯光,静听着抑扬、轻柔、悦耳的音乐,她尽量把自己融入迷人欲醉的氛围中。
茹雪脱了外套,把外套放在椅背上,和安博双双走入舞池中央,茹雪穿着红色及膝的吊带连衣裙,一双10公分的高跟鞋,婀娜多姿,亭亭玉立,孱弱中带着坚定和热情,眉宇间燃烧抓摸不透的火焰,那裙子在灯光下燃烧,燃烧每个人的眼睛和心灵。
一头漂亮的长发自然滑落肩头,淡装使她原本精致的脸,更加光彩照人。她一踏进舞池就有人叫好,不但为她的美丽、明艳、更为她那优美动感的姿态,悠然自得的舞姿叫绝。
别的舞者都纷纷停住了脚步,他们自然的围成了一个圈,望着舞池中央仅有的茹雪和安博,他们的眼睛和全身的注意力都跟随着他们轻盈的舞步在跳跃,看着两人舞得出神入化,舞的让人陶醉着迷,他们个个的眼里满是羡慕和嫉妒。
来延昊望着她俩心里烦乱不已,懊恼,悔恨,哀怨,佩服,嫉妒,欣赏,惆怅都搅扰着他,使他惴惴不安。
站在阿昊不远处的一个女生说:“那个男生跳得不错,那女生更是好得不得了。”
“那个女生叫韩茹雪,那个男生我不知他叫什么,但我知道他的绰号是情圣,她以前是来延昊女友,她能电到歌王来延昊、情圣,可见她很有心计和手段。”
一曲完了,茹雪和安博共同完成舞曲动作后,他牵着茹雪的手拌是雷鸣般地掌声走出舞池中央。茹雪取了衣服穿上,径直走出舞池。
“喂,你怎么不跳了,喂,你的舞跳得很好,是超好。”安博跟在茹雪身后说。
“你跳得也不错。”茹雪欣赏的说。
“也只配给你做陪衬。”安博话虽然这么说,但想总有一天茹雪会成为自己成功的战利品。
“我有点累了,我想回去休息。”
“现在不到十点,我们过那边坐一会儿。”安博指着校园里的凉亭说。
“我真的累了。”
“你累了,我扶着你或者抱着你过去,反正现在天黑,又没有人认出你,不过我担心,明天我有很多情敌。”
“不是吧,你是情圣,谁敢做你的情敌,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茹雪低着头继续说。
“情敌到不足为惧,可我惧我这位精灵般的女友,她就像一杯红酒,和她在一起就像不断品尝的红酒,感受玲珑剔透酒杯,精致曼妙的身姿。钟情于红酒的浪漫情调,更向往诗意厚重的生活。”
“你说谁啊。”茹雪明知故问。
“远在天边,近在我眼前。”他若有所思的接着说:“我对你一见钟情,可是在这一见钟情后面看到是浩瀚的海洋,因为你很独特,与众不同,个性,你让人抓摸不透,总给人出奇不异的感觉。我根本不了解你。”安博的一席话让茹雪倍受感动,但也怀疑自己是不不容易接近,很难和人勾通。但她又想,一个有思想,一个有头脑的人,对任何事都会有自己的想法。
“我告诉你,你别白费心机,想找女朋友找别人。”
“我知道,我知道你还是没有办法忘记来延昊。”
“你记得不记得,上次我们去乐山玩,在思雨家的情景,后来我又向米娆娆求证。”安博不急不徐地说,面无表情,让人难以明白他心里想什么,他总让人觉得言不由衷。
“我就知道你是晨曦乐队的主唱来延昊的前女友,但那只是你的过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安博谅解似的说。
“是,来延昊曾是我男朋友,我们互勉共进,我们彼此相惜,他是我的初恋,我喜欢他,我至今都难以忘记他,可是他现在的女朋友是我的舍友,我的好友。”
“你说那个长发魔女,看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的那个,她离你差远了。”
“不许你这么说她。”
“你不恨她吗?”
“呵呵,不恨,恨我自己。”韩茹雪苦涩的笑着说。
“可她是你情敌呀。”
茹雪觉得他聪明成熟,而且深沉居有透彻力,她觉得他神似她心目中的他,像她欣赏的他,像崇拜的他,但是她警告自己此人不可亲近。
“你很敏感,其实人不是败给别人,我是败给自己的,我只学会隐忍,没有学会好好保护自己,其实男女之间不一定是爱情,也可以是朋友。”
“其实敏感后面是善感,善感后面就是伤感。我从你眼里读懂,你仍然爱着他,你原谅他给你的伤害,你希望他再次回到你身边,但是你有没有听说过,好马不吃回头草,你爱他,他却爱着你身边的人,你为什么不去尝试爱上爱你的人。”
“嘿嘿,你说得是你自己罢,我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但是你应该明白一个人的心很小,而我的更小,它只可以容纳一个人的位置。”
“他带给你伤害,带给你伤痛,你就让我抚平你的伤口。”
“你这是何苦,我的伤口只有我自己可以抚平,因为我们的分开是情非得已,而并非是爱的背信弃义,你别在我面前做好人,做救世主,我不稀罕。”
“你别生气,我们可以相处一段时间,你再下结论,他虽然一表人材,但我也没觉得自己差。”安博自信地说。他双手握住茹雪放在是桌上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茹雪像受了惊吓一样,赶快抽回手。
“唉,你的手好凉,你冷啊,你不用怕,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只是……”
“我确实感到冷。我上楼了。以后不要找我,不要浪费时间。”茹雪淡漠的说。
“你会爱上我的。”茹雪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时,安博自以为是,自不量力的说。
茹雪快步走回宿舍,她的腿被凉的轻微抽搐,心在打颤,她知道韦小宝,可以适应万变的环境,可她更知道韦小宝是个见异思迁的伪君子,人与人的距离,不是身有多近,而是心有多远。
安博在情场总是如鱼得水,游刃有余,他到哪里,总是所向披靡,他怎么肯轻易放弃,他喜欢的女生,个个向他俯首称臣,他更不会甘心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