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是安夏的初中同学。请问你是?“林凉歌重新坐了下来。
”我是罗家衡的未婚妻,沈艺岚。“
”罗家衡?我们也想找他呢。他为什么就丢下安夏不管了啊。“
”你说什么呢。“沈艺岚站了起来,”我去看过陈安夏的家了。一个小餐馆老板的女儿,怎么配的上家衡。明明就是她配不上家衡。“
”我们还什么都没说呢。“林凉歌想。
”你这么说就错了,安夏人长的漂亮,又是一个学霸,好多人喜欢她呢。“林凉歌左边的女孩说。
”那是他们眼瞎。“沈艺岚哼了一声。
”你怎么说话的。“林凉歌受不了了,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说陈安夏。她上前就要打沈艺岚。
”凉歌,忍住。“那个女孩子拉住她,”跟这种人,不值得。我们还是走吧。“
林凉歌对着沈艺岚”切!“了一声,转身走掉了。
在她走后,沈艺岚拨通了罗纯佳的电话。
”怎么样,你见到陈安夏了吗?”
“没有。”沈艺岚说,“她的家还真是一个小餐馆,而且还在小巷里面。我刚才也遇见陈安夏的同学了,她们说话真是不好听,我都还没说什么,她们就要来打我。看来那个陈安夏也不怎么好,真不知道家衡是怎么想的。”
“你这么想就好。什么时候回来?如果还呆几天的话就顺便去帮我买一个东西吧。”
“说吧,买完我就回去。这边我是呆不下去了。”
“就说嘛,不然为什么人都跑国外来。”罗纯佳笑道。
陈安夏早早的起了床,做了个早操之后她就坐在院子里看起了书。
“呦呦呦,还看书,以为自己是读书人啊。”一个声音响起,陈安夏抬头一看,是那个被她踢了的村长的儿子。
“我本来就是大学生。你们来干什么。”
“你们听啊,她说自己是大学生诶!”那个人大笑,其他几个人也跟着一起笑,“我们这里已经很久没有出过大学生了。你说你是大学生?那你怎么呆在这里啊。”
陈安夏把书放好,走到他们面前。
“怎么了,你们村出没出大学生关我什么事。如果没事的话就走吧,我还要看书呢。”
“看什么看。”那个人一把抓住她的手,“我们还是去乐呵乐呵。”
陈安夏对着他们就是几下。
“蠢。你以为现在的女孩子都那么容易就被带走吗?我怕你们连有种东西叫女子防狼术都不知道吧。”
“妈的。”他站了起来,同时从地上摸起来了一颗尖锐的石头。
他看陈安夏转身了,就使劲一丢。石头砸在了陈安夏之前受伤的地方,那里立马见了血。
感觉到了疼痛,陈安夏转过身,并摸了一下。看见血,她还没说话就晕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她就被绑在了一个废弃工厂的柱子上。
那个村长的儿子带了十几个人来,将她团团围住。
“还女子防狼术,有用没?有用没?”他踹了她一脚。“哥几个看着啊,看我怎么把这个大学生给上了!”
他蹲了下来,伸手就要去解陈安夏的衣服。陈安夏忍住头痛,用脑袋一撞,那个人就倒了下去。
“嘿,还撞我。给我打!”
几个人上去就是一顿打。等他们下来之后,陈安夏就昏过去了。
“算了,现在没心情,明天再来。你们把她给我看好,要是让她逃了,我要你们好看!”
程河初结束了一天的事务,突然想起来陈安夏。他一下班就开车到了邓姨的家里,却看见邓姨进进出出的,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邓姨,怎么了,你在找什么吗?”
“陈小姐不见了啊。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没看见她,我以为她出门买东西了,但是没想到到现在还没回来。”
程河初立马打了个电话。第二天一大早,院子门口就站了数十个保镖。
“你们给我去找,找不到人就别给我回来。另外,把带走陈安夏的人给我带来,我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那个村长的儿子在废弃工厂里正要对陈安夏下手,门就被撞开了。他一回头,一个足有两米高的保镖就站在了他的面前。
几分钟后,他和他的哥们被带到了程河初面前。陈安夏被送到了屋里。
看着她全身的伤,程河初的火气一下就升了上来。
他出去对着那个人就是几脚。
“敢动我的人,你好大的胆子!不过是一个村长的儿子,你牛什么牛!”
空气中有了一股骚味。程河初低头一看,有几个人已经吓尿了。
“恶心。把这几个人给我丢出去。”
“少爷,陈小姐一直在流血,得赶紧送医院啊。”邓姨出来说。
程河初进去抱起陈安夏就上了车。去医院的途中,他先用车里的急救包简单的给她止了一下血。
“安夏,你忍住,很快就到医院了。等你没事了,我再去把那帮家伙给收拾了。”
陈安夏发起了烧,脸色很红,脑袋和手也在不断的流血。、
“不要,不要。爸,舟航,你们在哪里?”陈安夏喃喃道。
程河初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怀里,慢慢的摸着。
终于到了医院,陈安夏被送去急救。程河初一转身,就撞上了林凉歌。
“你怎么在这里?”林凉歌看见程河初很是惊讶。她看见他衬衣上的血,又问:“谁的血?安夏呢?她出事了?”
程河初一言不发,林凉歌上去就是一耳光。保镖将她推到在地。
“真是看错你了。你赶快给我走,安夏受伤的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程河初什么都没做,却是笑出了声。
”不放过我?我看是我不放过你。她受伤是她自受。她做错了事就要偿还。“
”你还是不是人!“林凉歌骂道,”一年前的事你干嘛这么执着。说不定是巧合呢?再说了,你奶奶不会想看见这种结果的。“
”你懂什么,那时你在场吗?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你知道她坐了什么吗?“程河初上前,”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就别说话。我们走。“
林凉歌等他走后,一下瘫坐在走廊边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