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依白修养了半个月后,丁家突然与杜依白联系,说是请他去吃散伙饭。
在以前,杜依白可不会去,谁知道这是不是鸿门宴,而现在呢,他打算去,是为了给林凌承诺吧。
散伙饭在星期六,杜依白修养得也差不多了,直接去了【诅咒】。
【诅咒】是一家豪华餐厅,但比起其他地方来说,算不上有多好,却是最精致的。
当天,杜依白身着正装,打着出租车来。
在【诅咒】外停泊的车子都是国际名牌的高级轿车,杜依白的出租车停在门前,倒是显得很滑稽。
杜依白不知道【诅咒】已经不是以前那种对公众开放的餐厅,现在已经变成了只对会员开放的私人俱乐部了。杜依白被人阻拦在外,要求出示通行证,杜依白有些无措。
正在他尴尬之余,从门口走来一位着薰衣草色对襟开领的连衣裙的女人,正踩着高跟鞋向杜依白走来。
丁岚热情的交道:“依白!”
杜依白朝丁岚微微一笑。
“走吧!”丁岚牵着杜依白往里面走。
刚才拦着杜依白的保安,此时却对他面带微笑,目送他们进去。
门被丁岚打开,她把杜依白推进去,欢快的对他爸爸说道:“爸!依白来了!”
原本谈笑风生的屋里,变得鸦雀无声,在这打着冷色调灯光的屋里,一排沙发上就坐着一男一女。一个是丁父,一个是丁母。
他们沉着脸,看着杜依白修长的身体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由于灯光比较暗,杜依白看不见对面夫妇脸上的表情。
这时的丁岚也不再露出笑容,而是低着头,站在一边。
“依白。”丁父笑眯眯地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略显苍白的纸。
“签吧。”
杜依白在心头冷笑几声,像是在讽刺面前的老头。
杜依白镇定地结果纸张,看到离婚协议书这几个大字,他还是没有变,阳光明媚的笑容,嘴角带着酒窝。
丁岚看着如此镇定的杜依白,眼睛都不眨一下。
杜依白拿起笔,签上自己的大名,然后,把协议书递到丁父手上。
杜依白随手拿起桌上的红酒抿了一口,对于酒品不好的他,不适地咳了几声,再因为胸口的伤还未痊愈,他皱着眉头捂着心口。丁岚担忧地盯着杜依白,想上前帮忙又不敢。
整个屋内空气已然凝固,杜依白握紧手里的杯子,他小心翼翼地看向丁岚,未料,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杜依白嘴角挂着胜利者的骄傲,让丁岚无处循形地低下了头。
这时,丁母开口了,打破了尴尬的局面:“来来来,大家喝酒。”
杜依白嘴角的微笑闪着一丝玩味,他继续拿起高脚杯,一口喝了。
杜依白酒量不太好,喝了这一杯,就满脸通红,又一杯一杯地灌入皮囊。
杜依白难受地靠在沙发靠背上,喘着粗气:“丁岚,给林凌打电话。”
丁岚长呼一口气,拿出了电话拨了出去。
“你们先走吧,会有人来接我的。”说罢,丁父丁母见状也没阻挠,带着丁岚就走了,也是,离婚协议都签了,他们也不必要管杜依白了。
不一会,林凌赶来,看着瘫在沙发上的杜依白火气一下子就来了,把他随便扯起,带着他回家。
好不容易把杜依白带回家,随手把杜依白摔在床上,就要去洗澡,她,恶心他。
杜依白一下子起身拉起林凌,把她压在床上,禁锢在怀里,二话不说就吻了上去,酒精味充斥着林凌的整个口腔,她难受地想推开杜依白。
“唔,你!”
林凌慌了,她知道杜依白接下来要干什么,但是,为了报复这个男人,只要他要,她就会给。
等到两人快窒息,杜依白才放开。然后就脱衣服。
“你干什么!”
“干//你!”
“你别这样!”
“不是说想要我娶你吗?上一下都不给?”
“...”
“娶个鬼哦!”
林凌没有再挣扎,为了她死去的孩子,这种耻辱,她忍,为了报复,她可以和自己的仇人谈情说爱,甚至可以……和他上……床
这一夜,春光无限。
第二天杜依白醒的时候,瞬间想起了自己昨天干的事情。
杜依白懊恼。
听说过吗?
当爱漫过心脏,就会从眼睛里涌出来。
看看林凌,全身,都是自己的“杰作”。
林凌醒了。
没有太多的情绪,只是笑笑。
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离开床,刚一起来,就因为腿软,跪倒在地上。
“坐,别站着了”
杜依白有些内疚,便拉了拉林凌示意他坐下。
“别碰我!”林凌厌恶地盯着地板。
林凌穿上自己的衬衫,起身,去浴室清理杜依白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
好不容易站了起来,那东西,从后面顺着大腿流了下来,白浊,夹杂着血丝。
那血丝好扎眼。
猛地扎到了杜依白心里去。
林凌跌跌撞撞走到了浴室,关门,清理好,蹲下,流泪。
杜依白脑子里昨晚的记忆不断涌出来。
“好疼!不要啊”
“啊!疼!”
“疼!快放开我!畜生!”
后来林凌直接晕过去了。
浴室里的人也不好,林凌的心情现在很复杂。
怎么办,好疼...
身疼,心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