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管家将车停在了冷家的大门口之外之后就一直在外面候着,而泠晨呢?早已经绕过了去冷家的路程,直接冲上了冷家的后山,他这次要来找的人只是苏爷,所以他也不希望去麻烦到冷家的人。
泠晨现在的感知力远远超过了普通人的感知,普通人的感知力在百分之二十左右,而现在经过昨夜的痛苦之后,泠晨的感知力远超普通人之外,能发挥到百分之一百的程度,就比如说是在今天早晨泠晨下意识的抓住在空中飞舞的蚊子,迅速的定位到墙壁上的蜘蛛一样,这样的感知力已经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了。
昨夜的痛苦虽说令泠晨痛苦难忍,但是泠晨现在相信这般痛苦,那诡异的符文,那森然的火焰带给自己的并不是什么坏处,相反倒是大大的益处,只不过,泠晨想不通,为什么苏爷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到自己的手上?他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能够一一解答的,应该只有苏爷了。
毕竟那本羊皮书还是苏爷交于自己的。
经过冷家的过程当中,泠晨的气息也发生了一定的变化,他即使是用跑的,也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疲累,路上的一切的事物都印入了泠晨的脑袋,蝴蝶扑摆的翅膀,草木摆动了弧度他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他现在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的当中没有丝毫的不适。随着时间的过去,他最初感觉到的不适也逐渐的淡了下去。
只不过一分多钟的时间,泠晨就跨过了无数的草木冲到了顶上,看着不过一层的山顶别墅,类似于古代的建筑,泠晨也没有过多的去欣赏,意识当中,他能感觉到苏爷就在里面。
泠晨的脚步刚踏入院子当中,就感觉到了弥漫在整个院子里的森然的杀气,他下意识的警觉了起来,而就在这一刻的时间,泠晨的感知力突然发现从自己的背后冲了过来一道极为磅礴的气息,这里没有别人,除了苏爷就是泠晨了,所以这股磅礴的杀意1一定是来自于苏爷的身上。
在来的路上泠晨也接受了一些信息,也算是确定了苏爷的能力,苏爷的能力远在化象中凝之上,根本不是泠晨可以去对抗的人,在当时的对弈当中,苏爷明显是留了后手,可是在现在看来完全是不一样的气息,那股森然的杀意几乎强大到要将泠晨的身体都给撕碎了一般。
泠晨相信,这才是苏爷的真正的实力!
泠晨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的每一寸的环境,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忽然在一刻时间的汇总捕捉到了一股杀意的来源,泠晨的身体没有丝毫的拖拉,当即就是一拳打了过去,带着一丝丝的音浪猛的朝着一团空气挥舞了过去。
意料之中的,一个瘦弱的手掌将泠晨的拳头包裹在了其中,没有丝毫的差距,印入在泠晨眼中的是一张干瘪得不成样子的脸孔,在其眼神当中,泠晨看到的只有一丝丝的狠厉,看起来,苏爷是在下着杀手了。
可是在下一刻,在泠晨的瞳孔之中,苏爷的身影逐渐的淡了过去,仿佛就像是一阵气体一般的散了开来。
可是弥漫着整个庄园森然的气息依旧存在着,这也让泠晨不得不好生的对待起来了,了解到了这些实力之后,泠晨也知道了苏爷的实力远不止于此,现在苏爷发挥出来的实力可是算得上是真正的化象境的实力了,以泠晨这个初入贞观境的人来说,根本就不是对手,素娥怨若是想要泠晨死在这里,根本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你……”还未等泠晨的话语说出口,苏爷却是忽然出现在了泠晨的视线当中,泠晨放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接着就被苏爷轰出来的一拳狠狠的击飞了过去!
泠晨一连撞到了两根大树才掉在地上,极为的狼狈,泠晨爬了起来,脑子里想的改变不是苏爷会如何的攻击他,反而是看着被自己折断的大树,看来经过昨夜的改变,泠晨现在的身体强度已经很高了,换做是以前的话,泠晨的骨头会断,而不是树木被折断。
不过,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没等泠晨再去细想,突然便是发现,身后一阵弥漫过来的气息,泠晨下意识的转身,根本没经过自己大脑的思考,就像是条件反射一般的,将自己的手掌叠在自己的胸前,不出意料的,苏爷的拳头夹杂着暴风般的狠厉又朝着泠晨落了下来。
这一击,足足让泠晨往后倒退了数十米,脚下划过一条深痕的长印,泠晨揉着自己的有些发痛的手臂,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苏爷。
“师傅,这是怎么回事?”想了想,泠晨还是问了出来,自从刚才开始,泠晨的大脑就在不停的思索,昨夜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可以说是用可怖来形容,那种地狱般的折磨是泠晨这辈子遇到的最难受的折磨,按理说,现在泠晨应该冲上去和苏爷一决高下,狠狠的揍他一顿。
可是现在看来,这东西带给泠晨的并没有丝毫的坏处,反而像是在改造着泠晨的身体,给予了泠晨一个强硬的体魄和超于常人的感知力,这一点上来看,羊皮书带给自己的东西却是无限好的益处,泠晨可以断定的是,苏爷并没有加害自己的意思。
只是这一切还是需要苏爷来做一个合理的解释,如果,苏爷真的是有意为之,或是意欲加害自己的话,那么即便他的能力再如何的强大,泠晨都会跟他拼个鱼死网破!
“好小子,进来吧!”
苏爷发话了,可是泠晨面前站着的这个苏爷却是连一句话也开口,声音也是来自于屋子里面,泠晨奇怪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个时候,泠晨面前站着的苏爷逐渐的淡了开来,与空气慢慢的融合到了起来,最后甚至变成为了虚无。
泠晨没有去多想,还是踏着步子走进了屋子里,屋子里很黑,即便是外面的阳光再如何的强烈,可是却是丝毫也照不进来屋子里昏暗的气氛有些压抑,正门上方,靠着窗口的便是坐着一个削瘦的人影,骨骼分明,皮肉紧紧的的包裹在骨头上,从泠晨的方向看过去,甚至有些看不清他的脸。
“师傅。”既然拜了师,泠晨当然也不会叫他别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