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晨坐在黑色的桑塔纳里面,握着方向盘,看着从车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一丝丝的照射在自己的手背上,有些泛黄的绷带带着些许的药味,让泠晨觉得有些不适的感觉,他实在是想不通自己的伤势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手上的伤一直都好不了?
连着苏爷对打的时候肋骨的伤害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是这手上的伤……实在是想不通。
他将自己的手掌放在在了自己的鼻子前嗅了嗅,散发出来的不仅仅是夹杂着的药味,还有些从血肉之中渗出来的血腥的味道,感觉很是不是滋味。
转动了自己手中的钥匙,泠晨开着黑色的桑塔纳慢慢的驶离了公司,熙熙攘攘的人群也泠晨很是头疼,在人群当中硬是堵了半个多小时才缓缓地离开了十九街这繁华的街道。
今天的天气很热,车子里面的空调也调的高了一些,所以很是清爽,泠晨的面庞摇在金黄色的射线之下,黑色的墨镜为他挡住了一部分的亮光,也没有感觉到很多的刺眼,泠晨向着市中心医院快车的而去。
‘吱呀’的刹车声在医院的停车场划过一条轮胎印,在一边的黑色柏油路上由车尾扬起了一条完美的弧线,停留在了停车位上。
一些正在进入医院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车子被吓傻了,当场站在了原地看着这辆黑色的桑塔纳用漂移的姿势停留在了车位上,惊讶的长大的嘴巴,嘴巴几乎都可以塞下一颗鸡蛋了,而后,车门被缓缓地的打了开来。
黑色西裤的褶引显露了出来,露出的半个脚踝令人遐想,随后露出的身子探了出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关上了车门。
清澈细白的面孔,高挑修长的身材,黑色墨镜下遮挡住的眼神不知道是如何的,闪耀在金色的栗色发丝分明可数,一些姑娘看着走出来的宛如是不存在这个世界的人物怔住了脚步,羡煞的看着这个男子。
泠晨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些人的目光而感到些什么急迫,从容的朝着医院走了进去,在之间有多少的人在看着自己,他并没有细数……
“先生请坐,我把你的绷带拆开。”美丽的护士小姐眼睛里面闪着一些花痴的神色细心的为着泠晨拆解着泠晨手上的绷带,泠晨倒是并没有在意护士小姐的眼神,丝毫不为之所动,他脑子里面想的,只有一些这几天发生在他生活里面的事情,短短回来几天的时间而已,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以普通人肯定是没有办法在一时间接受过来的,但是泠晨却是思路清晰的将这一切都给疏通了起来,各个画面在泠晨的脑子里面不停排解成了一幅幅的画面,像是无数个照片回应在他的脑子当中。
“嘶……”泠晨闭目正想着事情,忽然听见了一边的护士小姐吸了一口冷气,泠晨疑惑的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手上的伤势顿时明白了为什么护士小姐会有这样的表情了。
泠晨看着自己手背上的伤势非但没有丝毫的好转,反而倒是愈发的坏了起来,手背上的伤势裂了开来,渗出来的不仅仅是一丝丝的血水还有着白色的稠粘的液体,很显然是化脓了。
伤疤也没有丝毫的愈合,反而是在一点点的向两边裂开,不要说护士小姐给吓坏了,就连泠晨都有些给吓到了。
“先生,你的伤势很不乐观,已经化脓了,你这几天应该没有去换药吧?”护士小姐虽然吓坏了但是也还是耐心的问着。
泠晨回想了一下,这几天的确是没有换药,而且也因为公司的事情导致了泠晨根本没有丝毫的时间去换药,也做了剧烈的运动,所以泠晨也没有时间,也就导致了自己的伤势恶化了。
“先生,这几天你的手是不是还受过伤?”
“没有。”泠晨仔细的想了一下,这两天除了在苏爷的哪里受了伤,除此之外泠晨倒是没怎么受过伤了。
“不可能呀,你手上的伤势以及裂开的皮肉都很显然是在今天或者是昨晚受的新伤。”
“换药吧!”泠晨也不去想些什么,希望早点把药给换了之后,他就会去冷家,商议一下下一步的事情。
“好的。”护士小姐也不多话“不过先生,你的伤势还需要缝合。”
“开始吧。”
护士小姐在一边取出相应的药物,为泠晨打上了麻醉药开始为泠晨的手掌缝合了起来。
而就在护士小姐第一针落下的时候,泠晨从门外瞥见了无数的人影,有些吵闹,躺在担架上的人挂着氧气瓶被医生抬进了手术室。
那个人影泠晨绝对不会认错,那个躺在担架上的女人,是……
“冷悦?”虽说才认识不过这么几天的时间,但是对于这个人的影子,泠晨还是不会忘记的,他根本顾不上自己手上的伤势跑了出去。
“哎哎,先生,还没有缝合完。”护士小姐在后面叫着。
泠晨没有理会后面的喊叫,他走到了门口,看着通道被挤得水泄不通的,还有上十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站在手术室外面,更不乏还有些记者。
这都让泠晨很是好奇,这是怎么回事?
“先生,把药换好了再动好吗?”护士小姐走了上来。
不过泠晨似乎并没有听见护士小姐的喊叫,径直走向了手术室,挤过了如同BJ环路上的堵车情景,泠晨好不容易的挤了进去,奈何门口已然被这些保镖个围得水泄不通了。
他们面无表情的看着任何一个试图挤过来的人,一些围观的人见到这种的情况自然是不敢冲上去的,可是这些记者倒是不一样了,一个个的像是刻意的找死一般的往前挤。
“请问对于今天发生在环城高速上的事情你们有什么解释?”
“请问伤者是不是冷家的二小姐?”
“请问……”
对于叽叽喳喳吵闹的人群,泠晨的耳膜都快被吵聋了,而这些保镖仍然是面不改色的,一点的表情也没有显露在自己的脸上。
透着玻璃,泠晨可以明显的从这些紧挨着的保镖手臂当中的夹缝当中的瞥见了玻璃后正躺在手术台上面色惨白的冷悦,脸肿的不像个样子,但是依然是这样,泠晨还是可以的辨认出来这个人就是冷悦。
面孔上的血迹斑斑,已然看不出这个人的死活了,医生们正在极力的救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