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你说啊。”忘记过去,才能有新的开始。
因为连续几日都没有吃过东西,此时的沐沁鑫很虚弱,嘴角干涸到说话都觉得疼,听了沐罂粟的话,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不怕……”
“自始至终我都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怕?”沐罂粟一瞬不瞬的看着沐沁鑫,眼底充满了自信与坚强。
沐沁鑫被她看到心虚,可事到如今,开弓没有回头箭。
“那我就等着看你的好下场了!”沐沁鑫咬牙切齿的说道,面色狰狞可怕。
沐沁鑫深呼吸着,她知道,她刻意隐藏了三年的事情,终于要再次暴露在阳光下了。
只听见温暖的一字一句的说“沐沁鑫曾经被人伦-奸过!”
“她的*****是后补的”
“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问给她做手术的医生!”
沐罂粟的声音很小,可偏偏每一个字每一句话说的都那么清楚,每一个人都听见了,听的一清二楚。
空气瞬间冷凝,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沐罂粟不安的看向南宫琰,他的薄唇弯起一道冰冷的弧线,深沉如海的眸子沉淀着冰川流水,就那么注视着自己,明明一句话都没有说,却无疑给濒临绝境的人判了死刑。
她想解释。
想告诉他,不是这样的,她又害怕他不相信她。
她以为她能承受的住,可到头来,她却慌张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总裁,你一定没想到你宠了这么久的女人,不过是个下贱货!”沐沁鑫见南宫琰的阴郁的表情就知道她的话惹怒了他,以为他相信她说的话。又冷笑着“我想想是几个人来着,五个?还是六个?那一晚,随九九的浪叫声响彻整个别墅!”
沐罂粟站在那里,头顶的灯头投在她的身上,照着她的小脸灿白。
看的人,心疼。
双手紧张的搅在一起,惶恐不安。
“过来”点起一根雪茄,猩红的火苗跃然之间,淡淡的烟幕笼罩着他,吸了口烟又吐出来,袅袅烟雾后的唇开合出声,冷厉。
仿佛从极为幽深的鬼域迷间里,悄无声息地探出一只诡异冰冷的苍白的鬼手在无人的子夜里轻轻地搁在自己的喉咙上。
毛骨悚然。
沐罂粟不自觉的颤抖着,一步一步的向他走过去,短短的几米距离却仿佛走过一个世纪那么久。
在他面前停下来,紧张不安的看着她。
“宝贝”粗粝的指腹钳住她的下巴,抬起来,她的眸子对上那双昏沉漆黑的眼睛,听见他继续说“忘记我说过的话了?”
“哪,哪句?”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底竟然有一种错觉。
南宫琰,并没有相信温暖的话!
“这天下,为你所欲”
轰的一声,脑海里紧绷的一根玄断了。
喜悦,涌上心头。
果然,南宫琰是相信了自己的。
“这个人的生死,现在由你来定!”
片刻的静默,沐罂粟正要开口,男人宽大的手掌已经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轻而易举地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一手搂紧她的腰,一手放在她唇上,粗粝的指腹慢条斯理地游移。
低沉的声线从头顶传来,“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让她明白,什么叫永生难忘”
沐罂粟似懂非懂的点头。
在看向沐沁鑫的时候,眼底已经有了几分狠戾,没错。
礼尚往来。
沐沁鑫曾经让她永生难忘。
现在轮到自己,让她永生难忘了。
她沐罂粟从来就不是一个懦弱的人,对待曾经伤害过的人,她不会手下留情。
“我觉得链子栓的不够紧!”高傲的抬起头颅,看向站在沐沁鑫身侧的保镖。
几个保镖立马会意。
将拴在沐沁鑫手脚上的铁链子收紧,硬生生的嵌入到骨肉之中。
下一秒,便传来沐沁鑫撕心裂肺的痛苦的呻吟声。
“千万要锁好了,否则人跑了,我把你们丢到雎鸠山上喂狼!”小姑娘洋洋得意的威胁着。
“是”
保镖们哪敢不听啊,现在谁不知道这个叫沐罂粟的小姑娘被总裁宠上了心尖了?
铁链子紧了又紧,直到最后勒出一道道的白骨,才善罢甘休。
而沐沁鑫早已经痛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