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年轻人很少有这样的武力了,很难得,但是不过是在贞观一别,实力还是多多的欠缺。”苏爷感慨的说着。
“贞观?”泠晨被苏爷嘴中突如其来的陌生词汇给搞懵了“不知道老人家口中所说的贞观是何?”
“你不知道也很正常。”苏爷似乎有些感慨,唉了一声气力之后说道“这还是祖上传下来的,也不过是按照一些人的武学之境,高低实力所划分的一些阶别罢了。”
“望老人家赐教。”泠晨也的确是很感兴趣,苏爷见泠晨如此虚心的求教,倒是也来了劲头,看着在场其余人好奇的脸色,苏爷笑了随即为各位解释着:“这所谓的武学之境,并不是随便在街上打架,看你有多狠便可入阶的,武学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善则强身健体,锄强扶弱,恶则为祸一方,生灵涂炭,武学,是中国几千年来的隗宝,当初武学之祖便是悟出了武学之境的几个层次明确的阶别,将其称为上五境,这上五境便是指:贞观,入微,紫极,化象,守灵。”
此时泠晨和在座的人也听得很是入迷,泠晨再度提问道:“敢问老人家,这上五境是如何划分的?”
苏爷理了一下额前有些散乱的头发:“这贞观,便是指踏足武学之境的人,此等人和寻常市井流氓混混可不相同,那些混混即便是再强悍,也不过是耍狠罢了,武学贞观的人,他们可是没那个气力去惹得起的,贞观一境,手上的真章不少,就那国内的特种兵来说,这些人在军队中再差也是贞观一境。这踏足武学境也是指和常人不同,他们是经过磨练的,而并非和流氓一派的。”
入微:武学二境,入微者,耳观八方,即便是有人偷袭也能准确的分辨出偷袭者的位置,入微者,感其境,受其脉,可观八方,心无杂乱。
紫极,武学三境,踏入这个阶别的人已是远超两境之外,入紫极者,单是靠着眼神便可震慑一切,身上散发出来的杀伐,宛如修罗一般,早已是精神恶魔,此等人也正是武学宗师一脉了。
化象者,为武学四境,化象,在于对手持横中,可以迷惑对方,也算是催眠的效果,能够依靠自己身体上的每一个位置来惑乱对手,令对手不战而退。
守灵,武学五境,踏入这个境界的人,很少,可以说是没有,因为需要突破自己的身体极限,化象一境便是要突破极限方可利用身体上的每一寸去迷惑对手,而这守灵可不像是前四境那样的简单,能入武学五境的人,早以是超脱了世外,是恐怖的存在,此等人是没有人愿意去招惹的,因为不论是在实力,权力,方面都异常的恐怖。
这时候,听着苏爷的话语,陈韵也走了进来,把药箱交给了冷悦,冷悦是学过护士专业的,所以由冷悦来为泠晨包扎,冷悦也不是很抗拒,毕竟泠晨是因为和冷家合作才牵引出伤势的。
冷悦蹲了下来细心的为了泠晨取下绷带开始为泠晨换起了药来,泠晨甚至没有察觉到冷悦在给自己换药,一直沉浸在苏爷的世界当中,乐于拆开绷带顿时就吓了一跳。因为泠晨的手骨上两只手上都裂开了极为深厚的口子,还在不停的冒着鲜血,更可怕的是在右手的手掌还有有些细微的裂口,这是在夜家的族会上第一次见到夜中天的时候握碎了酒杯干的。冷悦不会知道,当即就惊呼了一声,捂着嘴看着泠晨的手。
众人也被冷悦的呼叫给吸引了过来,当他们看到泠晨手上的伤势之后也是为的震惊,纷纷的倒吸着凉气,难以置信的看着泠晨,手都裂开了这么大的口子,他怎么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的?
泠晨自己倒是没怎么在意,只是还是有些抗拒他们看自己的眼神,这让泠晨感觉自己是只猴子。
“老人家,请问这如何才能分辨的出来对方或者是自己为何境?”泠晨还是比较关心苏爷说的话,至于自己的伤,泠晨还真的没怎么在意过。
“每一境的突破都需要自己去体会,入武学境之后,身体会有明显的改变,用心去感受丹田的气息,每一次的晋升境界血脉,气息都会有明显的变化,身体也会随之变得更为的强悍起来,在与人交手之中,也能凭对方的实力查看出对方是属于上五境的那一境。”苏爷耐心的为泠晨解释着“你可曾去调息过自己的气息,浑圆自己的丹田。”
泠晨摇摇头,自己一身的能力都是自己摸滚打爬悟出来的,为的就是在这个世界上能活的更长一些罢了,不让自己受欺负罢了,至于这感受自己的气息,形脉这些的,泠晨还真的没有过,更何况,这上五境今日也才是第一次的听说。
“你这一身的武力何来?”苏爷倒是好奇,能踏入武学境的人,哪一个不是修习了由古时候流传下来的特殊的调息之法,方才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寸的变化,也才知道自己的境界如何。
在与泠晨的对弈当中,苏爷爷明显的感受的了泠晨身体当中形脉的流动,若不是没有修习调息的法子,那就说明,苏爷今日倒是捡到了一个宝了,在没有修习调息之法的情况下,还是能让苏爷感受到形脉的流动,此等人,正是上好的1练武奇才。
“打来。”泠晨倒是没有说谎,他能有这样的武力,全凭自己一手一脚的打来。
“哈哈……”苏爷笑了起来“小子,你认为我如何?”
“很强,不知老人家是上五境中那一境?”泠晨心想,能让自己一丝还手之力都没有,想必已是远超自己之外,至少也得是紫极境。
“话说回来,停留在化象境已经十几年了,突破不了了,人老了,感受也是越来的越差了。”
“化象!”看来,泠晨还是小瞧了这个老人家。
“小子,我且问你一个问题。”
“愿闻其详。”
“可愿拜我为师?”
“什么!”众人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