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为了张慧我也只好去秦岭那边看看,找得到人那是他们造化好,找不到那就是命不好,不过搜救队员都没找到,我对此报的希望也不大,只是不想张慧为此内疚一生,只好喊上刘基一同去秦岭。
坐在火车上,刘基这家伙就开始吹牛,把旁边几个年轻人说得一愣一愣的。“知道当年毛主席长征时遇到的奇景不?毛主席长征当年遇到一条河,河水刚开始比较清澈,当主席走过的时候,就发生了变化,半边血红半边青,知道为啥不?”
他摇头晃脑神秘的低声道:“那叫龙潜于渊,其志难测,人不知其志而天地知其志。后来怎么样?后来蒋1介石不是被打到台湾,这才是天命真龙,你们肯定不懂这些,这些东西科学解释不了。”
旁边一个带着眼睛的年轻人听的有些不服道:“你这都是封建迷信,河水变红有可能是地质影响。”刘基摆摆手道:“你还是见识太少,知道主席小时候有位高人为他算命的事不?那人说主席少年男生女相,命为真龙,只是命途。”说到这里,我掐了他一下,这家伙一开口就没完没了。
他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多了,就哈哈笑道:“闲聊,闲聊,我也是道听途说,咱们还是相信科学。”说完就微眯着眼睛,开始休息。见他终于闭上了嘴,我也闭着眼睛,稍微放松一下精神,坐车还是比较累。
车子晃晃悠悠的到了站,我和道士下了车同时伸展腰肢,贪婪的呼吸新鲜空气,没办法火车上味道太杂,汗臭味、脚臭味、饭菜味,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闻不到,尤其是各种气味交杂在一起,产生的新气味更加厉害。
出了车站我看到张慧在焦急的等着我们,当她看到我后,不只是激动还是后怕,眼睛一红,抱住我就开始抽噎起来,我紧紧抱住她轻声道:“没事了,咱们明天买些必须品,后天去找他们,现在我和道士都饿得前胸贴后背,咱还是先吃饭吧。”
刘基长的浓眉大眼,留着板寸,身材比较壮实,身手也异常矫健,这可能与成天打熬筋骨有关,而我的身体顶多比一般人好点,因为大学四年来我也跟着刘基锻炼身体,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好歹有几分血色。
张慧听到我的话,破涕为笑道:“早知道你们饿坏了,我在镇子上的一家饭店为你们准备了接风宴,我们边吃边聊。”张慧这几天看起来瘦了许多,或许是这两天担惊受怕所致,警察也询问过她几次,不过她所知甚少,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秦岭绝对是中国最神秘的地方,华山、终南山是全真教的圣地,更有传说老子的道德经便是在此地著成然后流传千年。在在中国风水学上讲秦岭龙脉源自昆仑山,更有长江黄河两条大河组成极其强大的龙脉血液,在中国只有此地龙气最盛,所以也是帝王寝陵埋葬最多的地方。
由于秦岭得天独厚的龙脉之气,千年中华有十三朝在此建都,这里也素有‘八百里秦川,十万古墓’的传言。神秘莫测的秦岭山脉更是存在数不清的离奇古怪的传说,更有许多探险家消失在茫茫秦岭之中,再也没有出来。
吃饭的时候,张慧告诉我,这个镇上有一伙美国人计划秦岭旅游,秦岭的许多旅游景点没开发多久,仅仅是一些外围安全的地方允许人们进入,这群美国人由两个当地人带领,他们要去秦岭那个地方她却不是很清楚。
我对此没有太在意,我比较关心的是张慧他们几个人究竟去了那块。张慧告诉我他们一行共有七人,四女三男都是比较爱好探险旅游的一伙人,他们原本最初的目标是太白山,后来甘健拿出一张破旧的照片,说一起去找这个地方。
照片上是一个古老的石像,石像有些破损,人物的面容已经看不清了,只是石像手中拿着一条似蛇非蛇似龙非龙的古怪动物看起来异常神秘。“后来,我就和他们一起从这个小镇出发,不过我上山的时候扭伤了脚,他们怕我拖累他们,就让我先回来了。”张慧小声道。
这个饭店不大,不过也算是这个小镇上最为上档次的饭店了,饭菜有些四川的风味,这个小镇距离四川较近,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饭店里面的人比较多,大多是一些观光的旅行团,这些年秦岭的一些地方开始对外开放,吸引了许多手里有些闲钱的富户。
道士忽然低声开口道:“毒物,我咋觉得那些美国人不像是来旅游的?”听到道士的话,我朝那几个美国人望去,他们一行六人,有四个美国人两个当地人,几人刚进饭店就扫视了饭店里的人,这几个美国人身形高大,目光有些凶狠,而另外两个当地人穿的比较破旧,一进门就大声朝服务员喊着菜。
道士朝我低声道:“你看这几个美国人,手上有许多老茧,他们那身紧身衣都被强壮的肌肉撑起来,这群人绝对能生撕虎豹,你说说这些个人怎么会有闲情去旅游,你看走在最前面的那个老头,别看他年纪大,那身手也绝对不弱。”
我笑道:“你管人家作甚,难不成你还计划和那几个人练练?”道士嘿嘿笑道:“单挑的话我不虚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大哥也是练过道家气功的人,不过要是他们一起上,我就有些吃力了,得要你玩些阴的才行。”
他伸了伸懒腰继续道:“你都不用动手,单凭你身上的小东西,即使来上十几个这样的人,也绝对让他们死的莫名其妙,你可是玩蛊行家。”听到他说到这里,我连忙踢了他一脚,张慧有些听得有些迷糊的问道:“什么玩蛊行家?”
我瞪了道士一眼,道士自知失言,嘿嘿笑道:“没啥,开玩笑的。”养蛊这件事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讲过,就是我的父母也不太清楚,道士这个人主要是当初一眼就发现我的不同,后来关系变得更加铁之后,经不住他的纠缠,我才将金蚕放出来让他见过一面。
张慧当然不清楚,她见道士说的敷衍,就转头看向我,我有些恼怒道士的大嘴巴,这家伙人品不错,就是喜欢吹牛啥秘密到他嘴里总有说漏嘴的一天。我拉着张慧的手道:“别听那家伙瞎说八道,今天晚上咱俩睡一起,不管那个家伙,让他睡大街上。”
张慧脸色微红的掐了我一下,没有开口。道士在一旁朝我挤眉弄眼。晚上我愣是厚着脸皮说道士睡觉爱打呼噜,就和张慧挤在一张床上,由于明天还要去秦岭,我也没有折腾她,抱着她软绵绵的身体,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道士就在门外大喊:“太阳都晒屁股了,你们不会还在搞事情吧,咱可都把装备买齐了,趁着天亮,咱们吃点早饭就走。”我本来还睡的迷糊,听到道士那破锣嗓子,也只好起床。
吃过早饭,我们一行三人踏上了去神秘秦岭的路上。我们几人穿着冲锋衣,这东西是去小镇之前买的,还有一些照明灯、防潮垫、军用水壶之类凡是需要的装备都备齐了。道士说他把装备买齐,不过是买了几把开山刀、匕首之类的东西,主要是这东西火车上安检过不去。
刚开始我们在秦岭外围,这里花草繁茂,树木丛生,偶尔会有几只野兔窜出来,这里是秦岭外围,一些珍稀的动物不会出现在这里,不过普通的鸟兽在这里生活的十分惬意,张慧看到这些也非常开心,愣是拉着我照了许多照片。
中午我们在河边抓了一些鱼虾,随便吃了点,就开始朝山林密布的秦岭深处走去。甘健他们究竟去的是哪条路线张慧也不是十分清楚,我们只能凭借路上的一些最新的痕迹朝前走去。
越往里走,这里的树木更加古老高大,树上的一些毒蛇偶尔会朝我们吐着血红的蛇芯,我怕道士和张慧被毒虫攻击,就往他们身上一人撒了一点驱虫粉。
驱虫粉比较臭,道士因此还抨击了我几句。越往里走,道路更加艰辛,我们已经深入原始丛林,整个地上是厚厚的枯叶,杂草异花长的都有一人高,我和道士两人拿着开山刀偶尔还要劈开挡在我们前面的草木,顺便将隐藏在草丛中的一些毒蛇驱赶出去。我觉得这样漫无目的的走多少有些不靠谱。
正当我想要开口询问张慧的时候,她忽然开口道:“阿卫,你看前边山脚下是不是有个水壶?”由于阳光照射,地上的东西散发着反射光,这才吸引了张慧的目光,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拿起望远镜望去,还真有几分像水壶,不过我也不太确定,只不过道士此时好像有些慌张。
他擦了一把脑门的汗语气略带紧张的说道:“毒物,这地方有些不对劲啊,你看我这罗盘,都开始乱转了,我们等下去山上找个平坦的地方,晚上估计得要看星象认方向了。”我瞧了瞧他手中的罗盘,也有些无奈,在山中最怕的就是迷失方向,秦岭山峰无数,谁也不敢保证里面会不会有影响磁场的地方。