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命天将手放在五彩珠时,五彩珠竟没什么反应,场外一些弟子都开始议论起来,王长老也摇摇头,正待王长老叫命天走开时,五彩珠突然发出远强于刚刚黄紫云测试时五彩珠发出的强光,只见五彩珠射出的强光是无色,强光犹如小太阳般向四周散去,整个黄门都感受到一股强光的直射,不一会五彩珠便承受不住强光的灌注,四分五裂开来,四周的人都还没回过味来,甚至黄天和黄铭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出了个大人物。很快虚空响起了一声:“余下测试将在明日举行,现行散开”,场中能听出这句话出自谁之口的,只有三个人,即王长老、黄天和黄铭。王长老刚刚回过味来,大声吼道:”今日测试已经结束,明日再来,散开”,一群学员吵吵的很不情愿的慢慢散开,还有不死心的一部分三三两两的站在原地。
在黄门议事堂很快聚集了五人,其中四人坐在堂下四把椅子上,而还有一人坐在堂上靠左坐着,五人都闭着眼,好像在等着什么人一般,不一会五人同时睁开了眼并站了起来,只见门口走进一满头黄发的老者,黄眉黄须,一身黄衣,身上散发着古朴的气息,甚至单独见到他会认为他是个平凡的老头,五人同时站立抱拳问候道:“师叔、师伯、父亲”,五人同时喊出,也听不太清楚喊了什么。这位看似平凡的老者便是黄天老人,黄门的顶梁柱,只见他摆摆手,便径直坐到上堂右边的位置。黄天老人沉声说道:“刚刚的异象你们都发现了吧,首先要通知门人,此事绝对保密,不可外传,其次,去调查此人来历背景,在弄清楚之前不可传授功法”。五人同时答道:“是”。黄天老人又顿了顿说道:“当初,黄天测试时是六彩,但是动静却远远没这么大,看来不出意料就是那传说中的七彩神体了,看来黄门要兴了,哈哈”。五人互相相视一眼,都在眼中看出了兴奋。
不一会王长老带着命天、黄天、黄铭和黄紫云来到了议事堂,当然本来黄紫云是没资格来此地的,但是这次是五彩琉体之资,倒也有足够分量了。命天还是一如既往的站在黄紫云身后,一进议事堂,众人便将眼光投向了命天,命天感受到有人在看自己,便抬起头,看到六双含笑的眼睛望着自己,却并没有理会,低下了头。
当众人站在议事堂中央,黄天老人缓缓的站起来,走到了命天身前,命天警惕的望着来人,后退了几步,黄紫云虽然不知道这黄衣老人是谁,但是其他几个人倒是看过,能和他们在一起的肯定也是了不得的人,便扯了扯命天,示意他不要动。黄天老人伸手抓住了命天的手腕,一层黄光慢慢透过命天身体,命天感受到一股暖暖的热流流过身体,便任由他去,黄天老人闭上眼,很快命天身体竟发出七色光芒,分别是赤、蓝、绿、黄、青、紫、白,整个议事堂都充斥着七彩光芒,整个议事堂的人都震惊的看着命天,包括黄天也深深的感到震撼,不由的黄天皱起了眉头,而旁边的黄铭更是锁紧了眉头,不一会黄天老人抽回了手,随之七彩光芒散去,只见黄天老人脸上散发着兴奋的笑容,捋着胡须开心的大笑起来,快步的走到了上堂的位置上坐下。
黄天老人高兴的说道:“想不到此次测试不仅出了一个五彩琉体,还有一个世所罕见的七彩神体,这是天兴我黄门啊,甚至赶上三大圣地也不是不可能啊,哈哈“,转眼黄天老人望向黄紫云,黄紫云剑黄衣老人看向自己不自觉的向黄天靠了靠,黄天拍了拍黄紫云的手以示安慰,黄天老人转首对在座的五位长老中唯一的女性南天长老说道:“南天,这女娃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培养”,南天长老听到这连忙起身答谢,脸上露出了不一般的喜悦,而其他长老则露出了淡淡的失落,毕竟五彩琉体也不常见,是修行的好苗子。当黄天老人再望向命天时,说出来在场所有人都惊讶的话,黄天老人笑着对诸位说道:“今后,命天就是我黄天老人关门弟子”。这可不是开玩笑,因为黄天老人一生也就收过两名弟子,后来都成为大名鼎鼎之辈包括今日的黄天真人,还有一名失踪多年杳无音讯。可见成为黄天老人弟子有多么困难,而且黄天老人已经千年都没收过弟子了,这次新收弟子,以后在辈分上着实让在座的诸位感到为难。
北天长老和东天长老相视一眼,便向黄天老人请示道:“师叔三思,这命天天赋是很好,可是还不足以做师叔的弟子,这样不仅乱了辈分也坏了规矩,望师叔三思而行”,东天长老也跟着附和道。黄天老人看了看他们一眼,冰冷的说道:“我意已决,无须再说”,黄天只感到一股惊人的气势从黄天老人身上散发出来,突然又化为无形,再定眼一看黄天老人和命天已经不知所踪。北天长老和东天长老相视苦笑,也缓缓走出了议事堂,南天长老走到黄紫云身边,摸了摸头,黄紫云害怕的后退了点,黄天笑道:“紫云,以后南天师叔就是你师父了,你要跟着师叔好好修行啊”。黄紫云似懂非懂的答道:“那我可以还去找黄天哥哥吗?”黄天蹲了下来捏了捏黄紫云的鼻子笑道:“当然可以了,等以后你我修炼有成,腾云驾雾不在话下,还怕没地方玩吗”,这才使得黄紫云开心的笑了起来,摇着小手和黄天离别开来。
黄天望向王长老和黄铭,说道:“不知道命天会怎么样”,王长老若有所思的看着黄天和黄铭笑道:“二位师侄今后可要加倍努力了”。随后也走了出去,此时议事堂只剩下黄天,黄天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望向堂中央的始祖画像,好似看到了一丝不同寻常,却也说不明白,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